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能去看她。只是,深更半夜的,他怕过去了, 便走不出来, 他无意一再挑战自己的自控力。
肖子校边低头吮她唇边低声道:“现在就宠, 好好地宠。”
他把每一个字咬得轻飘没有重量, 偏那低哑的声音似有魔力, 压得余之遇心尖一沉, 她微微仰头去迎他。
肖子校会意,往她身前站了站,深深的吻住了她。
他追逐吸吮着她舌尖, 与她厮磨纠缠,也不知是在安抚她,还是要把没见面这几天她欠下的福利索要回来,越吻越急,越急越凶。到了后面,更是不动声色地拉低了余之遇衣领,啃咬她脖颈。
余之遇被撩得兴起,轻轻喘着,手上推他:“……有人。”
他锁了门,谁进得来?况且,谁进他办公室前敢不先征得同意?
肖子校亲她锁骨,声音沙哑:“都吃饭去了,只有我饿着。”
他一语双关,余之遇听得紧张又兴奋,本想说我也没吃饭,不知怎么就说成了:“我也饿着。”
肖子校低低笑了声,抵着她的唇:“不正喂着?”
余之遇在他腰侧捏了把,不敢当面骂他禽兽,只说:“……流氓。”
肖子校握着她的手,带她探到医生服里面,咬着她耳垂提醒:“你也可以,我求之不得。”
可以什么,不言而喻。
他医生服里面穿着衬衣,不似在临水的随意野性,回到南城,他又恢复了一本正经的穿着,衬衣西裤的搭配,让他的窄腰尤其显眼。上次他去大阳网时,余之遇就想摸摸,反正是她男朋友,摸摸又不犯法,可碍于两人在餐厅用餐,人来人往没机会下
手。
此刻,她顺着他的牵引,在那窄腰上掐了掐。
脑海中忽然涌现出那次在洗手间里,他扯自己衬衣的画面。余之遇心念一动,手指就探到了他皮带处,肖子校才觉察出不对,后腰处的衬衣便被她拽了出来。下一秒,那只小手淘气地钻进里面去,抚上了他的腰。
怎么忘了,女朋友对他向来登徒浪子一般,比他还不客气。
那双沉湛冷静的眼眸瞬间燃起了火,肖子校难耐地喘了声:“想我了?”
余之遇凑到他颈窝亲了亲:“我表现得还不够明显?”
肖子校哪经得住她这样,没给她再撩拨自己的机会,重重地吻她。
前半段余之遇很配合,热情地回吻,像是在用实际行动证明有多想他。到了后面,感觉到抚摸她的掌心热得烫人,而她今天穿的又是裙子,两人在桌案前这么折腾,裙摆早卷到上面去了,她的大腿风光一览无疑,被他医生服摩挲着,又麻又痒,她才害怕了,怕自己控制不住解他皮带。
要是在他的大G里,情之所至真做点什么,也不是不可以。这是他办公室,那么严肃的地方,怎么行?余之遇及时刹车,没敢再使坏。
肖子校也担心继续下去会失控,他倒不介意在哪儿,却不得不考虑她的感受。渐渐地,他缓和下来。
当呼吸终于顺畅,余之遇窝在他怀里:“教授,我要开始粘人了怎么办?”
办公室里开着空调,温度略低。肖子校一手搂着她,一手解开医生服扣子,脱下来裹到她身上,“那才正常。”
余之遇闻到衣服上清冽的药香,问:“你会不喜欢吗?”
从前是真不喜欢。对象换成她,一切都变得无法解释起来。他说:“我只怕你不够粘我,那样我会觉得自己可有可无。”
余之遇闭着眼睛笑:“听起来不像是教授会说的话。”
肖子校蹭蹭她额头:“教授也只是个会想你会吃醋的正常男人而已。”
“吃醋?”余之遇抬着下巴看他:“例如呢?”
肖子校稍稍挑眉:“例如,别人知道你门锁密码,我不知道。”
余之遇闻言想到校谨行曾提醒她改门锁密码,说是那么私密的东西,肖子校都不知道,反而别的男人一清二
楚。她拉低他的头,唇贴在他耳边报了一串数字,末了说:“新改的,只告诉了你。”
肖子校低声笑:“不怕我半夜过去馋你?”
余之遇亲他喉结:“谁馋谁还不一定呢。”
要了命了。肖子校好不容易压下去的火险些再烧起来。
就这样反反复复腻歪了半天,直到余之遇感觉到饿了。
肖子校倚在桌案看她整理头发,补妆,视线下移,落在她裙子外匀称笔直的腿上,眉心皱了皱:“不觉得长度有问题?”
余之遇顺着他的目光低头看自己及膝的半身裙:“有什么问题?这个长度显腿长啊。”
肖子校抬眸看她:“本身也很长,不用短裙衬托。”
哪里就短了?余之遇凑到他身前,转了个圈:“我多乖啊,都没露腰。”
肖子校眼底满是无奈。
余之遇拿胳膊肘碰碰他:“好不好看?”
肖子校还是第一次看她穿裙子,柔粉色的衬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