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侍悄无声息推门而入,便闻帐中呻yin喘息声不绝于耳,混杂着激烈的叮当声。
他低着头,目不斜视,躬身道:“陛下,赢国舅求见。”
账内暧昧水声稍缓,男子轻笑,听得出心情极好。
“舅舅来了,宣他进来。”
“诺。”
內侍退出。
帐中,白清疏跪趴在床榻上,肌肤被周围墨色衬托的细腻白嫩,tun部高高翘起,偃弈跪在她身后,粗大的深色rou棒泛着青筋,被娇嫩的小xue全部吃了进去。
她的身材本就极好,从偃弈的角度看更是圆tun丰满,腰肢纤细到触目惊心。
白清疏的圆tun被拍打的通红,双颊chao红。
小xue宛若失禁一般,流出许多水ye。
rou棒被小xue吮吸着,偃弈只觉得欲仙欲死,浅浅抽出再深深插入,换来身下人的嘤嘤哭泣。
“不……呜呜……太深了,我受不住……”
被Cao干时,白清疏的身体会不住晃动,因着姿势,胸前粉嫩的双蕊不断摩擦着丝裘,充血胀大,她的双肘和膝盖对比起常人,也更加娇嫩。
小xue被撑到极致,层层叠叠的媚rou被rou刃破开。
连白清疏自己都分不清楚是快感还是疼痛,小xue不断分泌着水ye,随着男子的囊袋rou棒撞击出水声。
“陛下,臣还是在门外等着吧。”
清朗又陌生的男声将白清疏从失神中拉出,她死死咬住唇,不想发出声音。
在她体内的偃弈再了解不过她紧张的心情,他的尾椎骨都被夹麻了。
他并未停下,动作既凶又猛。
轻笑着。
“不必麻烦,孤同舅舅不分彼此,舅舅有事可直言。”
黑色幔帐遮挡着内里风光,赢泓规矩的垂首,声音中似有些为难。
“陛下,前日送去边疆的粮草被劫。近些日子炎国蠢蠢欲动,与我国将士已起了不少摩擦,行军万万少不得粮草,臣得知此事,便火速来报,请陛下决断!”
偃弈面无表情,目露寒光,看着帐外朦胧人影。
声音依旧散漫,与神情不符。
他问:“可知是何方劫走?”
赢泓条理清晰。
“据蝈凇来报,是路过吾国边境时被劫,贼人皆有坐骑,看似散乱实则有序,检查那些人的尸身,手上皆有常年握着兵器的厚茧,应是士兵扮成,却不知是楚国或是炎国。”
偃弈目光狠厉,将白清疏狠狠将身下一按,她终是发出闷哼,幸而他再未动作,她得以喘息,难堪的闭上眼。
“楚国?炎国?哼!孤给了蝈凇那么多人,他便如此回报孤?真真是无用!守不住粮草也倒罢了,连是何方动手都搞不清楚!”
赢泓行礼,躬身道:“陛下,现下还是先将粮草运送至边疆为好,打仗粮草万万断不得。臣已将粮草被劫之事压下,只等陛下发令。”
偃弈爱不释手的在圆tun上揉捏,他道:“孤最信任舅舅,送粮草之事就劳烦舅舅了,至于捉拿抢盗粮草的贼人,舅舅以为交给谁最合适?”
“臣瞧着,囚吾太尉年纪轻轻便有大将之风,不若将此事交予他?”
“好,便听舅舅的!事不宜迟,舅舅今夜与囚吾一同出发,将上次备好未带走的粮草先运送去。”偃弈嘴角勾起,抽出rou棒,发出唧唧的水声,又引起白清疏一声闷哼。
她以为可以躲起来时,便听偃弈坏心眼儿的道:“事急从权,拟旨怕是来不及了,便用信物吧。蛇女, 下手镯给舅舅送去。”
赢泓双手合起,行礼。
看着地面,高声道:“臣惶恐,陛下,这于礼不合!”
偃弈戏谑。
“孤都允了,舅舅有何惶恐。许多年来,赢家长辈为了舅舅的婚事可是Cao碎了心,到现在舅舅连个通房丫头也没有,这蛇女可是绝色,不知可否入了舅舅的眼。”
说完,不等他回话,对白清疏说,“还不快去。”
语气变化并不大,却让白清疏打了个寒颤。
他分明就是在羞辱她!
她清醒后,小xue还有些疼,他却只顾他的感受,插了进来,她疼得厉害,怎么哭喊求饶他都不理,还命人送了许多铃铛来。
现在她的双手双脚都带着铃铛,两只ru头上还被带着锯齿夹子的铃铛串夹了许久,那么娇嫩的地方最初疼的厉害,现在已然麻木,偶尔抽疼。
原本小xue中也放着一个缅铃,现在已经被取出来了。
更过分的是,他竟想要穿透她的ru头和Yin蒂戴上铃铛,她哀求许久才让他暂时打消了想法。
唯恐他真的给她戴上ru环等乱七八糟的东西,他的命令她不敢不从。
她从未与男子发生过关系,不是在乎贞洁,而是觉得无趣,她并非是那种死守贞洁的女人。
既然他要求,她遵从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