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间蹙起眉来,“……是我的电话,我能去接吗……主人?”
“呜!!”
胸前的细链被食指勾着,向斜下方狠狠一扯。
“下来。”
这是不同意了。
陈屿默不作声,头低着,脸上一闪而过的苦恼被藏得很好。他跟着傅云河一路往前爬,手腕压着台阶——楼梯是旋转向上的,维持爬行的姿态并不容易。余光里,最后一道门被打开,夜晚的风扑面而来,他在瞬间打了个寒战。
天台。
延伸出去的地面是玻璃制的,底端一米深打着碎钻似的灯。远处一张长桌,上面晃动的烛尾忽明忽暗。
天已经暗了,头顶的云层吸收了凡尘的五光十色,冷调里揉着脏兮兮的红与紫。世界在瞬间被推得这样宽广,他四周窜过高空的寒风,眼底映照着万家灯火。
这座城是冷的。
不近人情的三月,月升日沉的时分,这寒意让他在一瞬间前所未有的清醒。
他把手腕搁在冰凉的玻璃上,一步一步爬了出去。
长桌上摆着丰盛的食物,显然不是专门为了他准备的。陈屿安安静静地跪在那人脚边,脑袋里猜想着那个电话是谁打的:可能是快递、也可能是广告推销,主任,同事,或者是母亲。跪了一会儿,大脑逐渐钝了。
不知过了多久,面前伸过来的餐叉插着什么送到他嘴边。
他的确是饿了,而且有些冷。身上那件浴袍被不动声色地裹紧了,膝盖压着一层毛绒软布跪在玻璃上,依旧有些疼。
傅云河低头看。他的小猎物正乖顺地张开嘴接住,咀嚼得很细致,喉结微微往下划。他又叉了一块,餐叉尾端被咬住的力度很轻微。鹅肝、牛排、青椒、通心粉,来者不拒。每一口细巧至极,一叉子的胡萝卜块竟好意思只咬一半。尖细的下巴微微抬着,睫毛轻巧地眨一眨,让他想起童话里的无手少女,可惜喂她吃梨的是天使,而这小医生还不知道自己遇到的是谁。
陈屿咽下一块土豆,唇瓣上被冰凉的东西贴了贴:一个小番茄。他微微扬起头,语气有些无奈:“主人,我吃不下了。”
傅云河低头看着他,笑了下。那笑意淡得像是不经意,里头没那么多刻意的冷嘲热讽,看得陈屿愣了愣。
“那就换个地方吃。”
长桌上的东西被推到两侧,陈屿跪趴在玻璃桌上,毛茸茸的浴袍被撩开,露出一个光裸的屁股。肛塞深深嵌在肠rou里,只能看见一个圆润的顶端,画面yIn靡勾人。傅云河握着金属圆轴往外拽,依恋不舍的xuerou挤压着空气,发出唇瓣张合般的声响。
陈屿脸颊贴着玻璃桌面:一面滚烫一面寒冷,他哆嗦了一下,感觉到一个冰凉shi润的物体被塞进后面,然后是下一个。
他不知道盘子里的小番茄还剩多少,但身后的肠道很快就被撑出酸胀感,显然吃不了更多。上半身伏低了,哀弱的呻yin都化解在风里,谁也听不清。反光的玻璃地板透过透明桌面,朦朦胧胧地映照着饱含情欲的脸。陈屿眨了眨眼睛,突然意识到自己是在透彻的天顶之下,好像什么都是错的,又好像没什么不妥。
四周的高楼和底下纷杂的光都很遥远,他闭上眼,听见低沉的轰鸣。
【作家想说的话:】
之前狂草涂的一只迷你二哥。
应该是短绠汲深那章节的 但当时我忘记我画了……………………………………
25无的放矢
烛光映照下,苍白的肌肤笼着一层温弱的暖调。xue口已经被撑开了,隐约能看见里面炽烈的色彩。傅云河拿起最后一个,抵到那处瑟缩着的软rou上,听到一声预期中的压抑哭腔,眼前绵软的tunrou晃了晃,终究没敢躲。
最后一个塞进了前面那张嘴,“叼着。”
陈屿乖乖咬住,像只衔着珍宝的鸟。而下一秒,tunrou上突如其来的尖锐痛意让他险些歪倒在桌上。
“呜嗯……”
牙关不敢使力,呜咽声比以往清晰了数倍,皮肤上的触感尖锐逼人。痛意消失了几秒,猝不及防地落到了会Yin。
“唔……!”
唇齿间猛然尝到酸甜的味道。
餐叉在皮肤上拖出三条艳红的尾巴,傅云河用指腹抚上去:他的小医生连这儿都长得细嫩光洁,毛发被处理得很干净,连带下方的Yin囊呈现出均匀暗淡的粉色。拇指顺着刚才的痕迹抚下来,像在检查标记是否到位——答案是否定的,因此他又来了一次,压着同样的位置。
陈屿左手腕骨在玻璃上滑出一段,嘴里的小番茄被彻底咬成两半。他不敢合拢牙齿,只好虚虚含着,不成腔调的呜咽从鼻腔里断断续续地飘出来,把周围的空气搅得旖旎shi热。冰冷的金属餐具在他浴袍下暴露的所有区域巡礼:屁股、xue口、会Yin、腹股沟、大腿,还有脚踝凸起的关节和圆润的脚趾,落点的顺序毫无规律可循。心脏在逼仄的胸腔里沉沉跳着,十个脚趾发了疯地蜷缩起来。
“躲什么?腿打开点。”身后的人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