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有哈士奇,细嗅栀子花h
顾深的手是很漂亮的,指节匀称,肌理细薄,白净纤长,带着一种昂贵工艺品的脆弱感,木潇潇就很喜欢这双手撸自己的耳朵。
耳边少年隐忍的喘息擂鼓似的撞在她心里,身下被拨弄捏揉的快感源源不断,舒爽得让她如临仙境,这比撸耳朵还要舒服。
她全身放松地落在顾深的怀里,夹紧双腿轻轻摩擦着,想要留住那个让她舒服极了的手。随着他手指的动作,少女眉间春色更浓,在忍不住叫出声的时候,她将手指屈起含在口里,发出了类似于被强迫的哀婉呜咽。
顾深扯出她的手,目光晦涩地看着带着深深咬痕的,沾着晶亮ye体的纤指,然后低下头吻了吻她,语气莫测:“不要咬自己。”
这么说着,他将自己的手指伸进她的嘴里摸索搅拌。然后低首轻吻着脸絮絮哄她:“咬我好了……不要咬伤了自己……”
这么说着,他下面的手愈发快速的狎玩着少女腿心的粉嫩花蕊,上面的手捏住小嘴里滑润的粉舌,迫使她张嘴呻yin。
“唔嗯……唔……”
木潇潇嘴里被塞着手指说不出话,她摇晃着头后缩,扯住他的胳膊往外拽,好不容易才把他的手指从自己嘴里拉出来。
小姑娘扒住他的衣襟茫然的说:“哦,我怕把……嗯……你的手指,咬断了……轻点呐……”
她又咬了咬自己的手指,蹙眉哼着:“不要在我嘴里塞手指啦……太激动会控制不住力气……要是咬断了你的手指,这多奇怪啊……”
这句话没别的意思,她是大妖怪,咬自己只是留个牙印,但咬顾深还真有可能在太激动的时候,把他的手给咬下来。
虽然断指/手是能接上的,但这多怪啊!在亲热的时候咬断了伴侣的手指……听着就有股怪味了。
这话太耿直,太有道理了。顾深无言以对,只能默默看着她,然后把她往上抱了抱,面色平静地撸着兔耳道:“木潇潇,你别说话。”
木潇潇眨巴眼,就像一只刚刚撕家完毕的哈士奇一样天真可爱。她扭了扭身体有点害羞:“为什么呀……我觉得和你这样做,好舒服,好开心呀~就想和你说说话……”
好吧,就算是哈士奇,她也是最可爱的那一只。
顾深把她的手拉出来,逐一舔舐,垂着眼毫无原则地说:“那你就说话吧,不要咬手指了……”一边说着,他也忍不住轻咬了一下,然后把这只纤细秀美的手按在胸前。漂亮的脸上露出一抹柔软的笑:“为什么这样咬自己呢……你以前不也会叫出声的么?”
兔耳少女靠近蹭着他,身体在欢愉中轻颤着。眯着眼断续的说:“因为这次不一样……我好喜欢这样啊……很舒服,啊......想吃掉你……”
她这样说话的声音又细又柔,好听得顾深想一直听下去。
他这么听着,手上捏住藏在蕊缝的小豆子按在拇指指腹摩擦着。潇潇这儿水润一片,加之Yin户没有生毛,手整个覆上去只觉得温软滑腻,嫩软得不可思议,他也是第一次帮潇潇这样,一开始时摸着的手都在抖。
他已经摸了好一会儿,终于摸到那薄薄蕊瓣护着的小孔。一边试探地勾勒这里,心里激动好奇又有点遗憾地想着,这儿是潇潇的Yinxue呢,怎么是这么小的一个?这是潇潇和男子合欢的地方……这么嫩的小xue……连他手指都吃不下的模样……真的能塞进阳具吗……
他出神地想着这个问题,连自己下面因为欲求不满还硬着的性器都忽略了。
长指反复在那xue口和小嫩粒上逡巡游移。这个刺激有点大,木潇潇感到带着疼意的酥麻感chao水般朝她席卷而来,这么多的快感,气势汹汹,把她逼得快喘不过气来。
她抓着顾深的衣服咿呀呻yin着,脑袋埋在少年胸口,身体轻颤着承受着这疾风暴雨般的欢愉,就像是暴风雨前感到危险来临的可怜小兔子。
终于,在顾深狠下心决定往小xue里伸指挤进一点时,少女“呀——”的长长娇yin出声,紧接着身子抽搐了一下,蹭着他胸口的小脑袋侧了过来,露出一张春意萦绕的Jing致小脸,上面乌眸含泪,玉颊生晕,好看得叫人垂涎。
*
他的梦是那么的大胆。
午后的阳光清水般的透明,照在桌面留下浅淡的余温。
兔耳的少女妖怪趴伏在课桌上哀哀哭泣,她弓着背轻颤着,乌发散乱,雪似的玉背单薄而荏弱,像是被折下随意弃掷一边的栀子花,这份绝望而脆弱的美丽让顾深红了眼。
“深深......呜呜......不要啊......好难受......深深,不要这样......”
她声音哽咽,头顶长长的兔耳也在摇晃着,在此时,这对耳朵在顾深眼里也染上了情色的意味。
他当然舍不得用力拽她让她疼了。因此顾深很温柔地把自己抽出来,将她轻轻抱在怀里走向床,放在床上后,他压上她,像是往常一样揉着兔耳温声哄:“别怕,这是在梦里,没关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