偃弈打开榻边暗格,取出印章,还有两指宽的布帛,上方写着细细密密的小字,正要交到雍无手中,门外內侍求见,得允诺后进来。
乖巧低头,附在偃弈耳边窃窃私语。
雍无耳力极好,隐约听见些许片段,似是关乎赢泓,扫一眼床榻,目光又落在偃弈手中的布帛上。
“继续盯着。”
偃弈愣住。
后挥手,內侍恭敬退出去。
他看向雍无,交给他布帛,道:“你追随孤三年,孤亦遵守承诺,这是你要的东西。”
雍无紧抿唇,郑重接过,身体颤抖。
待看完,再行礼。
他向来寡言,偃弈早已习惯,道:“孤交予你最后一件事,赢泓归程时重伤他,不必以命相搏,sao扰便可,待他归程十日,你便是自由身。”
雍无点头,身形一动,消失的无影无踪。
将拇指大小的印章递给即墨祀卿,偃弈声音冷漠无情。
“避开赢泓耳目,将此物交予囚吾,告诉他,若发现行伍中赢泓走狗,直接定为叛贼,与劫走粮草等叛贼同等,格杀勿论!”
即墨祀卿抬手接过,道:“遵命,只是,陛下为何要拖住赢泓行程?”
偃弈道:“朝中走狗遍地,孤早就看他们不顺眼,备的屠狗刀,也该派上用场了。”
“隐忍多年,现下并无十分把握,除掉走狗自是不难,可激怒赢泓,怕是会有大动荡,陛下真要动手?不若继续韬光养晦,待羽翼丰满,将其一举拿下。”
偃弈摇头。
“孤等得,朝廷等不得,外戚干政,朝中有识之士继续被坑害,人心溃散,孤的威信也将大大减弱;炎国蠢蠢欲动,楚国虎视眈眈,或许不必等炎楚动手,内患便可逼死乾国。”
即墨祀卿心中了然,他追随偃弈十数年,熟悉他的性子,忍到现在已经不易,既说出口,便是下定了决心。
便不再劝,道:“陛下心中有乾坤,臣必定配合。刍狗可屠,只望陛下明面上做的周全些,现下莫要撕破脸。”
至于要屠哪只狗,他心中也有数。
户部掌天下土地、人民、钱谷之政,赋税之差。
户部正四品赵尚书曾是赢家门生,与赢家结为姻亲,十数年来不知中饱私囊了多少民脂民膏,养的脑满肠肥。
该宰了。
“打一棒,是要给颗甜枣吃,孤会处理妥帖,此等事都交给孤,你只管瞧好戏。”
偃弈倒一杯水,坐在榻边,扶起白清疏,她昏着无知无觉,喂不进水,他索性用口给她渡水,看到红唇恢复娇嫩,他颇有些复杂的瞧着她的容颜。
偃弈起身,看着即墨祀卿,问:“可有易容的丹药?”
他补上一句:“变丑些。”
即墨祀卿站在原处,点头,道:“可改容换貌,常人服下于身体无害,服下解药便可恢复。来时匆忙,不曾带着,回去后吩咐人送来,臣先退下了。”
“去罢。”
大殿门打开又关上,烛光不甚明亮,光影闪烁交错,暗暗沉沉明明灭灭。
静寂无声。
次日。
白清疏又是在熟悉的抽插中苏醒,身体颠颠晃晃,被撞得向上,又被大手拉回来。
她的身体敏感的不可思议,上次被Cao干时还有些疼,今日似乎适应许多,快感席卷而来。
身上的男人并未持续太久,瞧见她醒来便松开Jing关,射在她体内。
她用手摸了摸胸前,ru头倒还是有些肿,幸好不怎么疼。
“醒了?”
內侍在帐外道:“陛下,该上早朝了。”
白清疏松了口气,总算能歇息了。
她的腰快断了,腿也麻的厉害,小xue使用过度,全身上下没有一块完好的地方。
真的要被玩坏了。
瞧见她露出逃过一劫的模样,偃弈把玩着她的rurou,坏笑着扔出晴天霹雳。
“你与孤一同上朝。”
无力反抗的白清疏被偃弈抱着入浴池中,接着丢开手,两个身材凹凸有致的宫女着薄衣,扶着白清疏,为她净身。
白清疏拒绝道:“我自己来。”
被看着已经够让她难堪了,若是再被两双手摸来摸去,她怕是会崩溃。
偃弈哈哈一笑,将她拉到怀中,道:“肚子里都是孤的东西,还如此害羞?”
幸好,他在说出这话后,让宫女退了出去。
她清洗着身上,道:“我不习惯。”
体外清洗干净,为难的抹上小腹,那里还鼓鼓的,不引出来难受的厉害,可在别人面前,她真觉得不好意思。
他靠在浴池边笑的开心,露出一口白牙。
白清疏撇撇嘴,也不指望他能避开,转过身,背对着他,用手指插到小xue中想慢慢将ye体引出来,弄了好一会儿不得其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