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益板块的策划案是我批的,由我专项跟进,余记者,后续关于公益事业的工作进展你直接向我汇报。”
现场鸦雀无声,原夏静的组员认为新总编上任的第一把火烧到了余之遇身上,多少有些幸灾乐祸,原余之遇的组员则替她捏了把汗。甚至是许东律的神色都有变化,他闻言几不可察地蹙眉,但终究什么都没说。
余之遇眸色不动,语气平稳地应下:“好的祁总。”
临走时,许东律看向她。
余之遇微微点头,表示她没问题。
许东律默了半秒,转身走了。
午休时,叶上珠对余之遇说:“组长,我转正的申请你千万不要往上交,我总觉得那个祁总会找茬,与其让她挑剔,我维持现状就好。”
余之遇明白她的心思,维持现状的话,她只对自己负责,不必面对夏静,更不用直接面对祁南。问题是,现在她要直接向祁南汇报了,叶上珠跟着她,反而容易受累。
余之遇有不好的预感,觉得祁南对她有敌意。
一整天相安无事。
下班时余之遇晚走,在停车场遇见
了正在打电话的祁南。
她思考了两秒,没上前打招呼。
祁南却在她解锁车门时,转身看见了她。
两人对视片刻,随即祁南挂了电话,走过来,淡笑:“好久不见,之遇。”
余之遇发现祁南的笑容是公式化的,眼底冷淡依旧,她于是回:“是啊,好久不见。”那句到了嘴边的“你什么时候回国的”终是被压了下去。
似是读懂了她的眼神,祁南说:“回国后一直忙,还没通知老同学。”
这话看似平常,却无形中将两人的关系重新定位。
她们不是闺蜜,只是老同学而已。
既然如此,作为老同学,余之遇说:“前段时间婷婷提议同学聚会,正好你回来了,等忙过这段,一起。”
婷婷全名杜婷,是她们室友,与两人关系都不错。
祁南却说:“看时间吧。”
至此,无话可说,余之遇看了下时间:“那我先走了。”
祁南看一眼她的大G ,稍稍挑眉:“车不错。”话落,走向自己的白色宝马。
余之遇垂眸,兀自笑了下。
关于新总编是自己大学同学这件事,余之遇没主动对远在临水的肖子校提。一方面这是她工作上的事,她认为理应由自己处理。再者,祁南以总编身份突然出现在她的生活里,余之遇尚未反应过来,尤其现下两人关系微妙,让她有些不知从何说起。
可事也没瞒住肖子校,他很快便从喜树那听闻,大阳网新总编是位女性。
这晚,两人视频时,他问余之遇:“怎么没和我说?”
余之遇关闭电脑,专注和他聊天:“说什么,告诉你新总编人多漂亮,能力多强?”
肖子校失笑:“你知道我关心的不是这些。”
余之遇托腮看他:“担心我被欺负啊?”
肖子校放下手头的工作,问得认真:“那告诉男朋友,你有没有被欺负?”
余之遇挑眉:“你女朋友像是好欺负的人吗?”
肖子校垂眼笑了下,说:“分人分场合,有的时候,挺好欺负。”
余之遇怎么会听不明白他所言所指,两人离得远,她也不怕被他收拾,故意撩他:“那你欺负得上瘾吗?”
肖子校看她片刻,柔声问:“想我了吗?”等了几秒,见
余之遇不答,他说:“想清楚再说。”
余之遇弯着眼睛笑起来:“等你回来,我告诉你答案。”
肖子校自动理解为用行动告诉他,她有多想他。他有点满意,又不太满足,带点威胁意味地说:“等我回来告诉你,想死一个人是什么表现。”
他极少说露骨的话,即便是在最亲密的时候,反倒是余之遇偶尔冒两句荤话出来,在打嘴炮上更胜一筹,只是,时Cao时又会连本带利还回去。
此刻,余之遇因他隐晦的撩拨不自觉被带回他出差前一晚,那晚,他像是打定了主意不睡一样,极尽耐心地与她厮磨,诱着她步入漩涡,任他予取予求,莫名脸热。
肖子校看她表情就知道她听懂了,没再逗她,回归正题:“没向许东律了解下新总编的情况?”
余之遇摇头,“他上次回总部停留了几天,那边已经接任,是抽空过来交接的,忙得不行,我就没添乱。”
肖子校于是针对新总编是女性的问题,表达了他的观点:“男女搭配干活不累这种现象是有科学依据的,这种心理效应在男性身上的表现也更明显。对于你而言,若领导是男性,处境会更好。像是许东律,他只会抓问题的关键,更关注管理工作的整体掌控及利益回报,也就是工作本身,不会忙于处理各种复杂的人际关系,你跟着他,会免除这方面的麻烦。”
余之遇想了想,认为有道理。这几年她跟在许东律身边,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