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见虞染
霍辞:若本宫有一尾,必让虞染明白,本宫对他的爱
虞染:实不相瞒,奴才有,不止一尾......
传言大太监虞染院里有太子的爱宠,对此霍辞抱着狐狸表示无稽之谈
有一天虞染找上门来:“奴才就是那只狐狸。”
霍辞:黑人问号脸???
虞染:“那奴才就赖在您怀里不走了。”
高冷禁欲打脸狂魔女主VS老子拽但老子低调男主
狐妖今天也在帮助太子巩固帝位吗?
PS:女主是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狠辣BOY,女扮男装,在皇室熏陶下三观难免与正常人相悖,雷区可绕
TIP:甜文,古言,双处,高洁党可进,半救赎,涉及宫斗权谋
少年名唤霍辞,未极弱冠之年,方才十六有余,却早是当今圣上钦定的太子爷,未来的大渊天子。而其母又是宠冠后宫的淑贵妃,有此为由,故小小年纪在这禁宫之内无人招惹,也是横着走。哪怕一时有故被圣上禁足,但总有人巴着其头衔,前赴后继来送些机巧玩物讨其欢喜。
今日本被禁足闷闷不乐的霍辞,原在院里折梅赏雪,早料到会有些阿谀奉承的人来送些机巧物儿,便嘱着几位内侍早早在门前充当阍人等待。奇yIn巧物自是不必说,其中他最为心悦的便是二王爷送来的赤练红狐。Jing致小巧的身子,毛皮油光滑亮,冬日里最为适合抱着暖怀。
红狐慵懒地躺在一方柔软的金蛾流云纹软枕上,尾巴不时扫过空中,当真是比一群冷冰冰的物件儿来的生动有趣。霍辞令内侍把众人送来之物搬进库房,又伸手欲将那红狐捞进怀中。红狐想来是经人驯养,也不畏生,象征性地挣扎一番便也就不再动弹,任由霍辞抚摸。
有了玩物,霍辞自然心情不错,盛气凌人的口吻也软下了几分:“二皇叔,前些日子本宫央母......贵妃娘娘去讨情,这几日却闻不得风声。”说着,顾不得那皇叔,就顺势坐在软席上。
“圣上这几日忙着会见那群南蛮子,恐那使节携了帝姬安然离开我大渊才可。”许是二王爷自觉语气偏重,又补充:“圣上这般疼爱器重于太子。”
霍辞闻言,将怀里的红狐置于一旁,翘着个二郎腿,漫不经心的回答:“哦?或许吧,那就静观其变”素手把玩着玉漏,语气听不出喜怒。
二王爷原以为霍辞还是素日的火药弹脾气,一点就着。却不想被对方轻飘飘一句堵住了嘴。面上一愣,又见霍辞专心地摆弄旁物没在看他,心中自觉尴尬,只好接过内侍递来的茶,轻抿一口。 见霍辞未有几分待见他的样子,那二王爷也不恼,思索在青宫干坐着也并无意思,起身找了个借口就离开了。
方才还微眯着眼的霍辞又唤红狐入怀,望着离人匆匆的背影,嘴角微扬,又挥手令人撤了二王爷用的茶具。
在一旁的小太监忍不住插嘴:“这二王爷倒也是算得巧,日头上正好,来打扰太子爷,嘴里又是些不三不四的,听了恼人的话。”
“无妨。”霍辞站起身来,扶安顺势将绛紫狐狸毛披风披在霍辞肩上。“他也是提醒于本宫,圣上是如此疼爱器重本宫,怎叫本宫负了他的好意?”
“那太子爷这是?”扶安在一旁低声问。
“哼,早料到本宫的想法,还明知故问。”霍辞平素对身边人不喜拐弯抹角,而这扶安也是看着他长大的,他的心思举动,扶安不难猜透。
约是未时,红日高悬,驱散了些冬日的寒气。青宫居东,会客的宫殿位居西。霍辞只带着扶安,扶恩两个贴身太监,全不像平日头一行人追星捧月的架势。而霍辞此时斜卧在轿中,凝视着怀里的红狐,自言自语:“这宫里人送的东西怎么都没脾气的,青蛇也好,红狐也好,传闻凶神恶煞的恶兽于本宫这处,变得没有骨头般无趣。”
而怀里的红狐似是听懂霍辞的话,蓦地抬起头,与霍辞对视。霍辞并不觉得它听懂了她的话,反而轻点着红狐的鼻子,笑骂了句“小畜生”。不曾想下一秒,那红狐猛然间咬住霍辞的手指,尖细的牙穿透皮肤,微微渗出血来。霍辞吃痛,却未移开手,任由那红狐咬着,待到那红狐微微松开手,一把抓住它的脖颈,掀开帘子,往外用力一丢。
“要的是有趣的玩物,不是犯上或者胡闹的东西。”霍辞恶趣味的笑笑,拍拍手,没有一丝留恋地继续着她的沉思。
轿子很快就到了,扶安先一步下车,弯腰弓在下轿处。霍辞一个轻功,不着痕迹地点在扶安的背上下了轿,再任由他整理衣冠。
霍辞大步流星地走进宫殿,脚上的金丝蟠云靴踏着菱形花纹的地砖发出清脆的声响,犹显突兀,吸引着大殿里的寥寥几个人观望。
不出她所料,圣上对她的贸然造访不显惊讶,上挑的眉毛扬扬。大殿独立着三位朝中重臣候着,不着朝服,正与那南国使节虚与委蛇着,开怀的笑声仿佛几年的剑拔弩张不复存在。霍辞径直上前请了安,一套礼仪做的规范妥帖。
几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