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有欲在作祟。
余之遇懂得肖子校的珍视,而他越珍视,她越爱他,
越渴望他。她其实是个害羞的人,至少从前和陆沉在一起时是矜持的被动的,或许是受年纪增长的影响,也可能是空窗太久,再或者是,和肖子校恋爱的感觉太棒,让她时刻都想从他身上得到更多,也给予更多。
余之遇咬他脖颈:“别假正经。该做不该做的,教授难道不是做了个遍?况且,做那么多,不就是想我投怀送抱?”
前一个“做”是指在临水那夜,除了没突破最后的防线,他确实做了个全套。后一个“做”则是指毕业典礼的事。
肖子校不否认自己的小心思。从最初的徐徐图之,到现在的步步紧逼,他要的,就是她交出整颗心。他知道余之遇喜欢他,她的喜欢不加掩饰,不故作矜持,他感受得到,只是,这份喜欢能否敌对过那份爱情启蒙的初恋,肖子校没有把握。
对于陆沉,她从未提起,彻底忘记是不可能的,是认为没必要,还是小心地藏在心底不予他知,肖子校不得而知。他不是不可以假装坦荡地审审她,问问她的情史,又不愿意她再忆起从前。
那夜醉酒的记忆于他是美好的,因为她,他释怀了校谨行,放下了与林久琳那段失败的初恋。在点检过去的同时,他学会了爱。
于她呢,意味着什么?
如果只是众多为陆沉而醉的夜晚之一……从前没那么在意,越爱她,越不想提。
陆沉却回国了,在他与余之遇的感情尚不稳固时。
校谨行的提示,肖子校看似不在意,心里也是有波动的,那些天彼此都忙没有见面时,他也会胡思乱想,她是不是和陆沉碰了面,她是不是动摇了,直到她主动去医院探他的班,才稍稍安了心。
这样多疑不自信的自己,这样的患得患失,肖子校都觉陌生。
他借送别毕业生之机为她圆梦,是为她弥补遗憾不假,也有亲手为她的过去再划一个句点之意。肖子校希望,自己陪她毕业的这段记忆能够取代她因陆沉而缺席毕业典礼的那段不愉快的记忆。
用他的偏爱填满她的心,是肖子校能想到的唯一与她初恋对抗的方式。
此时此刻,肖子校抱紧她,强势地说:“今晚,给我全部的你。”话落,他拔车钥匙。
上楼
后,余之遇在他的指示下输密码开门:“像是个纪念日。”
那是他们初遇的时间。
肖子校没解释,只说:“总之和别的女人无关。”
余之遇自然是信他的,没追问。
肖子校住的是个大平层,新中式装修,和余之遇那边的现代简约不同,他这里既庄重古朴,兼具了传统文化韵味,又加入了一些流行元素,不失现代感,符合他的身份和年龄。
余之遇赤脚进屋:“草药呢?”
“去陪我家太后了。”肖子校把她拦腰抱起来,直奔主卧,“浴室里什么都有,但是……”他笑了下:“我实在不好去买女士睡衣。”
余之遇被她家教授难得的不好意思逗笑,她说:“你的衬衫是最性感的女士睡衣。”
再让她撩下去,肖子校等不到她洗完澡了。
余之遇还不怕死地邀请他:“国家提倡节约用水,一起洗啊。”
倒真像是给她解馋了。肖子校无奈。
似是有什么牵引,余之遇这个澡没洗太久,等她出来时,肖子校恰好从另一个浴室出来,他单臂举在头顶,维持着擦头发的动作,见到她,脚步一滞。
临水那夜的轮廓乍然清晰,男人身前的风光一览无疑。
他只穿了条长裤,皮带抽了出去,裤腰卡的位置偏低,人鱼线若隐若线,胯骨凹凸有力。柔光下,还蒙着层水汽的肌rou线条流畅,整个人又欲又性感。
她在肖子校眼里亦是。
他的衬衣只盖到她大腿处,露出笔直修长的两条腿,由于衬衣过于宽大,隐隐看得到里面她玲珑有致的曲线。
男人最会看重点,仅一眼,已看出来她里面什么都没穿。
肖子校放下手臂,走过来,虚扶她肩膀一下:“先把头发吹干。”
他平时说话措辞总是严谨,这个“先”字用在此处十分微妙,余之遇假装没听出来话外之音,顺着他的手劲走回浴室。
肖子校把毛巾随意地搭在肩膀上,拿吹风机给她吹头发。有了上次的经验,他这次熟练很多,她头发略长,发量也多,铺满肩背,他没扯痛一下。
期间没人说话,风机的嗡嗡声中,有种呼之欲出的浓浓冲动,是专属于这晚的情愫。
默契极了,吹风机停止工作的瞬间
,余之遇向他走近一步,小脚踩在他脚背上,手臂环上他脖颈,仰头亲了亲他喉结……
余之遇对他的吸引力是致命的,尤其是她主动起来,他真的招架不住。仅仅是一个亲吻,肖子校顿觉血ye沸腾,脊椎酥麻,他双手搂在她腰上,微微用力。
余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