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不信黎家人能坚持的住。况且那时候真相大白了,她估计黎诺就会巴巴地来求她原谅,之所以当初与江若尘联手编排了这一出苦rou计也是在赌她俩的感情究竟是否能抵御一切障碍,如今看来是她错了。感情的世界里容不得“背叛”,黎诺对她已然失去信任,就连之前那份爱护和疼惜都一并收回了。
“佘小姐,到了,佘谷娘,佘美人……”男人张开五指在佘颜丽面前晃了晃,见她瞥了自己一眼随后又神情漠然地转身望向窗外,不由得叹了口气道,“后悔了吧?后悔了咱们就去把话跟人说清楚,只要你心里有她,她心里也有你,你们还能跟从前一样,你不是还为她残了身子,可不能就这么便宜了那丫头!起码要让她为你做牛做马半辈子!”
“我们再也回不去了!”说完眼中一酸,竟是流出两行清泪来。被拦在高高的白墙外,被人喊作小野种的时候她不曾哭过;相恋多年的男友结婚,新娘却不是自己,她也不曾流过一滴眼泪;独自一人躺在病床上,被摘了肾的半边身子疼痛难当的时候她也没有如现在这般。疼,心疼到无法呼吸,可这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怨不得他人,只能生生地守着……
美人垂泪,就算是个石头人也会动心的,不能否认,在某一瞬间陈夜凡很想抱抱眼前的这个女子,安慰安慰她孤独的心灵,可这样的念头转瞬即逝,因为他清楚自己捂不暖她,这不是他可以肖想的女人。
“我也该上楼了,陈大少谢谢你送我回家,我就不留你喝茶了”明亮的眸子还泛着泪光,嘴角却是轻扬,说完佘美人打开车门挥挥衣袖顾自离开。
“过河拆桥的女人!”陈夜凡无奈地摸摸自己的鼻尖,望着佘颜丽渐行渐远的身影叹息一声,却没有立即离开。他现在算是妖Jing的半个男朋友,之所以说是半个而非一个,那是人家压根就把他当成了闺蜜而非蓝颜知己。
陈公子在车里坐了一支烟的时间还没看见本该点灯的屋子亮灯,佘颜丽住得小区他来过不少次了,这里环境好,算的上是本城数一数二的小区,住得大多数是高收入者,治安自然是好的没话说,只是妖Jing那张脸,别人不想犯罪,也能诱得人犯罪,陈夜凡终是放心不下随即下车,电梯乘到妖Jing所在的楼层,还未开门便听到了来自一男一女的争吵声。
女人自是那“祸国殃民”的佘妖Jing,至于那个男人,陈公子也不陌生,“乔少,好巧这大晚上的还能瞧见你……”陈夜凡边说边走,走至两人身边,大少很自然地将右手搭在佘美人的腰间。
佘颜丽一晚上一而再再而三被这小子吃豆腐,要不是把他当成姐妹,早就一把菜刀飞过去了,佘美人斜了一眼陈夜凡,对这家伙的去而复返甚是疑惑。
陈夜凡当然知道她在疑惑什么,当即暧昧的冲妖Jing眨眨眼,拍拍自己的裤兜,“东西买来了,时间也不早了乔少还不回家吗?”前半句还是对着佘颜丽说得,后半句却是说给乔某人听得,乔伟盯着他搂着佘颜丽的手早已瞪出了一双眼珠子,这是他的女人,就算分手,那也是阿丽单方面提出来的,他能对容忍她同黎诺厮混,一方面是自己的家事还未摆平,另一方面是黎诺她也是个女人。在乔大少的观念里女人和女人再能折腾也不能折腾出个人来,所以他能忍那一时之气。可若是霸占佘颜丽的人是陈夜凡那就大不一样了。
此刻,乔伟瞪着陈夜凡裤兜鼓出的四四方方的形状一双眼睛差点没喷出火来,加之两人甜蜜相拥的模样,心口活生生地像是被捅了一刀,此情此景若再留下来只会自取其辱,“那就不打扰两位休息了……”心却不若身形那般潇洒离开,握紧了双拳暗暗发誓,这份羞辱他日一定要他们双倍奉还。
“人都走了,你打算还要抱多久?”佘颜丽一见那人下了电梯,便狠狠将七八公分高的细跟踩在陈公子蹭亮的皮鞋头上,顿时引来一声抽气声,与此同时搭在妖Jing身上的胳膊自然垂落,“我错了,佘姑娘麻烦您高抬贵脚?”说得委屈,一个大男人泪眼汪汪,梨花带雨得着实让人吃不消,佘美人一个哆嗦,大发慈悲收了自己的脚后跟,“你还不走吗?”
以女子与小人难养也!陈公子郁啐,但脸上依旧是一副楚楚可怜的小样儿,“你真的这么狠心吗,我现在的脚尖疼得连走路都不能走了,别说是开车了,我自己倒是没什么,如果撞到人,那就不好了,再说我现在下楼,万一乔少还没走……”
“那你就进来吧!”妖Jing斜睨了陈夜凡一眼,明明气得咬牙切齿,然而对这个无赖加无耻又丝毫没有办法,只得让那家伙进屋。
佘颜丽换了拖鞋犹豫了片刻才从鞋柜里拿出一双和自己同款不同色的毛绒拖鞋递给陈大少。陈公子无奈地看着自己脚下挂着两只长耳朵的小白兔拖鞋,可怜他一双大脚,半个脚掌都在外面,不过即使这样他已经感激不尽了,看佘颜丽刚才那样儿,要不是天气冷,地板凉,人家压根不舍得给他穿。
“对了你说你买了什么?”
“哦你说这个啊”陈叶凡从自己裤袋里掏出个四四方方的盒子毫不在意地在冲佘美人晃了晃手,“只是我装药丸的盒子而已,至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