搂着佘颜丽便走,“你撑不撑的住?坚持一下!”
“黎诺……黎诺……抱抱我……”意识弥留之际,只记得那人的名字,无边的渴望如同chao水一般淹没了她的思绪。
“我带你去找她,你忍耐一下好嘛?”陈夜凡觉得自己就是那现代版的柳下惠,如此美人在怀,他不但没沾人便宜,还要把到嘴的小天鹅送到别人嘴里他不是“圣父”谁是“圣父”!
“不要去……”也不知妖Jing哪里的一股邪劲,竟拽着他的衣领,不让他再往前走,随即又含含糊糊道“不可以去!陈夜凡你……你是可以让我相信的吧……你给我找个安全的……的地方,让我……一个……人呆一会儿就好!”短短几句话却是用尽了全身的劲,陈大夫领口的扣子都被她扯了下来。
“好好好,你说不去咱就不去!”顶着圣父的光环,陈夜凡安抚性地拍拍妖Jing的背,使出吃nai的劲,将她扔进车后座,而后捶捶自己发酸的胳膊道,“乖一点,我这就去给你找地方。”
陈夜凡开着车,寻了个最近的宾馆半搂半抱地将佘美人扶了进去,天可怜见的,陈大夫长这么大他还是头一遭开房,还是带着个女人来开房。
陈公子哆哆嗦嗦地拿出自己的身份证,他见前台小姐看看自己又瞧瞧他怀里的美人,一副鄙夷的模样,嘴角不由得抽了抽,心想现在的姑娘都有多被害妄想症啊!被看得不自在是以拿到房卡便跟做贼似的拖着妖Jing一溜烟地跑了。
清晨一缕阳光透过纱缦钻入房内,映在美丽的容颜上,暖暖的痒痒的,似有一根羽毛轻拂在自己的脸上。纤长的睫毛微微颤动,佘颜丽缓缓睁开眼,入目的是陌生的房间,陌生的灯具,以及陌生的男人……
男人?!妖Jing骤然瞪大眼睛,她的床上怎么会有一个男人?想都未想抬起一脚便踹在那人的屁股上。
“哎呦!”一声惨叫,随即就见男人身子一歪,滚到了床下。
声音有点熟悉,身形也似曾相识,因着先前男人趴在枕头上的缘故,是以并未看清他的容貌,此刻看得分明那人不是陈家大公子又是谁?
“喂,妖Jing你干嘛啊?”陈少爷才睡不久,正是迷迷糊糊的时候,被人一脚踹下了床,起床气不是一般的大,那罪魁祸首还是他伺候了一晚的佘美人,他心里不愤,口气自然不善,“折腾我一宿,人家刚有点儿睡意,你又闹什么幺蛾子?”
“折腾”这个词在这时候出现在这种地方是多么引人遐想,佘姑娘瞅瞅面前衣衫不整的男人,又看看自己身上纯白的棉质睡袍,思维当即跳跃到了“折腾”的深层意思上去了。
“陈夜凡!”一声狮子吼,陈大夫将将起身,便觉得两腿之间传来一股剧烈的痛意,旋即腿脚一软又跪到了地上,随后口中蓦地发出一阵破碎的□。
“姑……nai……nai……我是怎么得罪你了?”陈公子怎么也没料到这女人一夜醒来居然就翻脸不认人了,对自己下此毒手,果真以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陈夜凡你这个死人渣,你竟然有脸问,你对我做了什么?”妖Jing一面怒视着陈少爷,一面指着穿在自己身上的睡袍。
“你说这个啊……”陈少爷稍稍舒了口气,刚想解释,门铃忽然响起,继而转口道,“你去开一下门,我现在我好像不能动了,待会儿我给你解释,若是答案你不满意,可以劈了我……”
“是阉了你!”佘颜丽做了个手起刀落的动作,虽不情愿,但仍是黑着脸去开门,门外站着的穿着白色制服的酒店服务员,一个年约三十多岁的大姐,那人见着门内出现的一张俏脸,立马将一套衣服递到美女的手上,“姑娘,这是你男朋友昨晚让我们帮忙洗的,他可真是个好男人,你的衣服弄shi了,他特意叫我们上来给你换下衣服,看起来害羞的很,现在哪个男人还是这样的,姑娘好福气啊……”那女人分明是在夸人,但听着着实叫人别扭。不过这么一来也不用陈少爷解释什么了,关了门,佘姑娘捧着自己的衣服,讪讪地走到陈夜凡身边,不好意思道,“对不起我误会你了。”
“误会?”他被冤枉大发了,陈大少夹着双脚,身体艰难地挪移到沙发上,一屁股坐了上去又是嗷嗷叫了一通,看来这家的根儿确实伤的不轻。佘颜丽有些心虚但嘴上依旧不服软,“谁让你要睡在我床上的!”
“这间房里就一张床,不睡那里睡哪里?佘颜丽我可是你的救命恩人,一晚上我又是给你打针,又是安慰你,我可半点便宜都没占你的,好不容易等你安静了才睡了会儿就被你……你!你!你这般对我,当真是好样的!”陈大少几时受过这般委屈,若不是良好的教养他一早就扯光这女人的头发了。
佘颜丽见他满脸绯红额头青筋爆出,显见是被气得不轻,心里过意不去,只好不停地冲陈夜凡道歉,幸而陈大夫素来大肚,挥挥手一笑泯恩仇。为了表彰陈大少英勇不凡,坐怀不乱,佘姑娘特封陈少为百合世界里一朵永不凋零的白莲花,这白莲花的称号一时被几人口口传到,当然这自是后话了……
作者有话要说:陈少爷是好人,好男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