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好汉,有话好好说,你想要什么?”陆果腿软的不行啊,差点儿站不住,靠到了背后那人的身上,好在是求生欲占了上风,终究是硬撑着站直了身子。
“哼,算你识相,现在,老老实实的不要发出声音……”穿了一身黑衣的男人用刀子挟持着陆果往假山的更里头走一点,哼笑一声,“现在就请我们皇贵妃娘娘把衣服脱下来吧。”
谁!
“把披风铺在地上,躺上去。”楼文渊心里激动不已,但还是维持着自己的人设,拿刀子比划着,好像陆果稍微有点反抗,马上就会表演一个白刀子进红刀子出什么的恐怖故事。
以至于到了现在,陆果一看到楼文渊在看小黄书或者春宫图,就感觉条件反射的腰软腿软,腰子疼。
楼文渊几乎一个瞬间就硬了!
身后男人“啧”了一声,“那还用说,当然是想要您了,皇贵妃娘娘,冠宠六宫的男贵妃娘娘……”
“皇贵妃娘娘最好别叫,您要是叫出来了,别人冲进来,看见您的骚鸡巴插在我身体里,皇贵妃娘娘可是会被陛下厌弃的。”穿了一身黑衣声音沙哑的男人捂住了陆果想要尖叫的嘴巴。
毕竟它里面就穿了一件什么都做不住的纱衣,所以身上裹着的披风必须裹得非常紧,但是裹紧了之后又不方便迈步子,陆果一步一顿艰难的往御花园里头走,心里把又在胡乱玩些什么莫名其妙的东西的楼文渊给骂了一遍又一遍。
陆果对这种古代园林的最高成就还是非常的喜欢欣赏的,结果站在原地欣赏了还不到两分钟,却被人猛地一扯,扯进了假山里!
穿了一身黑衣的男人皱了皱眉头,冷哼一声,“皇贵妃娘娘可要好好表现,不然我手里的刀子可不认你到底是不是冠宠六宫皇贵妃娘娘,白刀子进红刀子出,皇贵妃娘娘可不要怪我过于心狠手辣。”
毕竟这一身打扮可以说是他很久的爱好了,尤其还是作这一身打扮的这个人还正好是对他胃口的那个人,就尤其的让人感觉到激动。
欺负他一个弱男子算什么男人!
有本事挟持楼文渊去呀!
?!
楼文渊稍微有点满意了。
老老实实脱衣服吧。
陆果哭唧唧的回头,对上那人的眼睛,不由得愣了一下。
陆果点了点头,裹紧了披风,行动之间十分不自然的往里头走。
虽然,他是想演戏来找点儿刺激,但是如果陆果太过于配合的话,他又会觉得头顶仿佛有点儿绿,就这样又刺激,又不会觉得绿,就挺好的。
陆果气得眼睛发红,只恨不得自己手无缚鸡之力,不然定要把身后那贼人绳之以法,丢到水牢里头!
得了。
陆果:该配合你演出的我,老老实实的在演出。
”跟在撵旁边的小太监赶紧回了话,一看就是极为机灵的。
声音沙哑,但是夹杂着情欲,陆果感觉自己绝对不会听错的,整个人吓了一跳,腿一软,整个人都靠到了身后那人的怀里,好像是在投怀送抱一样。
陆果缩了缩脖子,哭兮兮的看着脸上戴着面巾的黑衣男人,好像在幽怨,又好像是在撒娇,慢腾腾的把最外面那层披风解了下来,露出了里面那身红色的纱衣,还有在红纱衣之下若隐若现的金链子。
他这是被劫持了?
嗯??
陆果一副弱小,可怜又无助的样子,看着穿了一身黑衣的男人,攥着锁骨处纱衣领子,一副誓死不屈的样子。
这……
!
哎……
生活不易,陆果叹气。
陆果本来准备反抗的手,一下子没了力气,一秒从心,一下子老老实实了下来,乖乖的站在原地,不敢吭声。
?!
然后,看到了一处仿高山流水设计的小假山——
因为披风要把陆果整个人裹得紧紧的,所以本来就做的比较宽宽大大的铺在地上,跟一床被子一样,躺上去,居然不会觉得很窄。
!
说是小假山,但实际上并不怎么小,虽然是拿来做摆设的,但是也是从各地挑来的奇石,有各种各样大大小小的奇石搭建而成,上面种了一些花草,然后又弄了一个小机关,让水流从山顶流向山脚,再从内部由山脚流向山顶,源源不绝,是为高山流水。
别的皇帝都是左手奏折右手四书五经,楼文渊倒是个异类,陆果时不时去御书房那边看到的时候,楼文渊总是左手春宫图,右手小黄书,而且看就看了吧,还特别乐于实践,每次看完一本乱七八糟的春宫图,总是要跟陆果好生的找一番刺激,刺激的陆果腰软腿软,腰子疼。
御花园里头的路有很多条,第一个路口,陆果停在原地皱了皱眉头,想了一会儿,选择了最中间的那条路,然后往里头走,再见到一个路口,又选择了最中间那条路,接下来的所有路口选的都是中间那条路……
楼文渊邪魅一笑,十分猖狂
什么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