第二日早上容恬先如嬷嬷交代把自己周身敏感处涂好春药便跪在地上等容嬷嬷的到来,容恬知道今日因是惩罚自己肯定不会好过,他平日也至多因为生理需求而不要脸的想着那人自慰过几次,除此之外全如那人所说自己还真是雏儿,想至此容恬觉得自己越发配不上那人了,身份地位容貌皆配不上连伺候他的身子都不能让他满意,怎么就那么忍受不住那人玩弄扫了那人兴致呢?
嬷嬷来了见容恬如此乖巧忍不住叹了口气,容恬的身子他一眼就看出未经人事很是青涩,高chao控制的调教与他来说虽是惩罚却也有些超纲,不过即使家主的意思她也只能照办。指了指旁边的刑架,说是刑架也只是一个类似“大”字形状的梨花木板,头部的位置很短中间屁股的位置是断开的,这就使得容恬躺着上面或是倒空着头或者要用腰腹力量抬着头很是难受。屁股则陷进了中间断开的位置,一团白rou两个小xue全看个清楚很是yIn荡。他躺好后嚒嚒便用几根绳子将他全身与刑架绑在了一起,除了头与屁股其他部分皆是不能再动一分。
嚒嚒拿起药柜中二段的yIn药拿起毛刷又将容恬全是上下敏感处细细涂了一层,容恬已受过一轮药物第二次涂抹无论是毛刷的碰触还是药物的刺激都让他浑身上下无一处不发痒只渴求有人能碰一碰,然而只有毛刷一下下放佛刷着他的神经。终于在他以为全身都刷完之后嚒嚒却拿起一细柱样的毛刷在yIn药里转了一圈小心的在他女xue外蘸了蘸却没碰触那代表处子的地方,Yin蒂gui头当然也被照顾到,又在他后庭同样刷了一层连那处突起也没放过。
容恬浑身一抽一抽的终是忍不住呻yin出了声,“嚒嚒。啊啊啊哈。求你下奴受不住了,求您”“少爷别怪我没提醒你,如果是赏红惩罚的日子你是不能开口拒绝的,反抗或是拒绝都是按照抗刑来算的。”容恬本就觉得自己该罚又有现下这番规定更是不敢再求饶只默默咬牙忍耐。
嚒嚒将他眼睛用黑布蒙起来,又用耳塞隔绝他的听觉便退下了,留下容恬一个人和欲望做着斗争,他眼耳皆失去感觉就导致他对身体的感受越发的强烈,渴求,无尽的渴求,他想有人碰碰他甚至拿鞭子抽他也可以,女xue和后庭更是痒的彷佛有万只蚂蚁在里面爬让他想要有什么可以捅一捅,然而他全身不能动只能空熬着,两xue一缩一缩的流着yIn水,脑袋因为忍受刺激而上上下下的的动着,脖子上的青筋都清晰可见。“家主。家主。先生先生。。。救我。救救我。”神智不清的他一声声呻yin着渴求着那人可以救救他。
彷佛是上天听到了他的渴求,胸前左边的突起突然被人捏住了,他闻到了一股清洌的味道,是先生的!是先生在摸我的ru头!这个认知让他浑身紧绷着Yin蒂都鼓了出来,顾旬看他状态知是要高chao了,抬手便在他脚心狠狠抽了一鞭子让他生生快要高chao的身子落了下来,“额啊,啊哈。啊啊。”顾旬拿下他的耳塞问他“今天的惩罚是什么?”仅仅被人捏一下ru头都想要高chao的认知让容恬羞愧的说不出话,然而他记得先说说过问话要及时回答便道:“高chao,高chao控制,下奴知错了,求您饶了我。”“为什么罚你这个?”顾旬又问道。“因为。哈。啊。 先生一碰下奴下奴就高chao了,下奴不能让主任尽兴。”容恬喘息着说道。顾旬讥诮着说了一句“哦,那就是明知故犯,屡教不改了?”容恬立时蒙了以为顾旬生气要走“忙求道,“先生先生我错了我改,请您惩罚我请您玩弄我吧,下奴忍得住的我忍得住的。”
顾旬看他急的哭shi了蒙眼的丝巾。心道还真是好骗呀,稍微套路一下就将自己都交付给了自己。不得不说容恬很会无意识的取悦自己,激发他心中嗜虐的情绪。顾旬笑了笑“这是你自己求来的,好好受着。”
顾旬拿了个看似无害甚至很小的中空牛皮阳具塞到了容恬口中,这玩具极小并不影响说话。尾端却有根细管连接着一个类似小泵的气囊,他将气囊塞到容恬手中,说道“规则很简单,你任我玩到爽但是不能高chao,我要你自己忍住,如果你自己忍不住可以挤压手里的气囊,气囊会响,我就会帮你控制住。”
顾旬依旧拿着刚才那支疼痛尖锐却不至伤人的鞭子握在手中挥了挥。“不过我提醒你,你每按一下气囊口中的阳具会大一分,到时候太大了宝贝儿就可以提前练深喉了。如果真的大到会让你窒息的程度我也不再苛责,赏你一次窒息高chao,我们今天就结束。”
顾旬突然又觉得这人染了情欲的眸子一定很好看便解了他眼上的遮拦,又看他因头部无处着力便找了个可以调节高度的方凳放于他头下,调整到稍高于刑架,让容恬可以清晰的看到自己全身的状态。
“唔唔。。嗯。。嗯哈。嗯先生先生。”顾旬此时正拿着干看似无害的木夹子夹他左侧ru头,若一直夹着哪怕稍紧些疼些容恬觉得自己也可以忍受。可顾旬每每等夹子夹紧手下之人适应了之后便松开,等人缓过松开始时的疼后便复又夹住,一直如此反复折腾着全身处在情欲中的人确实有些残忍,当顾旬却乐在其中只一下下玩弄着。
容恬又被命令不可闭眼不可望向他处,只能干干看着自己被蹂躏的地方,眼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