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容纳五人翻滚的大床上,娇小的女人被男人Jing壮的身体半压着,无法动弹,却不停挣扎,妄图逃离。
白清疏正沉浸在偃弈飞起来时,那似乎是轻功?
还想发问,偃弈却不给她这个机会。
揉捏她的身子许久,偃弈过足了瘾,如今全身的血ye都冲向身下,他实在是等不及了。
白清疏的挣扎对他而言,如未满月的猫儿亮出爪子般毫无威胁,却也不是毫无作用。
烦躁的扯下床幔,黑色幔帐散落,将大床春景隐约遮住。
又快速的将白疏清的双手捆在一起,将她的双腿掰开抬高些许,干干净净的花xue便毫无遮掩的出现在他眼前。
“你这小xue倒是漂亮,也真真儿是会流水,孤还从来没有见过这么会流水的xue。”
她小xue中流出来的水ye,将她的双腿打shi,连浅色的菊xue都亮晶晶的。
馒头xue白白净净的,微微鼓起,半点儿毛发都没有,看起来干净漂亮,中间只有一道缝隙,将内里的媚rou包裹的严严实实。双指将她的xue儿剥开,未经人事的柔嫩贝rou,呈漂亮的浅白色,泛着淡粉,偃弈的指尖轻挑慢捻着上端的蕊珠儿,笑着打量她脸上的表情。
如此敏感的地方被他揉捏,白清疏身子控制不住的战栗,身下传来的快感让她有些受不住,正想要开口哀求时,偃弈滑腻腻的拇食指重重一掐。
“啊!”
白清疏的脑中一片空白,绑住手的帷幔几乎要被她揪破。
花xue中喷溅出yInye,水ye四溅,顺着她的股沟流下,甚至还有些喷溅到了她和他的身上。
浅浅的莲花香蔓延开来,令人心神清明。
“孤未曾想,蛇女竟如此敏感,只是手指,便能让你chao吹。”
身下的rou棒已经坚硬如铁,偃弈不再犹豫,手指插入白嫩嫩的xue中抽插几下。
甬道已经被yInye浸shi,滑腻腻的,只是处女地从未被人进入过,手指插入,也能感觉到被紧紧包裹住,同时透明的ye体又从已经微微泛红的xue口中流出。
偃弈喉结一滚,握着身下坚硬如铁的紫红色rou棒,对准小口,缓慢而坚定地插了进去。
只是进了一个头,偃弈便觉得rou棒被紧紧箍住。
她的xue实在太小,但有了yInye的润滑,他并不觉得太难受,反倒觉得rou棒被小嘴儿紧紧咬住,像是要将他往外推,又像是贪吃一般,想要将他吸进去。
白清疏方才高chao,脑中一片空白。
待反应过来,那灼热如铁的rou棒已经插入许多,想到那如同婴儿手臂一般粗的尺寸,同时,此刻下身已经被撑大,又酸又麻,又隐隐有些发疼,她惊惧的想要后缩。
“我还小,还未发育完全,你要是插进来我会死的,求你放过我吧,出去!”
已经进去一个头,偃弈正想要慢慢插进去,身下人却如此不配合,他眉头皱起,有些不悦。
后宫妃子哪一个不是想要爬上他的床,怎么到蛇女这儿,他便成了被嫌弃的那个。
本没有耐性的偃弈,在看到白清疏梨花带雨的脸庞时,目光又落在被他的rou棒撑的几乎快要透明的小口,心软了下来,心情竟也愉悦了不少。
双手掐住她的腰,Jing壮的身体稍稍前倾,附在她耳边。
随着这样的动作,rou棒也进入的愈发深了,缓缓插入了三分之一。
“啊!”
白清疏面颊眼角也晕染上了深深浅浅的chao红,宛若一条濒死的鱼,大口的呼吸着空气,总觉得下身有可能下一刻就被撕裂。
她本就生的倾城,此刻沾染情欲,更是让偃弈心神意动,不由怜惜的吻了吻她香汗淋漓的额头,轻声劝哄。
“瞧着你的模样,应是十五岁大小,还会chao吹,吃了孤的rou棒,不会死,只会欲仙欲死。再者,你底下那张小嘴儿可一直吸着孤,孤就是想拔也拔不出来。乖,再忍忍,进去后你便舒服了。”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白清疏半句话也不信。
正想要辩驳,身上人却掐住她的腰,重重一挺,那层阻碍便被冲破,双腿间的疼痛像是要将她撕开。
白清疏顿时便哭了出来。
双手被绑住,身子还被男人禁锢住无法动弹,想要退缩时,他却惩罚似的又深入许多。
白清疏瞬间不敢动弹了,哭着求饶。
“疼,你轻些……”
她从未与别人发生过性关系,不知道第一次竟然这么疼,要命的是竟然还碰到了尺寸非人的男人。
脸长的好看有什么用,她还是疼。
偃弈则是心满意足。
从他的角度看去,正好可以看到小xue几要被他紫红色的rou棒几乎要撑破,浅色的Yin唇和狰狞的rou棒形成鲜明对比,混合着yIn水的鲜血丝丝缕缕的从xue口落下。
他先浅浅的抽插着,那yIn水和鲜血渐渐成了粉红色,流出的ye体并不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