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尔兰狠狠的抹了一把自己的嘴唇,尽管那样不太符合礼仪规范,可是他现在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
目前的状况让他不得不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尽管怒火还在撕扯着他的理智,但是他还是忍住了没像之前一样发火,只是冷冷的讥诮道:“西塞尔萨,你可真是越来越狂妄了,竟敢这样冒犯一位子爵。”
“尽管我的确失去了金钱和权柄,但是,我想我这个头衔还是有点分量的。”
维尔兰小心的控制着自己的语气和表情,好将他的恐惧潜藏起来,与此同时,他还不忘继续给自己增加筹码:“不过鉴于你只不过是一个男仆出身的新贵,不懂礼数也是情有可原的。”
“……现在,开门,我就不计较你的冒犯。否则,你就等着被起诉吧。我相信法官始终会站在出身高贵的人这边。”
西塞尔萨没有说话,他动作优雅的从胸前的衣袋里拿出了一张丝绸手帕,不紧不慢的为维尔兰擦拭着侧脸和下巴——就像他曾经无数次做过的那样。
维尔兰皱起了眉,他再次压下自己的怒火,虚张声势的加重语气:“到时候,你会失去来之不易的地位和身份,想想看,难道你愚蠢到宁愿放弃这些也要逞一时之快吗?在我印象里,你可没那么愚蠢。”
“所以现在,给,我,放,手!”
“这怎么行呢?”
西塞尔萨耐心的听完了维尔兰的威胁,微笑着回应道:“您知道我为什么能够从一个被驱赶出的男仆变成现在的样子呢?”
维尔兰对他的的成功历程没有丝毫兴趣,不过现在情况特殊,他看了西塞尔萨一眼,保守的回答:“我不知道。”
“那么,就让我来告诉您。”西塞尔萨把手轻轻的搭在维尔兰的肩上,柔软温热的血rou隔着布料和他的掌心相贴,“我得到的这一切,都只不过是工具而已,它们的作用很简单……哦,我想我不必多说了,您已经猜出来了,对吗?”
“我们的谈话到此为止。”
维尔兰偏过头不再看西塞尔萨,“你等着瞧,法律会代替我惩罚你的。”
“您真的是这么想的吗?”
西塞尔萨后退了一步,“想想看,有多少冤假错案发生在荒蛮的原野上呢?而您口中的法律在哪儿呢?”
“法律虽然严厉,但是它能支配的范围还是很有限的……”
“为了纠正您这一天真的念头,我想我不妨亲身为您展示一下法律的软弱性,您觉得怎么样?”
“……我看没这个必要。”
危机感从未像现在这样强烈,维尔兰有点不知所措,他往后退了一步,却发现身后就是门板,已经退无可退了。
“真遗憾,我已经决定这么做了。”
西塞尔萨用脚尖轻而易举的挑开维尔兰的手提箱,刚才维尔兰后退的时候下意识的躲到它后面,看上去这个微不足道的小障碍物能给他一点安全感。
但是现在,它远远的躺在地毯上,维尔兰最后一点阻碍西塞尔萨的物品也消失了。
空荡荡的大厅里除了他和西塞尔萨两人以外就没有其他任何人了,因此,尽管维尔兰有些失态的呼喊着其他人,但最后都一无所获,只能看着西塞尔萨缓慢的逼近他。
“这是没有用的。”西塞尔萨脸上依旧是那完美无缺的得体微笑:“我早就说过,就算是严厉冷酷的法律,也总有它无法管辖的地方。”
“你……你要做什么……”
维尔兰开始慌了,“我警告你保持冷静……否则……”
“别紧张,我亲爱的主人。”
西塞尔萨的语气温柔极了,就好像他还是那个站在维尔兰身后尽心服侍的男仆一样,“我只不过是想要好好的服侍您。”
“从前是谁为您穿衣穿袜?又是谁在您即将入寝时给您更衣呢?”他狡猾的偷换概念:“我也只不过是做一些我从前就做过的事而已。”
维尔兰知道西塞尔萨的真正意思是什么,恐惧和紧张让他的心脏失了衡般飞速跳动,他四肢发凉,细微的颤抖起来。
“您看,在这个温暖的午后,我们刚好可以一起做一些事,对吗?”
“我们要做的事很简单。”
西塞尔萨再一次靠近,他脱下了套在右手的白色手套,用指尖轻轻的触碰维尔兰白皙的侧脸,“您看,假如您愿意配合的话,那么我们就是做爱……而如果您不配合的话,那您即将即将面临的就是一场强jian……呵,请原谅我的粗鲁,不过,来吧,请您选一个。”
隐隐猜到是一回事,听西塞尔萨这样直白的说出来又是另一回事了,维尔兰有些惊恐的挣扎起来,“我都不选,你给我滚!”
在维尔兰惊骇欲绝的目光中,西塞尔萨说道:“看来您选择了后者,嗯,虽然这个决定不太明智,不过我尊重您的选择。”
西塞尔萨把维尔兰推到墙上,在他的耳边轻声说:“反正不管您选择那一项,我都会尽力做到最好的,请您相信我。”
维尔兰惊恐的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