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瞒了你,你有事瞒了朕也算公平。”木苏娆又给了点利诱。
香九:完了,她妥妥知道了什么。
“说嘛,”木苏娆在香九唇上蜻蜓点水了一下,“我就不信,这事再大,能大得过我瞒着一国之君的身份。”
香九动了心:说的是呢。
“快说快说,哎呀,求你了。”木苏娆利诱过后开始撒娇。
香九:“我琢磨琢磨。”
话一出口后悔了!
妈蛋,承认我有事瞒着了!
香九惊恐地捂住嘴,眼睛瞪得像铜铃,飞速的转起脑筋,欲要找个正当的理由糊弄过去。
木苏娆则得意的抱住双臂:“哼,二城主吓坏了吧。”
香九:“!!!!”
香九狡辩道:“我不是!我没有!”
木苏娆:呵呵。
又见嫂子
香九认为她死到临头了, 试问谁家媳妇能忍受自家枕边人目的不纯, 还帮着对手来谋篡皇位。
她羞愧地捂住脸,死死地埋下头。
要不是木苏娆现在坐她腿上,她指定要跳窗逃跑,果然, 君心难测, 人家事先就制住了她的腿脚。
木苏娆早料到香九会是这副死样子,委屈巴巴, 泫然欲泣,好似受了她欺负似的。
但到底是香九不坦诚, 木苏娆一想到这处就有点咬牙切齿,想着该是要给香九点颜色看看, 否则成亲后, 还觉得她没脾气, 逆来顺受呢。
抬抬下巴颌, 做居高临下状:“抬起头来, 看着朕。”
都自称“朕”了!香九想蒙混过关的小心思被掐死在了襁褓里。
出宫这几日,她把木苏娆脾性又摸清了几分,这女人高高在上惯了, 脾气一起来, “朕”就冒了出来。
这个字可真是妙, 立时能把人与人的距离拉出云泥之别。
香九如坐针毡。
木苏娆乘胜逐北:“是你自己一五一十告诉朕,还是朕替你说。”
香九抓了抓屁墩下的锦垫:“……我自己说。”
很好,悬崖勒马。木苏娆露出一抹笑, 又赶紧隐藏。
香九却先讲起了条件:“你保证,说完之后不揪我耳朵。”
“朕保证。”
“也不准打人。”
木苏娆舔了舔干涩的唇,惊觉自个儿原来如此暴躁:“朕不光不打你,以后永远都不打你。”
一代帝王,一退再退,显然很有诚意,香九心生感动,再一次相信了爱情,翘出小手指:“拉钩。”
木苏娆笑她孩子气:“行,拉钩。”
拉完钩,就算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了,香九如获免死金牌,紧张的心情有了疏解。
木苏娆也对她温柔以待,亲亲她的眉眼,亲亲她的爪子。
一番亲昵后,香九彻底放松下来,稍作酝酿后,从半年前隆亲王亲至北原,夜访雎鸠城为开头,竹筒倒豆子一般,将事情和盘托出。
入了皇城,再入紫禁城,小半个时辰就将该交代的都交代了,言罢还举拳发誓,保证没有一丝一毫的隐瞒,否则生孩子没屁.眼
木苏娆一巴掌呼向她,在即将呼上脸时,想起了刚才的承诺。
只好把高举的胳膊放下:“你孩子不是朕孩子啊!”
香九顿觉说错话,主动掌了下嘴,以消帝王之怒。
“再有下回,朕就咬你!”
木苏娆气到炸裂,不让打不让揪,但没有不让咬吧,她要咬得香九嗷嗷叫,什么人这是,拿孩子当儿戏。
香九点头如捣蒜,表现得相当积极,搂住木苏娆腰肢的手臂紧了紧,转移话题道:“该招的我都招了,有没有奖励啊。”
木苏娆仔细回忆了下她的交代过程,确认没有细节上的遗漏,并且和她了解到的,以及推测到的,没有多大出入。
嗯,的确是老老实实都说了。
她眼底闪过狡黠,点了下香九的眉心,语带娇俏的说:“本来是有的。”
香九愣住:“我做错什么了?”
木苏娆顿时沉下脸,抵住她胸口:“你方才诅咒咱孩子!”
“我不掌嘴了嘛。”
“那朕也不原谅。”木苏娆说着,就要起身。
香九可不干:“要奖励,好歹吃下嘴巴。”
她眼下是坦白从宽一身轻松,压在心底的石头不见踪影,心情好的不得了。
人说饱暖思□□,一方面得到满足,就会渴求另一方面,她必须要吃个嘴巴。
木苏娆一身傲骨,岂会轻易妥协,退开身子道:“不给吃。”
“就一下。”
“半下也不行。”
香九被她逗乐了,与她脸贴着脸,在她耳边道:“那我晚上好生伺候你。”
“要点脸吧你。”
“不要。”
这年头,要脸的都吃不到媳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