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才好,不然可是比没人要的狗还要可怜阿哈哈哈哈哈哈。”
风溪刚想讥讽回去,却被身上的人扼住喉咙,堵住了嘴唇。云露在他的口中掠取足了,才松开了他。
“师兄,我真想你能主动吻我一次。”云露看着拼命咳嗽的风溪喃喃道。
风溪没有说话,过了一会儿,他又仿佛自言自语一般开口道:“你不觉得恶心吗?每天除了苟且之事什么都不想。你欺师灭祖,费尽心机重回靖南王府就是为了这些?”
云露挑起一缕师兄的头发:“只要师兄在我身边,一切都是值得的。一次性把那些人处理干净了,总比挨个杀掉简单方便得多。师兄,你不知道,他们一和你说话,一用那样恶心的眼神看你,我就恨不能放一把火把全世界都少干净。最好把我俩烧在一处,生生世世永不分离。”
风溪听不得他的这些疯言疯语,皱起眉头打断了他:“我和你在山上从未有多少交集,你究竟是为何才走火入魔?”
“从,未,有,多,少,交,集?”云露又吃惊又好笑地重复了一遍这几个字,手抖得厉害,就连几根头发都握不住,“师兄不亏是江湖翘楚,是九杀门百年难遇的稀世奇才,就连筋脉尽断了,也能用这几个字杀了我。师兄,若我真的舍得你,我真想刨开你的胸膛看看你到底有没有心。若你有半点心肠,我一定要将它切成片生吃下去,半点也不会放过。”
风溪知道此时云露能说的只有一些疯话,干脆深吸了一口气,躺在床上,开始闭目养神。那天的药折磨得他很苦,若不是心中还抱有一点信念,怕早是要自尽于密室之中。
云露轻轻抚上师兄的脸,低语道:“师兄睡吧睡吧,好好休息。睡醒了,我们去买桂花糕,吃栗子糖,去放风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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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风溪在这个小别院里已经居住了将近一个月,师弟云露几乎每天都来看他,时时刻刻都想着要和他腻在一起。每天晚上的时候,他还没洗漱完,师弟已经躺在床上,侧身支着脑袋等着他了。
起先他看见他就恶心,宁可站在门口吹一夜的冷风也不进去与他共枕眠。但没想到最后病了一场,依旧是躺在床上每夜被云露贴着身照顾。病好了之后,他干脆也懒得有意在床上和师弟划清界线。每夜任由他抱着动手动脚,权当自己是个毫无知觉的死人,对云露附耳的窃语充耳不闻。
“师兄,我喜欢你。好喜欢好喜欢。”云露总是喜欢他与他对视,看着他的眼睛一遍又一遍地说。
那天之后,云露没有再逼着他同他交孃,也许是因为他那处还没有好全的缘故。但他知道云露心底的那团火从来没有灭掉,反而在被隐藏的深处越烧越旺,通过两人相互触碰的肌肤一直传递到了他心里。风溪虽然面上波澜不惊,但也清楚如果放任这把火烧开来,他的疯子师弟迟早要把他煮开了吃进去。
因此,当云露又一次在入睡前握住他的下根时,他没有再表现出过多的厌恶。
“师兄,”云露用指尖搓/揉着那一处,用鬼魅般的声音在他耳边呢喃,“你这里好热,好硬。”
此前云露也干过很多次这样的事情,只不过每次得不到他的回应就立即作罢,方才还在挑/逗的手下一刻立即规规矩矩地抱着师兄的腰。风溪每次被挑起火,却得不到满足。他白日被靖南王府的人监视着,晚上被仇人抱着腰入睡。他生性清高好面子,无论如何也做不到在这些人面前主动自渎,只好强忍着等着那股劲过去。
但他终究是个男人,总有忍不了的一天。因此当云露第十几次故技重施的时候,他忍不住闷哼了一声,被紧贴在他身侧的云露敏锐地捕捉到了。
“师兄想要了。”云露轻轻地说,声音里满满的都是窃喜。
风溪本来平躺着,此时也侧过身,面向云露。他身量本就比云露高一些,此时冷冷地注视着他,仿佛在俯视一条狗:“你帮我。”他的声音冷酷,仿佛他才是高高在上的主人,而云露才是被废去了筋骨的阶下囚。
但云露一点也没有生气,眼睛里闪着喜悦的光:“师兄要我怎么做?”
风溪从被窝里抬起一只手,把住云露的下巴,挤入一根手指肆意搅动。云露的唇齿几乎不设任何防范,顺从地接纳了他的侵略。
风溪的手缓缓下沉,云露也随着他的动作慢慢俯下/身去,潜入了被窝,贴着师兄的小腹一路向下。
风溪的手指退出口腔的时候,云露挽留般的咬了一口,随后便尝试着笨拙得用牙褪下风溪的亵裤,含住里面半硬的那物。
他感受着风溪在他嘴里一点点变得更加兴奋起来。一片漆黑之中,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