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绒丝的古榻上,青丝长袍堪堪滑落,雪白的美腿和香肩微露,瀑布齐腰黑长发落在此起彼伏的胸口处。
一只无隐的大手正在缓缓褪去长袍,雪梨般的身子完全露了出来,圆润饱满的tun瓣被无形揉捏,粉嫩的神秘处被看光。
撩开黑发,圆滚滚的两座山峰耸立,大手摩挲着浅粉色的ru头,把熟睡的人轻轻翻了个身,含住了秀美的阳具。
楼晗一醒来就看见自己赤裸的身子,半趴在床榻上撅起下半身,察觉到后处的shi意,冷淡的俊脸不由得羞红了,居然...做春梦了?
干净整洁的手指一颗一颗扣好青袍柔缎,手如柔荑,朱唇轻抿,黛眉之下的眼眸微垂。
昨日是他和严家少爷的大喜日子,不过是冥婚,楼晗不认识严家少爷,甚至连名字都不记得,因为家境清寒连娘的棺材钱都凑不齐,才会答应无人愿意的冥婚,连身上的衣袍和住宅都是严少爷的。
推开樱桃木门,走过长长的游廊也不见一个人影,楼晗知道这是严少爷的专属府邸,除了每日按时来打扫的小婢,其余时候空无一人。
撩起长袍走进祠堂,曲膝而跪,捻了三炷香火,闭眸轻启皓齿默念。
严少爷名叫严珩,他的陌生相公。
今日的日光倾城,后院的竹林盘间穿梭着一个人影,绾系好的长发披在后背,随着俯身弯腰肤如凝脂露了出来。
舀着瓢盆冷水滋润松土,他昨日偶然听见严夫人嘱咐老总管要照顾好这片严少爷最喜爱的竹林,还有几朵不知名的小蘑菇。
微风吹拂让楼晗裹紧了衣领,巧笑倩兮地望着这空旷的后院,鸟儿啼鸣清脆,亭台楼阁错落有致,朱红色的梁柱配着白玉阶,花香弥漫。
他向来不害怕什么鬼魂鬼魄也不迷信,当严夫人拿出一箱金条的时候,他并没有收下,只是希望能在府邸住下,照顾这一片空旷。
既然他算嫁人,即使人不在了,也要按照规矩来。
繁琐的事并不多,楼晗浇完水后便拿了本书籍坐在窗边的长榻上,属于男人遒劲潇洒的笔墨酣畅淋漓,能看出此人的睿智与沉稳大气,墨香还带着淡淡的梨花残味。
不过这秋季,何来梨花?大抵是幻觉罢了。
原本Jing力满满的楼晗突然来了乏意,还没来得及回床,眼眸一阖便沉睡过去。
黑影晃动,身旁多了一位黑衣男子,立体狂野不拘的五官,只是肌肤泛着不正常的病态白色,下颚棱角分明,给人一种逼近的压迫感和侵略感。
单手抱起沉睡的人,撑着纸伞走向竹林深处。
雍容华贵的镶玉牙床上,伟岸的身躯压住身下的人强悍挺进怂动。
楼晗轻蹙着黛眉辗转醒来,就对上一双乌木般的黑色瞳孔,他此时手腕处被黑色丝带缠绕起来,浑身赤裸,下半身还抽送着一个惊人之物。
眼前的男子俊美绝lun,眼角微微上扬,皮肤白皙,眉如墨画。
“你放...放开...”
他忍着初次的疼意开始挣扎起来,昨日才是大喜之日,今天居然就被一个陌生男子下流调戏,简直对不起严家。
男子含住圆润双ru,用舌尖挑逗啃咬,胯间的大阳具也只进了三分之二,死死按住他的纤细腰肢。
“不能!放开!不然...我喊人!”
楼晗含着泪花躲避,他一直羞于自己身体长出女子的ru房,没想到还被无耻之徒玩弄,气得哭泣起来。
大手拂去他的泪珠弹粉,抬起美腿悬空tun部,一股脑儿全根没入,恨不得把两颗囊也塞进去。
“娘子,让为夫好好疼爱你。”
巨物重重地撞击着柔软的敏感处,紧缩的rou壁害羞不已,完全被充满让楼晗攥紧了锦绣床单,白净的脸上满是chao红,偏过头泪珠滑落到了软枕上。
“狂妄...休得...对我相公...不敬...”
接二连三的吻落在他的脸颊处,含住朱唇轻刮皓齿勾起小粉舌。
“好娘子替为夫着想,为夫今日弥补洞房花烛,让你这小荡妇爽上天。”
被堵住嘴的楼晗只能唔唔无力反抗,rou体碰撞声激烈不已,那巨物几乎要贯穿他,拼命捣鼓花心,最后甚至把他顶离床面。
男子抬起他的tun部狠狠朝下压,整根粗大全部被贪恋的小xue吃进去,顶撞得楼晗身子紧绷,高chao后失神地忘了挣扎。
“娘子,往后为夫天天疼爱你,不让小saoxue空虚寂寞,把你养得娇嫩可人。”
“住口...不知羞...无赖...”
松了捆绑的楼晗伏床痛哭,啜泣声听得像要断气一般,梨花带雨的小脸上神情悲恸不已,死命捂住自己的嘴巴。
穿越的严珩也愁,他本就不是这个世界的人,之所以穿越是因为警局任务在身,一罪犯设计的游戏,他来探索引领破解。
当然小媳妇越欺负越喜欢,时时刻刻都维护他,勾得严珩心痒痒。
“小娘子莫哭,为夫是严珩不是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