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霍蓁蓁不死心:“香不适合我没关系啊,我挺喜欢那个瓶子,当摆设也好。”
姜瓷对着镜头,不说话了。
霍蓁蓁眨巴几下眼:“我也觉得那香水可能不是很适合我吧。”
两人意见达成一致,继续往下看彩妆,霍蓁蓁对香水虽然不再坚持,但还是充满好奇:“究竟是什么味儿,会这么不适合我?”
姜瓷沉yin着:“说不上来。”
霍蓁蓁:“等等等,我要那块粉饼……好闻么?”
姜瓷把粉饼拿出列:“好闻。”
霍蓁蓁:“性不性感?”
空气里都是熟悉的香气,好像鹿行雪就在很近的地方看着她。虽然能肯定鹿行雪不在这里,但姜瓷还是忍不住扭头确定了一下。
确定完,姜瓷压着嗓子:“嗯。”
“啧。”霍蓁蓁又挑了块高光,忽然瞥见桌沿上那盒口红:“阿瓷看看那个,那是新出的?”
这次姜瓷盒子都没拆,直接把那盒口红收了起来。
霍蓁蓁:“……”
霍蓁蓁:“我猜,这一整盒色号都不适合我?”
姜瓷笑道:“是我要收藏啦。”
霍蓁蓁无奈道:“行的吧。”
挑完东西,两人约定了见面时间,霍蓁蓁又拉着姜瓷看她刚埋头画的那张纹身设计稿。
平板上画着一头鹿,鹿角昂扬,鹿眸清澈,然而脖子往下逐渐枯骨化,乍一眼,有种红颜白骨的味道。
“客人的要求就一个字:酷”,霍蓁蓁问姜瓷,“酷不酷?”
姜瓷:“挺酷。”
霍蓁蓁挤眼:“你要是喜欢,我可以给你也设计一个,就看你是中意优雅的鹿,还是霸道的鹿,还是——”
“不,我不喜欢。”姜瓷打断她,“我为什么要纹鹿?”
霍蓁蓁:“你很适合纹鹿啊,把老婆的姓氏纹在身上,卧槽这也太宠了吧!如果我是鹿总,我得感动哭!”
姜瓷想象着那个画面:“鹿行雪只会认为我疯了。”
霍蓁蓁哈哈大笑。
结束视频,姜瓷把要留的,要送的分开装好。
时针指向10,她拉开房门,去看鹿行雪。
鹿行雪的房间里黑乎乎的,没有留灯。借着走廊上的灯光与窗外稀薄的月色,姜瓷踮着脚走到床边。
手上有些凉,她抬手贴住脖子,等体温捂热了掌心,才小心翼翼去触鹿行雪的额角。
高热已经退了,鹿行雪侧着脸,睡得还算安稳。
和霍蓁蓁刚才的那通视频,话里话外几乎都围着鹿行雪打转,当时只觉得是玩笑话,现在近距离面对着鹿行雪,姜瓷才有了些微妙的尴尬感。
她伸手把滑到腰际的被毯往上拉了拉,盖住鹿行雪的肩膀。
-
隔天,医生上门,了解完昨天的情况,又给鹿行雪扎了针。
鹿行雪气色好了许多,不再那么病怏怏的,甚至有力气处理公事了,医生给她扎针时,她还在和姚助理通话。
姜瓷请医生去客厅喝茶等待,鹿行雪在后方:“姜瓷。”
姜瓷回头。
鹿行雪看着她:“现在不早了,你今天不用去工作吗?”
姜瓷说:“今天没有工作。”
鹿行雪弯了弯唇,对她笑笑,然后继续听姚助理汇报。
上午的时间过得很快,吊针堪堪结束,庄阿姨就拎着菜来做饭了。
姜瓷送走医生,去厨房转悠了几圈,还是上楼。
房间里通往露台的落地窗开了,一张摇椅竖在窗边,鹿行雪躺在摇椅上,在玩魔方。
她的膝盖上随意搭了张盖毯,裤脚空荡荡的,露出纤细的脚踝,赤足沐浴在阳光里,白皙的脚背上印出青色的血管。
秋风徐来,摇椅前后轻摆。
鹿行雪的姿态慵懒又放松。
色块混乱的魔方在她手中很快就排列整齐,鹿行雪眯眼,对着光线打量,下一秒又把它打乱。
姜瓷走去露台,经过鹿行雪时,两人无声地交换了一个目光。
鹿行雪改躺为坐。
姜瓷倚着露台上的栏杆,看鹿行雪玩魔方。
鹿行雪手指灵活地拨动魔方,指间那一点闪烁的钻芒,渐渐夺去了姜瓷的注意。
鹿行雪的无名指上戴着戒指,姜瓷昨天没有细看,现在才发现戒面好像是猫爪,上面镶着几颗细粒的红宝石,造型秀气,还挺日常。
鹿行雪停下动作,可能十分钟都没有,魔方再次拼完了。
姜瓷:“……为什么你这么轻松就能完成?”
之前她从下午拼到晚上,拼的晕头转向,然而毫无结果,还越拼越乱。
鹿行雪:“有公式的,不难。”
姜瓷:“……”
不难:)
“我教你?”鹿行雪的黑眸里蕴含笑意。
姜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