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远晴啼哭着揪紧床单,丈夫强迫似的逼着他用小bi来容纳那根大得惊人的rou棒,让他承受过于强烈的高chao,他只觉得小xue已经快要被捣坏了,被Yinjing贯穿得几乎融化,像是失禁了一般喷溅着yIn水,滋得大腿和屁股都shi漉漉的,他抱着孕肚哭求着在他身上肆虐的男人,乞求对方结束这甜蜜的折磨:“老公……呜呜……不要了……远晴不行了……呜……求你……老公……用远晴的屁眼儿……不要再插小xue了……”
庄启瀚被妻子娇弱的哭声弄得心里痒酥酥的,但看着娇妻泛红的肌肤,鼻尖上的细薄汗水,以及胯间被cao得猩红肿胀的女xue,就知道小家伙需要缓一缓了,因此尽管正是欲望沸腾的时刻,庄启瀚也还是按捺住了自己,将小妻子瘫软无力的身子抱了起来,抽出埋在Yin道里被浸泡得油亮狰狞的大鸡巴,捉着妻子的柔荑握在鸡巴上,在手心里撸动起来。
赵远晴迷迷糊糊地靠在丈夫怀里,任凭丈夫用自己的手反复撸着rou棒,他原本以为丈夫会像之前说的那样使用他的屁眼儿,但没想到丈夫会这么疼爱怜惜他,连屁眼儿也没有cao,显然是怕累坏了他,赵远晴双颊通红,一颗心胀胀的,满是甜蜜,被人如此在意、如此呵护的滋味让他眼眶发热,几乎想要哭出来,但赵远晴忍住了,他咬着唇,紧紧依偎在心爱的丈夫怀中,这一刻,他愿意用自己的一切来换取和这个男人白头到老,共度一生。
在法兰克住了些天,赵远晴就跟着庄启瀚返回联邦,之后的生活一直很平静,随着日子一天天过去,夏季到来,赵远晴的肚子也越来越大,距离产期越来越近了。
今年的天气有些古怪,才刚进入夏季,天气就有些chaoshi闷热,庄启瀚就带着赵远晴在庄家的一处中式宅子里避暑。
这会儿天热得很,外面被太阳照得白茫茫一片,看着都刺眼。
紫檀架的苏绣牡丹屏风上,大朵大朵的牡丹花绣得栩栩如生,一尊小巧的瑞兽薰炉正往外袅袅冒着轻白的烟,桌上的彩花大盘里盛了满满一盘洗得水灵灵的蜜桃,光是用眼睛看,就觉得好像闻到了一股香甜清新的气息。
庄启瀚其实已经醒了一会儿了,只不过仍然躺在床上没动弹,安静地看着不远处正坐在梳妆台前对着镜子梳头的赵远晴,从他这个角度,可以把毫无察觉的赵远晴看得清清楚楚。
赵远晴的头发十分丰密厚重,柔顺的发丝又黑又直地垂下来,赵远晴一手捏着犀角梳,一下一下地耐心梳着头发,庄启瀚看着自己的小妻子穿着一件白色的宽松长裙,裙下露出匀称雪白的小腿,光脚踩在一双白色鱼嘴平底凉鞋里,黑色的头发黑色的眉眼,衬着白色的长裙白皙的肌肤,乍看上去有些清清冷冷的感觉,但仔细看,就觉得周身是一股恬淡悠然的气质,纯美又诱人。
庄启瀚心里微微奇怪,奇怪于自己竟然有耐心看人慢条斯理地梳头,甚至还看得津津有味,不过一想到对方是赵远晴,他就又觉得这是理所当然的了——人们对于自己喜欢的人,总是不同的。
不过庄启瀚倒是由此心里陡然涌起一丝微妙的感觉,好像是期待,又好像是忐忑,又似乎夹杂着几分渴望,犹如一根青丝缠绕住他的心脏,一圈又一圈,勒得并不叫人难受,反而细细地痒。片刻,庄启瀚才轻轻翘起唇角,仿佛就是在笑了。
赵远晴梳好了头,就这么披散着被梳得顺滑无比、仿佛一匹黑缎子一般的头发,从一只Jing致的小瓶里倒出一点保shiruye,随手拍在脸上,他正值青春正好的年纪,再加上底子好,因此就算不像女孩子那样要化妆,但胶原蛋白满满的脸蛋儿也足够白净细腻,看上去吹弹可破,不说跟剥了壳的鸡蛋似的,却也没差多少。
忽然,就听见有人说道:“小东西,你老公在这里,怎么也不过来伺候老公?”
赵远晴一愣,就循声往大床方向看去,见到庄启瀚正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赵远晴就不禁笑了,慢慢走过去坐在床沿上,将庄启瀚盖在腰间的薄毯往上拉了拉,说道:“瀚哥哥,什么时候醒的啊,睡好了?”
庄启瀚抬眼,看着赵远晴,赵远晴披散着黑发,眉目如画,就算在人群当中也能够一眼辨识出来,庄启瀚忽然有些惊讶,觉得赵远晴跟自己记忆中似乎有着不小的出入,仿佛花骨朵一夜之间就突然开成了美丽的鲜花,但理智却又让庄启瀚明白,赵远晴不过是逐渐长大了,成熟了,才变成了这个样子而已,只是一直以来两个人朝夕相处,所以自己才并不觉得。
庄启瀚忽然抬起右胳膊,五指张开,握住了赵远晴的一把头发,攥在掌心里,赵远晴的发质特别好,发量也格外多,庄启瀚抓在手里,只觉得沉甸甸又微微凉滑,让人生出一股莫名的满足感,满足得想要喟叹。
“瀚哥哥抓远晴头发干什么,别闹。”赵远晴笑了起来,轻轻拽了拽自己被抓住的一把黑发,庄启瀚松开手,让他拽回去,赵远晴捋了一下发梢,说道:“还早呢,瀚哥哥你再睡会儿吧,或者远晴先倒杯水给你?”
庄启瀚瞥了赵远晴一眼,利落地坐了起来,他光着上身,这么一坐,原本被赵远晴拉到胸口的薄毯就滑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