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住笑了出来。
白恬大窘,连忙辩解:“这不是我选的,都是我三舅啦,买衣服总是被人忽悠。”
叶晚点点头,认真地说:“我相信你。”
不是,你这样一说显得我好像在撒谎诶?
白恬觉得自己好憋屈,但她有口说不出。
这个小混蛋肯定是故意的,她愤愤不平地想。
冬天的夜市收摊很早,只剩下寥寥无几的烧烤摊还在营业。两个人慢悠悠地穿过这条街,来到了步行街。
叶晚就像是真的在散步一样,时不时钻进街边的店里左看看右看看,但什么都不买。
白恬顶着店员隐隐打量的眼神,偷偷问叶晚:“你到底要买什么啊?”
她俩都是两手空空,看着就不像什么有购买力的消费者,还在店里转悠半天,够招人嫌弃了。
叶晚充耳不闻,神色自若地拉着她又一次走出店铺,拐进附近的一家饰品店。
白恬放弃了挣扎,就当陪小朋友逛街吧。
这一次,叶晚却不像是之前那样看几眼就走,她还拿起商品开始端详。一会儿是看布偶玩具,一会儿是看耳饰,连最新款的背包都看了好几样。
白恬摸不透她想干什么,干脆不管她了,走到门口坐着等她。
这一次叶晚很快就走了出来,手里拿着一个礼物袋。
白恬看见了,问:“你买了什么?”
叶晚没回答,拉起她离开了饰品店。
没了室内的空调暖气,白恬又开始瑟瑟发抖,她紧了紧袖子,企图把手藏起来。
街上已经挂上了一部分大红色的灯笼,透着年味。白恬跟在叶晚后面,看了一眼时间,觉得差不多该回家了。
正想提醒叶晚一声,就见对方停下来,打开了礼物袋,掏出一只厚厚的针织手套来。
“手伸出来。”她对白恬说。
白恬“哦”了一声,伸出左手。
“另一只。”
白恬只好收回手,把右手伸出去。
叶晚将手套往白恬的手上戴,白恬愣愣地看着她戴好了手套,然后松开手。
她举起手仔细看了两眼,还行吧,不算丑。
“谢了啊,明天还你。”白恬有些不自在地道谢。
“不用还,送你了。”叶晚拉起她的左手,放进自己的衣兜里。
果然如白恬所想,毛绒绒的口袋里很舒服,而且暖和。
但她还是有一丢丢的疑惑,于是她老实地问了出来:“为什么,只送我一只啊?”
也太小气了。
叶晚没想到她居然问这个问题,略带讶异地看着她许久,才忍住了翻白眼的冲动。
白恬被看得发毛,连忙道:“没关系,挺好的,我会心怀感激天天戴的。”
叶晚叹了口气,不想跟她说话。
她将袋子挂在自己左手的手腕上,手放进兜里,拉着白恬走向了车站。
白恬开始思考自己是不是问了一个很愚蠢的问题。
可是直到回家,她也没想出来自己的问题在哪。
那一定就是叶晚的问题了。
反正这个人一身的毛病,脑回路也异于常人,她理解不了是很正常的。
想通了之后,白恬就毫无压力地洗漱睡觉了。
一向靠套路所向披靡的叶晚同志没有想到,她也有一套输出打出去全部没命中的时候。
可能,这就是一物降一物吧。
期末考之后就是放假通知,以及分发寒假作业。
叶晚依然没有到学校,反倒是白恬准时到达,她老老实实地接过作业,那副模样像是她真的会去做一样。
刘然的心早已飞回了家里的游戏机,然而他按耐住了激动,和白恬一起走出学校。俩人站在校外,他看了一眼周围,然后神神秘秘地问白恬:“老大,你是不是跟班长关系很好?”
白恬眉头一跳,故作惊讶地问:“你是眼瞎了还是脑子被门夹了?”
刘然哼哼唧唧地揽住她的肩膀,没被忽悠过去,继续道:“我可是有目击证人的。你俩上次元旦节一起消失了好几天,我就觉得很蹊跷了。”
不得不说刘然是真的对八卦具有天生的嗅觉,他堵住了白恬的去路,打定主意要从她嘴里知道事情真相。
“咱俩可是穿一条开裆裤长大的……”
“你放屁,我哪条裤子你穿得下?”
被扎了一刀的刘然捂住胸口,继续顽强抗争。
“我就直说了吧,你跟班长的事儿都快穿遍班上了,还是我帮你圆谎的!”
白恬面上没什么反应,问:“你倒是说说什么事儿?说得出来我就信。”
刘然也是知道白恬油盐不进的倔脾气,他支支吾吾半天,最后干脆坦白道:“好吧,其实没几个人知道。就我那表弟,三中念书的那个。他说看见你跟班长了,说你俩……”
白恬平静地看着他,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