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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寄文闻言停了下来,沉着脸道:“讲!”
“公子,且不说公子是名门望族世家之后,何府的嫡子嫡孙,就说公子秋闱一举得中,功名在身何愁娶不到千金小姐名门女子为妻啊!为何偏偏留恋茗雨巷,迷恋烟花女子岂不是有碍公子名声,这样下去,公子的锦绣前程要被那个烟花女子断送了呀!”何平眼中稍稍有了泪水,他自幼跟随何寄文,太知道了何寄文前程无望,夫人小姐在府中的日子也会变得更加艰难。
“我的前程在我自己的手中,在我的笔尖之下,跟琴书姑娘有何关系?”何寄文闻言转身看向何平,“我非一意孤行,此事我心中有数,今后你不必再提。”何寄文说罢转身进了千松亭。
林书婉上了二楼,惊见楼中的书案上有一把千年古琴,激动之余竟情不自禁的弹了起来,见何寄文上来抬头笑道:“这琴至少上千年了,竟然被你给寻到了。”
“小妹知道姐姐好琴,特地寻来,望姐姐笑纳。”何寄文手执竹箫近前笑道。
林书婉闻言,微微一愣,嗔道:“这般贵重的琴我可不敢收,想不到你一个女儿家学起男儿来竟然有模有样。”
何寄文一听,尴尬的笑了几声道:“女扮男装出府,总要学的像点才行。”
“对了,你这几日每天起这般早出府,令尊大人都没有察觉吗?他们怎么会让你一个女儿家这般胡闹。”林书婉看向何寄文道。
“姐姐有所不知,小妹祖籍是在渭平城内,此番上京住在伯父家中。”何寄文缓声道:“得遇姐姐,实在是小妹的幸事。”
林书婉闻言笑了,也不知道为何,每次听眼前人自称小妹,她都会莫名的想笑,可能是身着男装有些违和吧。
“前几日倒没有听你提过。”
何寄文闻言微微有些惭愧,那日林书婉见到她依旧是不理不睬,她一个激动便将女儿的身份脱口而出了,直此次就半真半假的办起千金小姐来。
“其实我......” 何寄文说着便停了下来,她该怎么说呢,她女扮男装是真,男儿身份也是真啊。
“其实什么?”林书婉疑惑的看向何寄文。
“姐姐,小妹自幼喜好音律,此番多承姐姐相授琴技,又亲自教我和鸣曲,小妹对姐姐,感激不尽钦佩不已。”何寄文说着说着脸便红了起来。
“知己姐妹,不必言谢,只是和鸣曲乃是朝廷禁曲,妹妹切莫要在人前演奏。”林书婉低声道。
何寄文闻言点了点头道:“此事小妹知道。姐姐,茗雨巷终是烟花之地,鱼龙混杂是非甚多。姐姐你莲出污泥不染尘,常留茗雨巷绝非长远之计,小妹有心替姐姐赎身,但不知姐姐可曾思想离开青楼,寻一处茵茵芳草之地安身?”
林书婉愣了,自她身落平康,无数王孙公子想为她赎身,赎身的话她听了千遍万遍,心中的人直到嫁人都没有对她说过这样的话。
“姐姐?”何寄文见林书婉面露伤感不由的唤了一声。
“哦!”林书婉回过神来,看着何寄文道:“你一个女儿家,竟要学着那些个男子为女子赎身了,真是好的不学。”
“不,不,小妹是真心的。”何寄文说罢脸儿红了个彻底。
林书婉见状笑了:“你无故脸红个什么?”
“我,哎。”何寄文坐到林书婉对面问道:“姐姐,和鸣曲被禁两百余年,有幸残稿传到今,两个女儿真情可叹,生死绝恋令人敬仰,姐姐钟爱和鸣曲,不知对那两位女子有何看法?”
“真情如此,此生何憾之有?”林书婉淡淡道。
何寄文闻言心中一喜,开颜道:“姐姐,你看小妹如何,姐姐可愿下嫁于小妹?”
“你?”林书婉笑了,“今日怎么胡言乱语起来了。”
“并非胡言乱语,姐姐,小妹愿谱上一曲凤求凰,惟愿求的与姐姐花开并蒂共结连理枝。”何寄文说着便站了起来。
林书婉愣愣的看向何寄文,心顿时慌乱起来了,她不知此身在何处,为何她理不清呢?
“还说不是胡言乱语,想必你是冻傻了,我累了,先走一步。”林书婉慌乱的站了起来,她多想听张燕云亲口说这些话,如今,说这般话的是个女子不假,可为何偏偏不是张燕云?
“姐姐累了,小妹送姐姐回家。”何寄文见林书婉不应,心中难过不已,见林书婉急欲离去,不由的上前道。
“不用了,同是女儿家,何劳相送。”林书婉说罢便下了楼,独留何寄文一个戚戚唉唉不已。
作者有话要说:哈哈哈,为何我今日总欢喜虐人呢?
我爱你们哟,又来更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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