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啊,我是出府办正经事去了,事情紧没来得及去通报。”秦少东跪在地上声音有些发抖,他这是造什么孽了,奉父命娶了一个母夜叉回来,腰比他粗腿比他肥,还不温柔。
秦家少nainai闻言呸了一声,拿起皮鞭朝相公身上打了一下道:“你当老娘是白痴啊,说,你是不是去见鸳鸯楼里的狐狸Jing去了。”
“哎呦,娘子,这真是冤枉,我秦少东读圣贤之书,怎么可能嘛!再说,我身上一文钱都没有,这娘子你是知道的!”
秦少nainai闻言刷的站起来怒吼道:“你放屁,前不久你去找公爹拿了五千两银子,你以为我不知道啊!”说罢便又打了自家相公一下。
“喂!!!”陈季云老远便瞧见这一幕,心中一惊提着衣衫跑了过去,挡在秦少东面前怒视秦少nainai道:“你谁啊你,怎么乱打人啊?”
“你又是谁,竟敢擅闯我们秦府?”秦少nainai怒视陈季云问道。
陈季云闻言眨了眨眼,看向身后依旧跪着的好友问道:“少东兄,我没听世伯说有个妹妹啊!”
“哎呀,你知道什么,她,她是我娘子。”秦少东闻言连忙回道,生怕自家娘子一个不高兴又来揍他。
“啊?”陈季云闻言猛地回头打量眼前这位秦少nainai,随即转身问道:“去年你写信不是说娶了位如花似玉温柔体贴的女子吗?”
秦少nainai闻言理了理发丝,很得意很开心的重新坐到椅子上。
“咳咳,我这不是怕你取笑我嘛。”秦少东压低声音说着很难过的低下头,“我爹硬逼我娶,娶回来身材不好倒也无所谓,可,可厉害的紧,老打我,我,我快受不住了。”
“真没出息,看我的。”陈季云说罢转身瞧着秦少nainai笑道:“呵呵,原来是嫂夫人啊,真是失敬失敬,小弟去岁赴京赶考,没有赶上少东兄的喜酒,真是遗憾。”
“哦~原来是相公的故交,来人,上茶。”秦少nainai闻言笑着吩咐丫鬟道,去赶考那就是有功名在身,那肯定是个文人雅士。
陈季云闻言潇洒坐到秦少东一旁道:“多谢嫂夫人。”随即拿着扇子捅了捅秦少东挤眉弄眼道:“少东兄,你我好不容易见一面,哪有跪着迎客的道理啊,还不起来。”
秦少东闻言看向自家娘子。
“起来吧。”秦少nainai也觉得自家相公比好友矮了一截不好,便开口道。
秦少东闻言连忙扶着凳子站了起来,满脸通红的瞧着陈季云小声道:“你来做什么?”
“还银子啊,喏。”陈季云说着从怀里取了五千两递给秦少东,真是想不到还有比她还惨。
“娘子,你看,我当真是冤枉的。”秦少东见到银票连忙递给自家娘子,生怕自家娘子再往下盘问,不然藏的那些个私房银恐怕要见光了。
秦少nainai闻言不仅没有舒展眉头反而满脸怒气的瞪着秦少东道:“好啊,你竟然背着我藏私房银子,我本来以为最近你是在挥霍这五千两,现在看来根本不是,你说,你去鸳鸯阁的银子从哪儿来的?”说罢不解气拿起青藤啪啪的朝秦少东打去。
陈季云见状懵了,她从未见过妻子拿鞭子打丈夫的,这样看来自家娘子拿戒尺打她还算是轻的呢!
“诶,嫂夫人!”陈季云挡在好友面前道:“嫂夫人,正所谓夫为妻纲,这鞭打丈夫可是在七出之条里啊!依小弟看啊,夫妻之间......”
“呸,放屁,你给我滚开。”秦少nainai气极怒吼道。
陈季云闻言只觉得耳朵被震极为不舒服,这嫂夫人怎么嗓门这么大,说话那么粗鄙不堪。
“季云兄,你少说两句吧。”秦少东摸着发疼的胳膊道。
“什么?季云兄?你就是那个入错新房的浪荡子陈季云?”秦少nainai惊讶片刻,扬起鞭子朝陈季云打去,“叫你带坏我家相公,我打死你。”
“哎呦。”陈季云疼的喊了一声,跳上跳下的躲着胖女人手中的鞭子,喘着气躲到桌子后面拿着纸扇指着秦少nainai道:“你,你,你,怎么乱打人,简直是斯文扫地。”
秦少nainai闻言气急败坏的要去打陈季云,秦少东见状连忙去拦着:“娘子,季云是我好友,你不能这样啊!”
“你给我闭嘴,我要你去结交文人雅士你竟然结交陈季云这样的狐朋狗友,你就是跟他学的才经常去鸳鸯阁听曲。”秦少nainai说罢扬起鞭子朝地上打了一下,吓的秦少东连忙蒙头蹲在地上。
陈季云一听狐朋狗友很是气愤,甩开袍子站到石桌上道:“去鸳鸯阁听曲乃是平常之事,作何乱吃飞醋?少东兄,别怕她,夺下她的鞭子,好好教育一番。”
秦少nainai一听转身扬起鞭子朝陈季云的腿打去,疼的陈季云一边摸着自己的腿一边躲着鞭子。
“娘子,别再打了,我求你了。”秦少东见状死死的抱着自家娘子的腰,随后扭头道:“季云兄,你快走。”
“你放手,老话说的不错,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你若再与这样的狐朋来往,我就打死你。”秦少nainai发飙的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