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到这地步,多少不安与猜疑,都散了个干净。
别说傻话。谢知真拿着帕子替弟弟擦眼泪,用了些力气拉他起身,过去的事便让它过去,咱们往后再也不提了,好不好?
谢知方重重点头,弯腰紧紧抱住她娇软的身子,贴着她的玉脸蹭了又蹭,极尽依恋。
时辰不早了,我们安歇罢?谢知真柔声哄道。
好。谢知方带着浓重的鼻音回答,整个人都被她理顺了筋骨,乖得不像话。
姐姐是不是要沐浴?我去给姐姐准备热水。他殷勤地往隔间的浴房里跑,不多时双手shi答答地过来请人。
因着知道弟弟的脾性,又将将把话说开,谢知真猜着他怎么也要跟进去,缠着赖着洗甚么鸳鸯浴,因此有些不自在地理了理裙摆,拿不准要不要拦阻他。
没成想,谢知方竟表现出罕见的尊重,止步在门边,眼巴巴地瞧着她,轻声道:香胰、布巾和换洗的衣物都在屏风里面的春凳上摆着,我在这里等姐姐,若有甚么吩咐,姐姐直接喊我。
你谢知真有些意外,又不好明说,玉脸微红,你不洗么?
我谢知方挠挠头,莫名其妙地跟着红了脸,等姐姐洗完我再洗,我喜欢用姐姐用过的洗澡水,又香又滑,别提多舒服。
这是甚么古怪的癖好?
谢知真不好再说,反手关上门。
弟弟颀长的身影映在明净的水纹纸上,线条经过光线的渲染,显出几分不同于往日的温柔。
他忽然喊住她,又轻又快地解释道:说出来姐姐又要啐我下流无耻,我这会儿很想要你,想得底下发疼,可可我还没证明我的清白,贸贸然亲近姐姐,你心里必定有疙瘩。
他将额头贴在门扉上,手指轻轻描摹映在他这侧的柔美轮廓,含笑道:左右已经等了许多年,并不差这几日。
说得如此庄重严肃,令谢知真感动不已,孰料,半个时辰后,谢知方到底没忍住,光着身子翻身压住她。
你你做甚么?两人裹在一床被子里,本就是极为亲密的状态,他又制住她的双手,薄唇贴着玉脸又亲又舔,结实的身躯热腾腾地烘着她,不多时便缠得谢知真出了层细细的香汗。
姐姐,我憋得浑身难受,你让我吃两口解解馋。他哑着嗓子哄她,见她态度有所松动,两只手立时往下移,动作飞快地解开她的衫子,一手揉胸,一手去拢腰肢。
温热的嘴唇衔住檀口,谢知真红着脸任由弟弟品尝,被他吸舔得狠了,少不得伸出一点丁香舌,主动喂给他吃。
谢知方亲得越来越热烈,胯下之物不知羞耻地高高挺立,抵着美人的细腰乱冲乱撞,将透亮的涎ye流得到处都是。
啊姐姐的舌头好软嗯他低声呻yin起来,斜着风流多情的桃花眼看向肚兜边缘拱出的半团嫩ru,带着薄茧的指腹轻轻蹭动两下,忽然捧起滑腻的ru根往上推,埋首一口含住颤巍巍的红樱。
阿堂你谢知真全无招架之力,两只玉足软软地蹬了蹬他的小腿,玉臂却搭在他颈后,端的是半推半就,欲拒还迎。
姐姐喜欢我这样么?因着知晓她对他有情,谢知方满心轻松,于床笫之间越加肆无忌惮。
他贪婪地吞吃着香甜的椒ru,将美人吃得体软如棉,雪肌透粉,混着响亮的口水声央求她道:姐姐放心,我不入进去你若疼我,便用其它地方帮我纾解出来,成不成?
谢知真低垂着一双美目,看着弟弟如孩童一般吮吸双ru的模样,只觉下体一股热ye涌出,难耐地咬住帕子,压下娇媚的呻yin。
一只大手顺着细腰往下,扒掉她的里裤,轻车熟路地摸进小衣。
谢知方依依不舍地吐出嫣红ru珠,跪趴着往下挪,声音邪气:昨天夜里被我弄了那么多回,底下疼不疼?肿不肿?是为夫疏忽了,这时候才想起来问,姐姐把腿张开些,让我好好瞧瞧
一会儿为夫一会儿姐姐,强烈的禁忌感刺激得谢知真满面通红,xue里的水却流得更欢。
她挣不开他,上身的肚兜歪歪斜斜挂着,露出一大团沉甸甸的玉ru,上面沾满亮晶晶的口水,衫子褪至手臂,浑圆的香肩在烛光下发出莹润的光泽,底下光溜溜的,不着寸缕。
两条玉腿分开,腿心饱满雪白的花户尽数落在少年的视野中,如同被疾风骤雨狠狠蹂躏过的花苞。
柔嫩的花瓣将开未开,过度摧折的深红与本来的白混在一处,极致的美丽与脆弱,本应惹人怜惜,肿胀得紧紧闭合的花心处,却又缓缓流下一线黏腻的蜜ye,无形中催出将她狠狠捣烂揉碎的凌虐欲望。
谢知方又怜又愧,与此同时色心大起,遂面不改色地说道:是我罪该万死,竟然害姐姐吃了这么大的苦头,姐姐忍着些,我用口水给你止止疼
还不等舌头伸到xue里,谢知真便识破了他的意图,伸出玉手挡住花xue,嗔道:你闹够了没有?我我要睡了
谢知方满脸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