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化
解萦动作粗鲁,拖着君不封的身体前行。
走到一旁光秃秃的墙边,她接连按下几块青砖,里面隐藏的机关浮现,是可以固定他四肢的铁锁。君不封久居密室,从未发现墙中竟然别有洞天,不清楚自己究竟哪里触及了解萦的逆鳞,君不封心里打鼓,顺从地任由解萦束缚起他的四肢。
解萦斟酌再三,没有悬起他的双臂,只是拘束了他的双腿,由锁链牵引分的大开。而她自己则出了密室,之后又拎着一个小木箱款款归来。
注定是个不眠夜。
解萦光裸的右脚轻轻压在他的分身上,她居高临下望了他许久,脑海组织了半天语言,最终都成了空。君不封的一句无心之问,倒让她给自己设了套,他的疑惑得以解答,解萦却成了套中人。良久无言,只好沉默地摩挲着他再度坚挺的分身,盯着他同样低垂的头。
毫无作为的沉默让彼此都觉得不甚自在,君不封抬起头来,试图对解萦描述一些他刚刚体悟到的混沌感想,却见解萦顺势从随身携带的小药瓶里摸出一枚药丸,撬开他的下颌,柔声命令:“咽下去。”
君不封喉结一动,顺从地咽下去。眼中有粼粼波光,他收起了自己不甚成熟的感想,静静看着她。解萦迎着他一贯温和的双目,没来由鼻头一酸,脸撇到一边不去看他,她没注意到君不封有试图悄悄牵住她的手。
面无表情的环抱双膝,解萦默然等着君不封身上的变化。
解萦扭过头不理他,君不封悬着的一颗心反而安稳地落了地,也许被她撞破他突如其来的示好,会让他更窘迫。可是没能成功触碰她的手指,也让他忍不住在心里捶胸顿足。尴尬地撤回手,君不封还是一头雾水,说不清自己究竟是怎么了,两头为难的事,心中的天平竟更偏向他能够得逞。
和解萦保持着背靠背的姿势,手几度伸出又收回,他像个毛头小伙一般,不知道怎么面对自己从小养到大的小姑娘。心绪百转千回,他想来想去,就想到了这几日他俩的交欢。
越是想,身体越是热。
下身高高的竖起了帐篷,明明快要立夏,他却不合时宜地发起了春。解萦对他所作的一切都牢牢地记在他的身体上。脑海掠过她轻柔的抚摸,对应的肌肤就微微发热。而她也曾一度陷在自己怀里,明明当时头脑一片空白,回过神来,他记得她比往日浓烈的体香,温暖的身体,细腻的肌肤,和……柔软的胸。
指尖开始星星点点的发麻,解萦曾经不顾他的拒绝,强行按着他的手,逼着他感受她胸前的美好,像是握着一只刚刚出生的雏鸟,他不敢有丝毫怠慢。君不封有点可耻地遐想,如果自己当初用的力气再大一点,如果当初不拒绝她的示爱,看着她在自己面前轻解罗裳,他欣赏她日趋成熟的躯体。又会是怎样一番光景?
念及至此,他周身战栗。小腹像是聚了一团火,分身发硬发疼,从未有如此迫切的渴望,想要寻找一种温柔,熄灭他的火热。
向来呆傻如他,也意识到自己身上出了大岔子。
解萦给君不封服用的是师兄师姐闲来无事研究的春药,据说药力非常可观。她的医术在人才济济的万花谷中算不上一流,但好学刻苦有目共睹。师兄师姐们当她是个好学徒,有心赠她研究。解萦那时已经对君不封有了难言的非分之想,药物到手后却被她束之高阁,可能始终对自己的魅力抱有幻想,她对使用药物不屑一顾,况且助兴的药物,沉沦不过一时之欢,解萦想要的,从来都是细水长流的长长久久。现今将药丸带在身上,也不过是为了某日情动,给大哥服用,两人好好助个兴。
力有不逮,又心高气傲,她从未想过要靠药物Cao纵一个人的身心。
君不封的肌肤变得chao红,整个人抑制不住地低喘,他不断摇晃着头,试图保持头脑清醒,又控制不住夹紧双腿,来间或刺激自己可怜的分身。适才在解萦面前抛却了颜面安抚后xue,现在身体起了从未体验过的激烈反应,羞耻心又让他无法当着解萦的面坦然自渎,只能不断撞着墙壁,以疼痛来分散这股难耐的燥。
解萦按住了狂乱的他,手指轻轻揉搓着他的胸膛,胸口对解萦的抚慰异常异常敏感,稍稍拨弄了两下,ru头就硬邦邦的肿胀在她手心,而分身更是配合地吐露了汁ye。解萦的声音依旧柔和,“不是才教过怎么安慰自己吗?看看你,刚学的都忘了。”
君不封清楚地记得适才解萦拖着他身体前行时的愤怒,自己身上的异常,想必是适才药丸的效果,而且就自己脑海中突然浮现的龌龊而言,她喂他服用的,必然是春药。解萦的此刻的温柔让他毛骨悚然。想来解萦不束缚他的双臂,也是想要观看他此刻的难堪。
不太清楚自己究竟在哪里得罪了解萦,君不封叫苦不迭。祸从口出,他决心以后装哑巴,除非小姑娘提问,自己绝不多说一句废话。而对现状,他自诩很好地理解了解萦的意图,解萦太喜欢他去做一些抹不下脸的羞耻。药物折磨的身体焦渴难耐,他很有自觉暂时和自尊分道扬镳,两眼一闭将心一横,撸动分身,而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