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仙君回来啦?”
“这次又好多天没见到洛仙君!”
“洛仙君,我家樱桃树上长了好多樱桃,我一会儿给你送些!”
十年间,洛宴走了很多地方,因为害怕留的时间太长会被找到。他在这个村子呆的最久,四年了,跟村里的人也都已经很熟悉了。
“谢谢,来,这是我路过镇子的时候买的荷花塘,你们拿去分了吧!”
洛宴一身白衣,及tun的长发只用了一根木簪束着,白皙的脸虽然还是面无表情的,可能是因为他长得好,村里的小孩都不怕他。
分完糖,他就继续朝前走,到了一个院子前推开院门走了进去。
这是四年前他路过这里时发现整个村子妖气浓重,于是留在这里除了妖后村长召唤全村的人一起给他搭建的。后来在这里住习惯了,村里的人淳朴好客,他也就在这里住下了。
锁上门,洛宴宽衣准备沐浴。这次他在收鱼妖时被弄了一身鱼腥妖气,熏得他整个人都不舒服,路上也不敢逗留,一路赶回来才能好好沐浴。
坐进了浴桶里,他长长呼出一口气,舒服的伸展来胳膊搭在浴桶边缘,闭上眼泡在里面,让自己疲累的身体放松。
“洛仙君!洛仙君!请您帮我找找二蛋子吧!他早上说进山砍柴,现在都还没回来,怕是遇到了什么危险!”突然,外面传来一个妇人的声音。
这妇人是他邻居,就住在隔壁,丈夫早亡,一个人将儿子二蛋拉扯长大,很是不容易。
洛宴连忙从浴桶中翻出来将衣服穿好,再用灵力将身上烘干,拿起木簪将头发束起来后才开门走了出去。
“邹婶儿,怎么了?”洛宴扶住踉踉跄跄的妇人,温声问她。
“二蛋子早上去南山里砍柴,这会儿天快黑了都还没回来,我怕他遇到危险了!洛仙君,您能帮忙想想办法找找吗?”妇人花白的头发,身子佝偻着,满脸泪水道。
“邹婶儿,你先在家等消息,我去找找他。”
“好,谢谢仙君!”
事急从权,洛宴召出照月,身形一闪人就消失在了妇人面前。
降在南山口,洛宴收回照月,往山上去。山上到处都是荆棘,难走的很,洛宴边走边喊二蛋名字,却一直没人应答。
眼看天黑了,前面有个山洞,洛宴走了进去,怕人这会儿躲在里面,毕竟天快黑了,找个藏身的地方是他们上山砍柴的人经常做的。
刚走进山洞,洛宴就听到里面传来人粗重的呼吸声,他放缓了脚步,问道:“二蛋?是你么?”
里面没有回答,洛宴又朝前走了两步,看见黑暗中一个高大的人坐在地上,身体似乎在颤抖,怕是受伤了。
“这位公子,你没事吧?”
洛宴走到那人身边,那人低着头看不清脸,他蹲了下去,想去检查那人有没有受伤。猛的,这人抬起头,一掌推开他。
“白、白骛?”看清面前人的脸时,洛宴吃了一惊,有些不确定的问道。
“师、师尊,离开这里!”白骛神色很不正常,额角青筋凸起,眼神凶狠,两只手臂死死的环住自己的腿,腿上有道剑伤,旁边放着他的佩剑,显然是自己割出来的。
“白骛,你怎么了?让我看看!”洛宴一把拉开他的手,用灵力探了探他的灵脉,“你,中了魅妖的毒?”
“对,我、我刚刚端了个魅妖的窝,一时不查,被魅妖死前的血溅到了,这些事以后再说,师尊快走,我、我要忍不住了!”
从刚刚洛宴进来时问的时候,他就听出洛宴的声音了,不回答就是想让他快点离开。毕竟想了这么多年的人就在面前,他又中了毒,害怕再做出什么伤害他的事。
白骛此时脑子里都是面前这具身体抱起来有多软,插进去时有多爽!他死死扣着自己的腿,额头青筋暴起,满脸的汗水。突然,白骛抓住身边放着的佩剑,举起来就朝着自己的胳膊砍下去。
洛宴掌心的金光一闪,照月将白骛的佩剑格挡开,挑飞了很远,插在山洞壁上。
“白骛,你做什么!”洛宴厉声道。
“师、师尊走,我忍不住了!我不想伤害你!”白骛眼眶充血,眼神愈发凶狠,双臂却还是死死的抱着自己双腿不肯离开。
洛宴看着他的样子,犹豫了一下,起身缓缓解开自己的腰带,将衣服脱下来叠整齐放在旁边,雪白的身子在黑暗中就像反光一般。
白骛看着他的动作,一时僵住,直到那具软软的身子贴上来时他才回过神,红着眼眶叫道:“师尊……”
洛宴不答话,蹲下将他的胳膊从腿上挪开,看着他双腿间支起的巨物,咬了咬唇,才伸手去解他的裤子。
洛宴十年间没让任何人碰过自己,花xue一时根本含不住那么大的Yinjing。他羞耻的闭上眼,将自己的手指插进去扩张,直把自己弄的yIn水连连。
这期间白骛一直看着他,双眼通红也不愿主动扑上去,他知道自己现在的状态要是主动的话多半会弄伤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