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啊……呃……庄、庄先生……唔啊……轻点……庄先生……”
眼前跪伏的青年忍不住发出痛楚的闷哼,进入他紧致rouxue的Yinjing被他的肛口几乎瞬间紧紧勒住,我皱了皱眉,拍打着他的屁股,吩咐道:“放松,夹这么紧干什么?”
在面对赵远晴的时候,我会小心克制,怕弄伤了身体与正常人不同的小妻子,但面对其他人,我就没必要克制自己的欲望了,我一边拍打白越澜的屁股,一边有些蛮横地将Yinjing捅得更深,他的身体算是我一手调教出来的,我完全了解这具身体的弱点,在他冷淡清高的外表下,其实有着一颗隐隐渴望着被施虐的心,在床上稍微粗暴一点的性交其实更容易让他兴奋。
低哑的闷哼伴随着清脆的皮rou撞击声,交汇成一曲暧昧的小调儿,没过多久,白越澜就被我cao射了,随着巨大的Yinjing在他tun间rou洞里的有力抽插,他胯下颜色涨红的rou棒哆嗦开始有节奏的射Jing,一股、两股、三股……Jingye稀稀拉拉地喷射着,他的屁眼儿也喷出了yIn汁,他浑身发抖,两手撑住身躯,Jing干优美的脊背上已经泛出了薄薄的一层细汗,我拍了拍他已经被撞得发红的屁股,拔出Yinjing,吩咐道:“来,sao货,换个姿势,你躺下来。”
白越澜喘着气,仰面躺了下来,他拽过枕头,垫在腰下,修长结实的双腿张开,方便我cao他,我一手扶着shi漉漉的鸡巴,用gui头对准他被磨得通红的肛门戳了戳,一手扳开他的两片结实tunrou,让中间的yInxue完全敞开,我扶着坚硬火烫的大鸡巴,不断用这根亟待发泄的饥渴rou棒在他的肛口附近来回地摩擦着,刺激柔嫩的褶皱剧烈收缩,他闭着眼,面色通红隐忍,但这副禁欲的面孔却只会让人更想把他cao坏,我挑了挑眉,借助着他流出来的yIn水将手里粗壮的rou屌插进被干得滑腻的肛道里,小幅度抽插了几下后,就大肆cao干起来。
房间里断断续续的呻yin声一直没有停下,男人悍猛的抽插和惊人的持久力把白越澜cao得几乎死去活来,他的体魄也算强健,但在庄启瀚面前,却还是差了许多,这个男人简直就像是一头蛮牛,Jing力旺盛得让人害怕,白越澜已经被这等蛮横的侵犯cao射了不知道多少次,胯间的Yinjing都无法再正常射Jing,只能淋淋漓漓地渗出稀薄的浊ye,仿佛一只坏了的水龙头,庄启瀚却依旧按着他不断caoxue,凶狠沉重的力道一次次撞击着他的下体,粗长的鸡巴在肛内一插到底,插得白越澜几乎崩溃,觉得自己的胃都被顶到了。
“呃啊……不、不要……庄先生……慢点……让我……让我……呃……”
白越澜张着嘴,却难以顺利呼吸,只听到自己下身皮rou撞击时发出的响亮yIn靡声,男人的气力大得惊人,扣在他腰部的大手将他牢牢按在床上,那根粗长如钢枪一般的roujing将他钉在男人胯下,那强壮的腰杆把他健美修长的身躯撞得起伏颠簸不定,在他的呻yin求饶声中越cao越起劲儿,如同一头凶猛的发情野兽,只顾着把那根热烫坚硬的大屌一个劲儿地往他的屁眼儿里狂抽猛干,将那根本不应该用来交媾的rou洞狠狠鞭笞得肿胀充血,白越澜汗如雨下,男人翻来覆去地用各种姿势肆意玩弄他的身体,每次冲击的力道都极大,撞击得他健美修长的身躯如同无力的娃娃一般颠簸起落,肠道内被捣得shi烂泥泞,被cao熟的媚rou痉挛抽搐着,紧紧咬住男人粗壮的紫黑色大屌,白越澜已经无法分辨出自己到底是痛苦更多还是快感更多,头脑一片昏沉,他浑身淌着密密麻麻的汗水,无力地喘着粗气,发出被逼迫而出的破碎呻yin和叫喊,勉强咬牙承受着庄启瀚施加在自己身上的一切。
不知过了多久,随着一阵剧烈刚猛的冲刺,男人终于将大股滚烫的Jingye射进了他的后xue,白越澜瘫软在床上,只觉得tun间的肛口已经有些麻木,然而男人显然还没有满足,没多久,白越澜就被拉开双腿,伴随着一声低哑的闷哼,他两腿紧紧夹住男人的腰,再次被插开了已经熟红shi透的屁眼儿,承受着男人似乎无穷无尽的欲望。
当房间里彻底安静下来的时候,空气里已经充满了一股交媾之后独有的特殊味道,引人遐思,庄启瀚起身,右手随意向后耙了耙头发,一丝不挂的蜜色强壮身躯跨下大床,淡淡道:“一起去洗澡,帮我搓背。”
白越澜强撑着几乎快要散架的身体,爬起身,摇摇晃晃地跟着男人走进浴室,伺候男人洗澡,浴室里水雾弥漫,白越澜沉默不语地为对方擦洗着强健的脊背,他跟着这个人已经有几年的时间了,但直到前一段时间偶然与同母异父的哥哥翟川英重逢后,他才进而发现庄启瀚原来就是当年让母亲抛弃了他们父子的那个男人的儿子,是翟川英同父异母的哥哥,这个事实让白越澜的心情十分复杂,他只觉得这简直有些可笑,但偏偏又对此无可奈何,这种身不由己的感觉,让有着沉重人生经历的白越澜厌恶之极。
庄启瀚洗过澡,穿好衣服,就离开了白越澜的别墅,半小时后,庄启瀚所乘坐的劳斯莱斯来到了一家大型图书馆门口,赵远晴穿着孕妇式的樱花色长裙从里面走了出来,上了车,这样香车美人的搭配,顿时引来了周围许多羡慕的视线。
坐进车子里,赵远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