惟妙惟肖呢!”柳言兮说着便坐了起来,靠在陈季云怀里将画展开。
陈季云见状便笑道:“这事我当然记得。银烛秋光冷画屏,轻罗小扇扑流萤。当时的场景还历历在目的,那个时候我打心眼里稀罕你。”
“怎么,现在不稀罕了?”柳言兮本来很开心,听见最后一句不由的眯起眼。
“嘿嘿,现在更稀罕,我打算稀罕你生生世世,我下辈子还讨你做娘子。”陈季云说着吧唧一口亲了亲怀里的娇妻。
柳言兮闻言这才重新靠进相公怀里道:“这还差不多。”
“那个,娘子,你当着觉得我画的不错吗?”陈季云低头沉yin片刻颤声问道,她等了几年了?终于等到自己娘子夸张她画技的一天。
“恩,当真不错,诶,相公,哪天你告老还乡,不如卖画为生吧,我觉得虽然卖不了多少,可起码能给咱孙辈买点糕点吃!”柳言兮摸着画中自己灵光一闪道。
“什么,什么?”陈季云震惊后翻了个大大的白眼道:“你也太不识宝了,就你手中这幅画,拿出去怎么也得五六千两银子,你还糕点钱,糕点值几个钱啊?”
柳言兮一听压根不想搭理陈季云,刚夸了几句就拽的没边了,五六千两银子?难道是去抢?
“喂,你还别不信,你闭上眼,给你瞧个宝贝。”陈季云见自家娘子不信,小脾气瞬间涨了起来。
柳言兮疑惑的瞧着自家相公,心中也想瞧瞧什么宝贝,便顺畅的闭上眼道:“是不是你为了要把我哄回去,买了什么发簪了?”
“不是!”陈季云一边从自己的长衫里掏着印章一边道:“这可是我身家宝贝。”陈季云说着便将印章放到娘子手中道:“闭着眼,摸摸看。”
柳言兮闻言,芊芊细手游走在印章上,微微敛眉道:“这貌似是个印章,醉,陈,怀,醉陈怀是什么东西?吓!!!陈怀醉!!!”柳言兮回过味来惊的睁开眼瞧着手中的印章。
“哼!”陈季云洋洋得意的轻哼一声道:“现在知道你家相公的厉害了吧!”
柳言兮拿着印章久久回不过神来,良久才慢慢转头打量起陈季云来,疑惑的问道:“这印章当真是你的?”
“如假包换。”陈季云笑呵呵的瞧着柳言兮,瞬间感觉当相公的尊严暴涨。
“我记得在扬河的时候,曾经送给你一幅陈怀醉的画,你可乐呵的收下了,并没有告诉我你就是陈怀醉啊!”记性超好的柳言兮眯着眼瞧着自己的相公,双眸寒光凌凌。
“嘿嘿。”陈季云顿时心虚起来,终是熬不住自家娘子的目光硬气的回道:“谁你平日那么瞧不起我,我每次给你瞧我画的画,你都不仔细瞧,我想你真心觉得我画的好,而不是因为我是陈怀醉才觉得我画的好,要怪,你也有一半的错,谁叫你平日不留心我。”
柳言兮闻言拿着手中的印章不做声,的确,陈季云好几次捧着画给她瞧过,可那会自己忙着督促那人读书,自然不会瞧那些个画啦。
“天啊,你知不知道,在扬河人心中,你陈季云就是浪荡子,平日躲你都来不及,可这,这陈怀醉在他们心中,那是神笔呀,读书人巴不得能有一幅陈怀醉的画呢!这反差也太大了吧。”柳言兮摸着印章不可思议道。
陈季云闻言将娘子搂紧怀里道:“那有什么,我从不看着自己在别人眼里是什么样的,自己的日子自己过嘛,管那么多岂不是为别人而活了。”
“这要让我那些嫁人的姐妹们知道,那不得惊讶死,相公,你知不知道,她们相公有好多都想要一幅你的画呢!”柳言兮顾不得□疼痛,挨近相公怀里道。
“打住,你可千万别说,这都上门求画还让不让人清闲了。”陈季云闻言心肝一颤忙道。
柳言兮闻言点了点头,这要被那些姐妹知道肯定要来她这走后门,这应付都要费神费力呢,可转而一想忙谄媚道:“相公~你疼不疼我呀?”
“当,当然,疼了,你想干嘛?”陈季云只觉得自家娘子正要把她带沟里,自己的处境现在很危险。
“相公,你想啊,你现在当了官,我也不能经商,我的嫁妆嘛想留个絮儿,可我平时不就没有银子用了嘛,所以,相公,你忍心吗?”柳言兮腻歪在陈季云怀里,手儿不停的在陈季云胸前画着圈。
陈季云只觉得心猿意马,想用脑思考也不能集中Jing力,“我当然不忍心咯。”
“那么,相公,从今往后,每三个月你给我画一幅画。”柳言兮说着说着便很兴奋,伸出手掰着手指道:“第一幅画卖了银子给公爹过寿,第二幅画买田,第三幅给絮儿盖个绣楼住,省下来的银子给絮儿请先生啦,哦,对了,我看上一件金丝边的百褶裙没舍的买,还有,还有,今年你个娘还没有置办新衣呢,我还想买......”
陈季云闻言惊的张着嘴瞧着自家娘子一个手指一个手指数过,眼看十个手指就要不够用了,顿时觉得天雷滚滚。
“相公,咱们房中的床换成檀木的你说好不好?”柳言兮双手环住陈季云的脖子,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