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难受吗……”
风溪的前端虽然被伺候着,但后面难受得简直让人发狂,意识恍惚之间,他甚至觉得被Cao的那个人并不是他的师弟,而是他自己。
云露乌发散落,几缕几缕地被汗水和泪水黏住。他也被自己挑动起来的火折磨个半死,但他甘之如饴。每一丝痛苦和快感都是他年少时便喜欢的人给予的,那人虽然恨着他,但无论身体还是心灵都在也无法摆脱他留下的痕迹。
他一想到这里,便忍不住狂笑起来:“师兄,你真废……”
他的话还没说完便被自己口中的呻yin打断了。风溪突然发了疯一样挺动自己的腰部,险些将身上的人直接颠倒在地。云露一下子无处借力,只有与师兄相接的那处成了他唯一的依靠。每一下撞击都打在了他最为敏感脆弱的花心之上。连续不断地撞击使他深处流出更多的yInye,也使进出变得更加顺滑。
“啊啊啊……”一连串的叫声从云露口中泄出去。他初经人事,哪里受得了这样的刺激。随着眼前白光一闪,师兄的脸上便被琳上了shi漉漉的Jing/ye。他的后/xue也被师兄的浓ye填满了。
第三章
云露腰身酸软,身下的师兄在药物的作用下还在一耸一耸地挺动,体内已经绵软了不少的那物偶尔还是会蹭在他的敏感点上,却不用力,令人心头发麻。
“啊……”云露呻yin一声,忍着痛楚和还未完全褪去的情chao,一点点慢慢直起身来,将自己和师兄分离,最后随着啵的一声,掺着红丝的白ye顺着大腿内侧慢慢流出来,弄脏了师兄的小腹。云露跪坐在一侧,休息了一会儿,待呼吸平稳之后,凑上前去吻了吻师兄脸上的白浊,搂着风溪的脖子亲昵地低语道:“师兄,我好喜欢你啊。”
风溪被他折腾得Jing疲力尽,后庭深处的药物还在发挥作用,热chaochao的一片,肠rou一次次地痉挛,却始终得不到满足。“放开……”他的肺里好像多了一个破洞,说话都开始喘不上气。
云露伏在他的耳畔:“做不到的,我还没玩够师兄呢。”
说完,他仔仔细细地将他自己射到师兄脸上、脖子上的东西舔干净,又将扔在地上的腰带捡起阿来,认真地蒙住了师兄的眼睛。他移动到风溪的后侧,用手指检查他的后/xue:“师兄,你这里好热,以前一定被师父师伯他们Cao得很开吧。”
云露慢慢地又伸入一指,却并不抽动:“师兄,你告诉我好不好。我可以学的。”
被唤师兄的人躺在地上,甚至连呻yin也不出了,仿佛失去了生命一般。
云露又填了一指:“师兄不说话,我只好自己猜了。师父生前最喜欢你,每日白日教导你还不够,晚上还要把你叫到他的庭院亲自监督你练剑。师兄从五岁起就跟着他,初苞肯定也是师父帮你开的吧……”说完,他便长驱直入,狠狠地顶在花心之上。
“唔啊……”风溪身体一颤,强烈的快感咬着他的尾椎骨一路攀上他的颅顶。他虽然对受辱早已做好准备,但未经人世的身体还是本能地抗拒仇人的入侵。
“师父剑法刚猛,Cao师兄的时候也一定毫不留情吧。”云露手指退出去半寸,又用力挤压在那一点上,如此反复,不留一点余地。
“啊……啊……”风溪方才泄过一轮,短时间内根本硬不起来,强烈的快感全都囤积在鼠蹊处,不得宣泄,叫他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徒儿,”云露声线突然一变,换作了一个低沉沧桑的男音,“是为师Cao/你的时候舒服,还是你刚刚Cao云露的时候舒服?”
“不——”风溪头脑中一片空白,失声大叫了出来,“不许你用师父的声音,啊……”
云露手上的动作一点也没停:“徒儿不喜欢吗?那换你师伯来好不好?”说完,他便换了一个角度刺激被肠rou层层包裹的那一处。
风溪被折腾得神志不清,哪里受得了这样的刺激,听见他最为敬重的师伯用下流的语气问他舒不舒服,后/xue便不由自主地绞紧了,前端也泌出一点羞耻的ye体。
“阿溪这么喜欢我么?”师伯的声音里透着Yin冷,“听到我的声音,怕是就想起了更销魂的事吧?”说完又低下头含住那物,狠狠吸了两口,就松开了。
“不要,不要……”腰带出现几点水渍。风溪想要挣扎,却被束缚得动弹不得,过度的快感淹没了他,使他几乎无法呼吸。他本来就已经被踩入了泥潭之中,再多的侮辱也只是家常便饭,但他无法再忍受敬爱的师父师伯被杀死他们的人当作取乐的道具。
“对了,”云露突然又变回了他自己的少年音,带着一点天真地说道,“我怎么把陆师兄忘了。陆师兄身材魁梧,那东西也一定不小吧。”说完,风溪的身体里又多一根手指。
“风溪,我这样干你干了多少次阿,嗯?”身体被“陆师兄”撑到了极致,满满都是被填补的充实和被撕裂的恐惧。
“没有,没有……”风溪终于被折磨到崩溃,哭着喊出了这句话,“没有干过我,谁都没有干过我。”
云露一下子停了下来,从师兄的身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