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疼。
“我怎能不动容、怎能不喜欢?”
因为聂枫yin的特殊,在那段平静的师徒时期,白棠对于她的关注是远远胜过明暄的,或许在那时起,就有什么已经不一样了吧?
聂枫yin眸光颤动, 抱住白棠:“师尊,我真的信了。”
白棠笑了,抬手刮了一下聂枫yin的鼻尖:“尽管信呀,师尊又不会卖了你。”
满腔的心绪再也抑制不住,聂枫yin把头埋进白棠的颈窝,就像一只大狗在撒娇:“师尊,师尊……白棠,阿棠?”
白棠笑着应了,聂枫yin叫一声,她就应一声:“我在,师尊在……”
两人双双躺倒在床上,就像很久以前那样,只是现在比之从前要逾矩多了。
白棠枕在聂枫yin胳膊上,眼睛里全部都是对方的身影。
这么多年,一个不知晓对方的陪伴,一个五感去三、只能听和看,这么躺着,就有说不尽的话要讲。
然而交流交流着,不知怎的,就深入了起来。
白棠有一双潋滟的桃花眼,此时这双桃花眼被水雾蒙着,少了一分艳意,多了一分煽情。
聂枫yin疼惜的吻了吻她的眼。
“师尊,恕徒儿逾矩。”
白棠耳根红透,着恼的瞪了眼前的人一眼。
如今二人已经说开,这人哪是在顾忌这个?分明,分明是……
被这个一喊,白棠竟真的荒谬的升起了些许背德感。
聂枫yin略一勾唇,也不知她怎么动作的,白棠的腰带转瞬松了,有些苍白的手顺着衣摆钻了进去。
她轻声呢喃,听起来有点像撒娇:“师尊……”
白棠微恼的用手挡住了眼,心想:喊什么呀。
然而失去了视觉,身上的触感反而更清晰了。
当真……逆徒……
巨大的飞行船在云雾中穿行,不过半日,便到了太央宗地界。
聂枫yin和白棠从船舱中出来,衣衫这时已经齐整。
白棠半倚在栏杆上,多了些慵懒之意。
聂枫yin看的眼中一暗。
明暄和姜离那边没有比他们好多少,姜离觉得有些羞于见长辈,便早早躲回了剑中。
不得不说,做器灵还是有几分方便的。
明暄眼含笑意,悄悄和姜离传音:“我的阿离呀,师尊可要比你强多了。”
姜离无言以对,整柄剑都有些发烫,半晌憋出来一句:“……不、不可妄议师长。”
明暄唇角勾了勾。
下了船,明暄和姜离回了太央宗,聂枫yin和白棠却没有同他们一道。
明暄站在万道阶梯前,神情认真:“师尊,师妹,不回来看看吗?”
白棠微抬首,看着这高耸入云的阶梯,笑着摇了摇头:“数千年前,太央宗可没有这般巍峨。想必峰中事物也没有什么和旧日相似的了,这地方于我而言实则陌生,倒不如同阿枫去四处看看。”
聂枫yin则道:“不去了。器峰上次我已去过,没什么好看的。我是魔,到时候还要遮掩行迹,麻烦。”
身上的担子一轻,她压抑许久的本性就暴露出来。就凭这张嘴,如果她的师姐不是好脾气的明暄,恐怕早被惩戒许多遍了。
师徒二人的便远去了。
明暄在云阶上看着,直至两人的身形淡去,不见了踪影。
姜离幻化出身形来,握住她的手,一同登这阶梯。
云雾飘渺,吞噬了两人的身影。
前方的道路,无论再远再长,也一定要一起走下去啊。
之后又发生了许多事,譬如那三大魔,他们不安分,老想搞事,不仅想要吞没人族,还联合起来想把聂枫yin搞死。
但是聂枫yin的身边如今有了白棠。
白棠是器灵之身,当初在最后关头于琥珀珠融合,现已修炼到足以化形,修为已经不逊于往日。
三大魔的计划理所应当的破产了。
他们被坏脾气的聂枫yin打到奄奄一息,如果不是白棠劝阻,怕是这一息都不能存。
白棠掩唇笑道:“魔这种生灵,如今打死一只就少一只。我看,不如把他们封印起来,既能留个种,又省了他们碍事。”
聂枫yin如今已经完全沦为妻奴:“师尊说的在理。”
之后,没了那三只魔,群魔便只奉聂枫yin为首,聂枫yin让他们落脚在魔域,和魔修混在一起生活,一方残忍嗜血,一方为恶,竟也相处的“不错”。
征战在开始之前就已平息。
这个世界的男女主,在太央宗的囚牢中上演铁窗泪。
待事情解决完,腾出手来,明暄自然前来料理两人。
她对龙绍已无半分师徒情谊,剃去龙绍根骨,把他逐出太央宗。龙绍不甘愤恨,但再不甘,没了根骨,他也只能做一辈子的凡人了。
而玉岑心……明暄不欲同圣魔堂开战,拿玉岑心为太央宗换得一些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