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秋阳正暖,从二楼落地窗向远处眺望,葱郁的树林一直延绵到尽头的矮山,墨绿与天蓝相接壤,一望没有尽头;近些,树林与林荫环绕着空旷的草场,呈包围之态,形成一片私密性极好的空间。
一成不变的风景。
洛纪躺在床上,望着窗外。
他神情暗淡,低垂的睫毛掩着死水一般的眸子,眼周的薄红还没褪下,脸颊上有未干的泪痕,嘴角破损,发丝凌乱,像个被人狠狠蹂躏过的Jing致娃娃。
从他发烧的那个雨夜算起,被转移到这里囚禁的日子也有半个月了,看着日出日落,抬高腰身分开双腿迎合男人的欲望,药物发作、发情、再清醒,混沌中时间总是过得很快,快到令人猝不及防。
洛纪拉了拉身上的薄被,盖住自己布满吻痕的肩膀。
那天听到的只言片语一直烙在他心中,危险意味满满的字眼让他不得不想,以至于这几天做.爱时他总是走神,明明身体激烈地回应着,双唇也不可遏制地吐出呻yin,但大脑就是一片空白。
双眼迷离,神情恍惚的结果就是被人咬住脖子狠狠地教训,扣着腰几乎是往死里cao他,cao得rou逼痉挛,失禁一样地chao喷出大股ye体;巴掌一个接一个地抽在屁.股上,一次比一次重,雪白的屁.股布满红肿掌印,严重的地方几乎破皮,他试着向前爬,但膝盖刚挪一寸,立刻就被人掐着大腿拉了回来,用打桩一样的速度在柔嫩的器官里顶撞抽插,最后射出远超过人接受范围的Jing.ye。
射.Jing的时候,他们往往都会问一句:“还敢吗?”
然后在他的小声呜咽中吸上日渐丰满的nai子,挺腰开始另一轮残暴的性.爱。
没有人问他为什么走神,他也不敢问出心中的疑惑。
人都有逃避的本能。
他怕一开口,自己构造的未来与梦境就全碎了。
“叮”
指纹锁应声而开,随即是软底拖鞋摩挲实木地板的声音。
洛纪裹紧了被子,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呼吸清浅的像个将死之人。
“怎么没吃早饭。”
叶以泽把拎着的袋子放到床头,坐在床边问洛纪。
“不想。”
叶以泽若有所思地望着洛纪,也没恼,只是摸了摸青年凌乱的黑发,他身披一件浴袍,赤裸的胸膛上满是沐浴露的香味,淡淡的,有一股晚香玉的味道。
他把凉透的rou粥收拾好扔进垃圾桶里,脱掉黑色浴袍,掀开薄被躺了进去,与洛纪面对面。
“又闹脾气?”
软舌舔上新旧交错的牙印,温热滑腻的触感在肩颈处游走,洛纪身体微颤,被舔过的每一寸肌肤都好像着了火,又痒又热。红舌还在舔着他的肌肤,一寸寸向下移,躺在他身边的少年伸手抚上了他赤裸的脊背,指腹向尾椎处探去,抚摸、揉捏着挺翘的tun部。
交媾一个半月,这两人早已熟悉各种挑起青年情欲的方法,无论洛纪愿意或是不愿意,只要他们想,一个触碰、一个深吻,就足以让青年臣服,沦为他们的胯下性奴。
“啊啊......好痒......”
软舌痴迷地舔吻着白皙细腻的rurou,故意将男人的nai子舔得shi漉漉的,吸吮间发出“啧啧”响声,听得洛纪面红耳赤,整个身子都被舔软了,熟悉的热流从下.体涌出,逼口吐出一股股透明粘ye,打shi了股间的Jing斑。
叶以泽欺身而上,牢牢压住了洛纪的身子,墨色长发从他肩膀处滑下,散在身下人的颈边,有几缕还落在了涨红的nai尖上。叶以泽按住洛纪的手臂,让青年的身体彻底为他打开,他贪婪地吸吮着男人的nai子,贝齿反复碾磨着ru蒂,舌尖挑逗着ru孔,待ru孔被舔得微微张开,他立刻重重一吸,右手掐着rurou,由根部向ru尖推,像是催nai的手法。
“啊........疼!你放开!”
洛纪单薄的胸膛不断颤抖,刚刚涌上来的情欲被疼痛冲得一干二净,他抓着叶以泽的长发,强忍疼痛说道:“叶以泽,说了多少次我没nai.....你别咬....”
叶以泽不甘心地又吸了几口,没品尝到期待中的nai味,他略有失望地吐出nai尖,在青年胸膛上落下一个又一个细密的吻,一直亲到那人耳后,“那你怀孕以后会有吗?叶以淮说你每晚都喊着要给他生孩子。”
“我不能生.....”
长发少年不屑地笑了一声,凉薄的凤眼里满是嘲讽,他用膝盖顶着洛纪shi润的下身,又问道:“和叶以淮做得太累了,连吃饭的力气都没了吗?”
不知为何,住进这间屋子后,叶以泽和叶以淮就再也没玩过3p,都是单独和他做.爱,而且很少用后面,都是插前面。上午rou逼被插得红肿外翻,中午他还没来得及清理,另一个人就又来了,看见他满xue的Jing.ye,先是不由分说地抠挖一顿,引出大部分Jing.ye后再蛮横地插进去,cao的rou壁软烂,宫口发麻,最后又用Jing.ye把他灌满。
“不是.......”洛纪无意识地抬高腰身,迎合着膝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