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前面。
柳言兮见状心中委屈的很,白了陈季云一眼,不紧不慢的跟在陈季云身后。
到了苏府,陈季云抱着女儿下了马车,不顾门卫疑惑的眼神,拉着柳言兮便往小院而去。
“陈季云,你放手。”柳言兮一路挣扎着,这人吃错药了吧,竟然敢这般待她。
陈季云沉着脸踢开房门,将柳言兮拉进屋里后转身将门上了栓。
“疯了你?栓门做什么?”柳言兮抬起左手抚摸着右手手腕,满腔怒火的瞪着陈季云。
陈季云闻言轻哼了一声,将女儿放到床里面,看向柳言兮道:“你不觉得该对我解释些什么吗?”
“有什么好解释的?”柳言兮白了陈季云一眼,知道吃醋的滋味不好受了吧?
“没什么好解释的?”陈季云鼓着嘴看向自家娘子道:“柳言兮,你不要欺人太甚,从我们成亲开始,我自认为我陈季云从未限制过你,可你也不能这般不把我放在眼里,你也不去打听打听的,哪一位嫁人的妇人敢随随便便出府与男子见面的?”
“清者自清,有什么好忌讳的,再说,我不是带你的心腹去了吗?”柳言兮白了陈季云一眼道。
陈季云闻言轻哼一声道:“陈安离你们那么远,谁知道你们说了些什么?”
“陈季云,你这话什么意思?”柳言兮眯着眼看向陈季云。
陈季云被看的心中有些发毛,不知不觉低下了头,半晌才轻声道:“那王宗对你动手动脚的,肯定没怀好心,以后不要再见他了,你要想去寺庙上香,我,我可以陪你去嘛,你若累了,我可以背着你,你若渴了,我给你买茶喝,我在你身边多方便。”
柳言兮闻言心中稍稍舒适一点,看向陈季云道:“你什么时候看见王宗对我动手动脚了?你不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我小人?”陈季云闻言怒了,抬起头看向柳言兮道:“他有没有那个心思,我难道还看不出来吗?你竟然说我是小人。都说君子有成人之美,按你的意思,我该休了你,成全你们,才是君子咯?”
“陈季云,你胡说八道什么?”柳言兮闻言只觉得怒火中烧,陈季云这般说将她置于何地?
陈季云闻言瘪了瘪嘴,柳言兮凭什么不相信她啊,那王宗的双眼早就出卖了他。为了一个王宗竟然凶她,还说她是小人。陈季云越想越委屈,狠了狠心看向柳言兮道:“总之,你若再私自见王宗,我就休了你。”
“你敢!”柳言兮不可思议的看向陈季云,陈季云竟然说要休了她?早知道是眼前的场景,她就不故意气陈季云了。
“我有什么不敢,反正你也不喜欢我碰你,你我之间早就名存实亡了,我放你自由让你再嫁还不好吗?”陈季云赌气道。
柳言兮闻言只觉得心痛的厉害,泪水在眼中开始打转,咬牙切齿道:“好,你若有种,现在就写,你写啊!”
“写就写,有什么了不起的。”陈季云甩袖坐在书案前,磨了磨墨,拿起狼毫提笔便写。
柳言兮心中一阵恐慌,见陈季云当真要写休书,气的拿起茶杯朝陈季云扔去,只见茶杯擦过陈季云的太阳xue上侧落到了地上。
“嘶。”突然而来的疼痛让陈季云停了笔,左手捂着疼痛的地方,龇牙咧嘴的看向柳言兮,这个女人,自己无非是要吓一吓她,她竟然下如此狠手。
“滴答。”一滴血顺着脸颊滴落到纸上,慢慢染开。
“哇!呜呜~”床上的小絮儿突然哭了起来,声音一声高过一声。
柳言兮正独自伤心,见女儿哭了,连忙走到床前将女儿抱进怀里,“絮儿乖,不哭。”柳言兮说着抬手轻轻擦了擦眼角的泪水,她怎么也想不到会是这样的结果,本来就是要急一急陈季云,没想到竟然要被休弃。
絮儿呆在娘亲怀里,哭的更加伤心,一双小眼满是恐慌和懵懂。
陈季云听见女儿哭了,很想站起来去哄一哄,可刚一动便觉得头疼的厉害,只得忍着低着头坐在椅子上,血滴答滴答的一滴接着一滴,滴落到宣纸上,一份只写了休书二字的纸瞬间便被血给染红了。
柳言兮抱着女儿耐心的哄着,刚转身便瞧见陈季云左手指间有血流了出来,心中一惊,连忙抱着女儿走近道:“你这是怎么了?”
“没事。”陈季云皱紧眉头道,她现在实在不愿意说话,一说话便疼的厉害。
柳言兮瞧见不好,连忙抱着女儿出门喊道:“陈安,陈安。”
“少nainai,怎么了?”陈安连忙跑到柳言兮跟前道。
“快去请郎中来。”柳言兮急道。
“郎中?”陈安疑惑的问道:“少nainai谁病了?少爷懂岐黄之书的。”
“休得多问,你快去。”柳言兮说罢便匆匆回了屋。
陈安一听撒腿往外跑,自家少nainai和孙小姐都好好的,那病了的就是自家少爷了,可少爷刚刚不也好好的吗?
柳言兮回了屋将女儿放到床里,寻了个干净的丝帕,沾了点水来到陈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