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不过三,再来一次我一定打死你, 打死你再绝交。”
“你要是跟我扯什么喝断片了忘记做过什么的理由,我明天就下药送你去白马。”
“让你知道什么叫真正的喝断片了,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
白马是帝都一家小有名气的男公关会所,主要顾客群为女性。
说得再Jing确一点,就是有钱有闲玩得野的阔气姐姐。
李桃当初听说它的名号,还是宿舍庆祝赵欢20岁生日的那天。
赵欢喝大了,嚷嚷着要去白马包个小头牌。
结果被顾宁无情地揭穿:白马会所进去都是要有门槛的,一穷二白的女大学生,大概也就在吧台点杯288块的柠檬水。
别说包小头牌了,随便一个服务员小哥的手都摸不上。
结果没几天就看见白马上了热搜,男公关的照片一搜一大把,得到了赵欢“质量良莠不齐、部分小头牌勉强还能看”的评价。
后来张巡请她们宿舍吃饭,得到一致褒扬。
用赵欢的话来形容,就是搁白马会所必须得是第一男公关,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照片会被那群小鸭子供上高台当老祖宗的那种。
毕竟单看脸和身材,张大兄弟进娱乐圈出道都能不费吹灰之力混成流量小生,区区一个白马,自然不在话下。
李桃也从不否认张巡的颜值。
甚至有几分默认,中学时候之所以能从一开始的跟他水火不相容慢慢变成喜欢他,多半是因为这张极其优越的皮相。
就算是到了现在,对上这张已经看了快十年的脸,心跳依然会有加速的感觉。
但性格也真的很让人讨厌。
总是做一些让人不得不遐想的事,甚至跨越了兄弟之情的界限。偏偏又时刻保持一副正人君子的样子,好像他做的就是兄弟之间该做的事情一样。
让人每次小鹿刚要爬起来乱撞几下,又被结结实实泼了一头凉水,重新趴回去。
要不是她心脏够强悍,早八百年就被气死了。
李桃恨恨地盯着张巡,抬起腿想踹张巡一脚。
大腿忽然贴到一处坚硬炙热,哪怕隔着一层西装裤,触感依旧明显而强烈。
李桃一下僵住,表情尴尬又震惊。
不是说喝醉酒不会有反应吗?
大学选修的生理课上明明白白讲过的,为什么到了张巡这里就不适用了?
她憋红了脸,全身细胞都僵硬起来,呼吸也尽可能地放轻,眼睛死死盯着张巡。
没醒,只是眉心微拧了下,掐着她的手又紧了一些。
李桃悬着的心落回去,默默往后缩了缩,避开下半身的正面接触,带着一脸崩溃的表情,绝望睡去。
没过多久,据说醉得不省人事的张巡
他低下头,看着怀中人恬静的睡脸。
“宝宝,我不是你。就算是真喝醉了,醉后做了什么,醒来也会记得清清楚楚。”
他拨开贴在李桃脸颊的碎发,逐一轻吻她的眉心、眼睛和鼻尖,落在微微嘟起的唇上。
厮磨一阵,最终伸手按下床头灯,拥紧她闭眼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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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光大亮。
梦中却还是一片星海。
两人躺在小呼lun湖畔,幕天席地,夜色深沉,月亮害羞地藏进云层,不好意思打扰那一对抵死缠绵的男女。
紧实的腹肌和流畅的人鱼线起起伏伏,一滴汗从男人的下颌线滑下,落在女人的锁骨上,又被他舌尖卷走……
李桃睁开眼,张巡已经不在房间。只有微风透过半阖的玻璃窗吹进来,带来少许冬日的凉意,让人清醒了不少。
清醒得,连不该想起的东西也想起来了。
李桃坐起身,脑海里不自觉浮现梦中那一段段亲密无间的旖旎场景,表情从不敢置信转为羞愧难当。
最终靠着床头,捂住脸哀叹:“这都是什么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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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桃洗漱完,做好心理建设推开房门。
客厅空无一人。
她挨个房间找了一圈,在餐厅饭桌上找着一张便利贴。
——上午有个会,先走了。牛nai在锅里,另外一锅是蔬菜粥,小菜在冰箱,微波炉热两分钟再吃。中午会让人送餐过来,记得开门。
“……”
李桃捏着纸条,心里的荒诞和不真实感依旧没消,反而又生出几分莫名的愧疚。
张巡还照常拿她当兄弟照顾着,她却在梦里对他这样那样,做遍了兄弟不该做的事。
实在无颜以对。
李桃抿紧唇,将便利贴放进口袋,折回卧室将床铺回原样,拿好手袋匆匆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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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虑到小余昨晚的倒戈,李桃自己买了回帝都的机票,行色匆匆赶回香叶山庄的公寓。
中途手机响了好几回,分别来自小余、陈郁和据说有会要开的张巡。
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