晌午,艳阳高照,几缕日光倾斜着照进房间。悄悄的落在美人的床榻上。
鸟雀叽叽喳喳的声音也透过窗户间的缝隙不断响起。
床榻上的美人似是不堪其扰,皱了皱秀气的眉,细长的睫毛颤了颤后,缓缓睁开眼睛。
谢文华刚醒来的时候,还有些迷迷糊糊。但是很快,身体酸软的感觉和下半身说不出的肿涨就让他想起昨天荒唐的一夜。一想到自己被一个侍卫干的浪叫不止,到后来还不停地向对方求饶。脸颊就好像火烧一样的红了起来。
“定时昨天的登徒子趁人之危,否则我才不会那么不知羞耻!”谢文华一边恨恨的想,一边把自己的脑袋埋进了薄被之中,试图做一只什么都不知道的小鸵鸟。好像这样,昨晚的事情便不存在了。
直到脸上的红晕渐渐退去,谢文华才将被子从头顶掀开,他用手摩挲着身上的薄被,发现并不是以往自己房间里的蚕丝被,反而用的是一种连他也叫不出名字的面料。
也是,昨晚他们二人这样激烈,怕是床榻之上的东西没有一样是能用的了。
又感受到自己身上清爽干净,谢文华一时间心情复杂。忍不住想昨晚那侍卫倒是有些风度。知晓帮他清洗身体和更换被单。
但是随即转念又想,如果不是对方昨晚夜半潜入,趁人之危。那么根本就不需要清洗身体和被子!这完全不能掩盖对方是个王八蛋的事实!
大不了,抓住他的时候可以罚的不那么重。
谢文华一边想着一边掀开被子准备下床,然而刚刚抬起腿,脸色便沉了下来。他感觉到自己的身体里好像被塞了什么东西。
连忙坐起身子,低头一看。果然他比其他男人多出来的xue里被塞了一根黑色的棒子。
“混账东西……”谢文华黑着脸,脑海中又浮现起昨夜那侍卫不要脸的样子和yIn秽的语言。一时间咬牙切齿,哪里还有什么罚的轻一点想法,满脑子都是要对方好看!
他伸手便要把体内那黑色的东西往外拔,然而才刚拔出几厘米,便感到那东西好像长出了钝刺,每一根都扎进了自己的xue壁,死死的卡在rouxue里。根本动弹不得。
什么东西?谢文华一惊。咬着牙想要强行把东西拔出来,哪料到体内的东西竟然开始小幅的震动了起来,谢文华来不及反应,恰巧一处软rou被顶了一下,浑身一软,下意识呻yin出声。
“少爷。您醒啦,需要服侍么?”门外,谢文华的贴身小厮侍墨听到房间里的响动,高声询问道。
“不”谢文华慌忙咽下口中呻yin,制止道:“莫要进来”
侍墨有些不解,但还是立在了原地,只是心里有些嘀咕,总觉得少爷的声音比往常奇怪不少。
而一门之隔的屋内,谢文华捂着嘴,断断续续的喘息着。那双往常清澈明亮的眼眸,现在蓄满了泪水,神色迷离。
因为花xue里黑色棒子的震动,谢文华的小腹不断涌起酸酸痒痒的感觉。又因为那震动并不强烈,被挑起的欲望无法宣泄而出,被卡在半空中,不上不下。只能强忍着震动带来的阵阵情欲,直到许久之后才随着棒子的安静平复下来。而谢文华也不敢再胡乱触碰身体里的东西。
“侍墨,进来”谢文华微微喘息着喊道。
侍墨端着洗漱用具,刚一进门,就看到自家少爷面色chao红,还以为自家少爷这是病了。慌忙上前问道:“少爷,您怎么了?要不要去寻太医……”
“不用!”谢文华打断侍墨的话,问道:“昨夜给我守夜的侍卫,可还在?”
“侍卫?您是说陆江大哥么?好像不在了,已经和陆乙大哥换了班。”
“去了哪里?”
“许是回房休息了吧?”
谢文华问到了自己想知道的东西。忍耐着身体里多出一样东西的不适,更衣洗漱了一番。便要向侍卫们住的偏房走去。
侍墨忙跟上前问道:“少爷,您去哪里啊?今天诚王喜迁新居的日子,特地邀请您参加今天的宴会呢。”
“不去了。”谢文华现在哪里有什么心情参加宴会,身体里多了个拔不出来的奇怪东西。先不说舒服不舒服,若是在宴会中突然动了起来,他还要不要脸面了?
更何况他现在更想赶紧抓住昨天那个混账的登徒子,然后好好给他点颜色瞧瞧,让他明白以下犯上都会有什么下场。
谢文华匆匆向偏房走去,并没有看到在他说出不去宴会的一瞬间,原本跟在身后的小厮侍墨脸上一闪而过扭曲。
丞相作为当今圣上最为看重的老臣,府邸巨大。谢文华作为长子住在东厢房,而为他安排的侍卫们则住在东厢房西侧的偏房。此处阳光大好,整个早上到晌午的时间里总是会有身强体壮的侍卫们在锻炼身体。同时也是东厢房侍女有意无意经常路过的地方。因此总体上还是比较热闹的。
谢文华的出现让这片区域的空气突然安静下来。赤身裸体打着拳的侍卫们飞快的套上自己的外衫。路过的侍女们也压着步子悄悄溜走了。
“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