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被闫烈玩弄的太狠,再加上洛宴如今没有修为傍身,他发起了高热。这几天,闫烈每天亲自给他送饭喂药,洛宴身子虽然还是感觉有些乏力,病却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他一身白衣,上面用黑线勾着仙鹤图案,头上带着银白头冠,一根银丝坠着玉珠垂在额前。面色看着依然有些苍白,一双眼看着十分清冷,里面透着寒霜,好似不把任何东西放进眼里,粉色的唇紧紧抿着,一头及腰长发柔顺的垂下,两边垂着几缕散发随着风吹轻轻晃动。
洛宴坐在轩窗前,看着外面飞落的艳红花瓣。如今正值寒冬,穹山顶位置高,山上四处都栽种着红梅,艳红的颜色将洛宴也渲染的多了几分媚气。
闫烈端着药进来时看见的就是这一幕,自家师尊清清冷冷的看着窗外,一身白衣宛如谪仙。可如今这谪仙已被自己从里到外弄脏了,jianyIn了个彻底。
他从什么时候对自己师尊起邪念的呢?他记得自己刚开始只是将这种隐秘的感情深深埋在心里,直到几十年前,师尊接了一个委托,有个村子,长年受邪祟侵扰,村里的人走的走,搬的搬,村里很快就只剩下了无力的老人和被抛弃的妇女。这些人只好将委托松开了穹山顶,当时是由他和师尊一起下山除祟,日夜兼程,赶到了村庄,他们除了邪祟后,一向清冷的师尊觉得浑身赶路脏透了,趁着自己睡着后,师尊去了后山小溪边,缓缓脱下衣服下了河洗澡。
他当时在师尊出去时就醒了,怕自家师尊遇到危险一路尾随,站在树后。当师尊脱下衣服后他眼睛就移不开了。只见自家师尊浑身肌肤如白脂玉一般,在夜晚里甚至像是泛着光,身上没什么肌rou,腰身纤细,双腿修长,一步步背着他踏进水里。
在清洗过程中,师尊整个人依旧是清清冷冷的,无甚表情,直到他慢慢把手伸到两腿间,眉头才稍稍皱了一下。闫烈双眼也跟着看到了他两腿间的蚌壳般的小rou缝,顿时愣在当场。
后来每次见到师尊清冷的模样,都会想起他两腿间的yIn靡之所,也不由自主的想着,要是把自己的Yinjing插进他的花xue,将他压在身下狠狠Cao弄,师尊那清冷的表情会不会有所变化。
他没想到这次师尊出去封印黑蛟竟会弄的自己修为尽失,只勉强御剑回来,正好碰到自己在门口扫院子,昏倒在自己面前。这让他知道,自己的机会来了。
“你设了结界把我困在里面。”洛宴听到开门声,头都没转过去,冷冷道。
“这是为了师尊的安全,毕竟师尊如今修为尽失,旁人若想对师尊做些什么很容易。”闫烈收回思绪,将药端到洛宴身边,舀了一勺递到他唇边,意有所指的道。
“你以为谁都会像你一样?”洛宴转头看着他,眼里尽是寒霜。
就是这副模样,这副冰冷,仿佛谁都入不了他眼的模样。洛宴对他们这些弟子自然是极好的,只是不论是授课,还是他们下山刚除完祟回来,这人永远都是这样一副清冷的样子,一副欠Cao的模样!
“师尊在这种事上还真是没有自觉,难道师尊没发现其他师弟看你的眼神像是恨不得吞了你吗?如今师尊修为尽失,正是好时机,我相信他们都不会放过这次机会。”闫烈被他眼里的冰冷刺激到,明明这人前几天还哭着求自己放过他,yIn荡的扭着腰求自己干他,在自己身下高chao。
果然,只有狠狠干他的时候,他才会听话,只有彻底弄脏他,他才会跌下神坛,彻底属于自己。
“荒谬。”洛宴继续把头转过去看着窗外,不再跟闫烈说话,也不张嘴喝药。
这个举动彻底惹怒闫烈,他猛的喝了口药,伸手握住洛宴下颌,捏着他的脸颊逼他张嘴,然后把唇凑了过去将嘴里的药渡给他。
洛宴双手抵在闫烈胸前,用力推他,想把头扭开,却撼动不了自家弟子半分。
“咳…咳咳咳…”闫烈刚松开洛宴,他就被呛的剧烈咳嗽起来,眼泪都被呛出来,顺着脸颊滑下,看着有几分脆弱。
“果然不该温柔对师尊!”闫烈放下药碗,一把捏住洛宴手腕将人拉了起来,朝着床榻走过去。
洛宴踉踉跄跄的被拉着走,手腕被捏的生痛,看见闫烈又是要拉着他去床上,用力挣扎起来,试图将自己手腕抽出来。
“你干什么?放开我!”洛宴厉声道,脸上再次爬满了恐惧,脸也由于剧烈挣扎而透着诱人的红。
“干什么?自然是惩罚不听话的师尊。”
闫烈将洛宴一把扔上了床榻,高大的身躯也随着压了上去,一把扯开他的腰封和腰带。洛宴双手用力推搡他,脚也不老实蹬踹,闫烈将他的两只手捉住压在头顶,用腰带死死的束住。
褪下他的长裤,闫烈故意不弄乱他的上衣,他想看着一身白衣的师尊在自己身下高chao的样子。他从怀里拿出一柄玉饰,是男子阳物的形状,虽不如闫烈Yinjing大,却也不小。他本来是想等洛宴再好一点后用的,可是他的师尊就是这么不听话,需要惩罚。
洛宴看到他手里的东西,眼里透出惊恐、羞耻,眼眶微红,恨恨的瞪着闫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