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只好故作镇定地点头。
两位长辈先走了,前方的施海顿住顿,也没回头,接着迈步也走了。
等坐上施辞车里的副驾驶座的时候,唐啁才终于放下心,大大地松了一口气。施辞纤长的手臂揽过她的肩膀,轻轻抚了抚她的脑袋。
唐啁脸颊贴着她的颈窝,听着她的平稳的心跳声,两人都没有说话。
地下车库里很安静,车厢里也只有她们两个人,安稳平静。
“阿姨是不是知道了?”唐啁本来就是敏感的性子,丁女士对她的态度很友好,又似乎太热情了一点。
她微微仰头去看施辞,从这个角度看上去,施辞的唇天然地翘着,她的眼眸低下来,点点头,“她是知道了。”
唐啁:“那……”
“没关系,丁女士我还是了解的,她向来不会干涉我的事情,”施辞顺了顺唐啁的发丝,“而且她很喜欢你。”
唐啁咬了下唇,垂低头,眼眶热热的,“……我也很喜欢丁阿姨。”
很热情,很贴心,话很多,又会讲故事,还会很好吃的东西,她的手很温和,她的笑容很温暖。她的一切,都很有母亲的感觉。
施辞轻笑一声,“丁女士的人缘没话说,就没有她合不来的人……”她摸摸唐啁的脸,“你们今天怎么会碰上的?”
“……”唐啁迟疑了,一时也不知道如何说起。
“也没……就是偶然……”
刚刚要不是遇到了丁女士,应该是没人来替她解围的,那她怎么办?
“怎么了?”施辞发现她的神情不对,追问道,“发生了什么,告诉我好吗?”
唐啁唇部微微翕动,没说出话来。听到这话,第一瞬间她想的不是那个男人的无礼,而是那个广告,关于郑,关于她那个夏天的决定。
像吞了一大块砂纸,一下一下在她血rou之心磨着。如果可以,她真的什么都想说出来。
所有的一切,不安,自卑,悔恨,自鄙,她都想告诉她。
可她们两人已经相差这么多,施辞要承担的已经很多,她怎么忍心呢?
施辞突然轻轻吻了下她的额角,她什么都没说,唐啁却觉得那块砂纸的动作边缓了。
“刚才,在地铁口那里……”唐啁咽了咽喉咙间的涩痛,“有个男的……”
施辞听她讲完,脸色沉了下来,她好几秒不说话,开口时带上了懊恼,“都怪我没送你……”
唐啁听到这句,情绪差点崩溃,她伸手搂住施辞的脖子,有点哽咽,“不要这么说……”
施辞稳了稳情绪,她本能地察觉出唐啁的情绪有点异样,还以为她是被那个男的吓到了,她更加心疼,“以后每天早上我来送你,说定了好不好?”
唐啁鼻尖发酸,低声喃喃道:“你怎么对我这么好……”
“傻啾啾。”施辞反而笑了。
唐啁仰头去看她,车厢里的光线不算明亮,微微的光影映着她的脸还有她耳边那颗钻石吊坠,像一颗星,浓黑的睫毛略略扇动,一眨一眨,是对自己温柔的情意。
“施教授……”唐啁的眼眸shi漉漉,她轻轻地叫着她,
“嗯?怎么……”施辞笑出声。
唐啁的脸颊微红,主动又大胆地凑上去,鼻尖先蹭到她的,而后她便亲上了施辞的唇。
周围的光影都灰蒙蒙,很静,悄无人息的车库里,唐啁听到自己的砰砰的心跳。仿佛又有无形的引力,牢牢地锁着她们。
施辞的心跳也在加快,她的声息微微颤抖。
在暗窄空间下交缠的吻,有一种命中无处可逃,又不需在寻找的归属感。
唐啁在施辞给予的这种温暖中,想到了几句诗:“
her heartfit for home -
i - a sparrow - build there
sweet twigs and twine
my perennial .”
她的心适宜安家—
我—一只麻雀(一只小小鸟)—就在那里(这里)
用可爱的嫩枝细藤
筑起我永久的窝巢。
作者有话要说: 久等了,么么哒。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ye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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