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因此露出一个笑容的时候,许新赵便也笑着说:“等把你操爽了的时候,再喊你的名字,一定别有一番风味!”
解山文惊恐又愤怒的瞪大眼睛,嘴唇哆嗦着,似乎没想到许新赵问他的名字,居然是为了这么无耻的事情。
解山文对许新赵说:“你刚才不是说,是为了避免你将精液射给骚逼,然后骚逼怀上孩子之后,你却还不知道我的名字……”
许新赵一脸无辜:“不是啊。”
许新赵不仅说的无辜,他说这话的时候,手上的动作仍然没有停下,依旧用力蹂躏着解山文的小骚逼,这让解山文差点被气到吐血,只能咬咬牙,却也只能忍了下来,有些愤怒的对许新赵说:“我的名字寄托了我父母、和我家里长辈对我的期望,你怎么能……怎么能……!”
解山文原本白嫩的脸都被气红了,他瞪着许新赵,责怪的话都说不完整,只能说着说着,就大口喘息,非常用力的喘息,好像不这么用力,就会被许新赵给气死一样。
而许新赵却只是笑着,将手指操进解山文紧致柔软又温热的骚逼里,让解山文眼睛突然瞪大,愤怒的喘息停止,变成了意料不到的惊讶骚叫。
解山文有些呆呆的:“你做什么?”
许新赵这个时候就觉得解山文傻的有点可爱了,他用手指在解山文的骚逼里面操了操,将解山文的双腿操的都一下一下的抽搐,他才对解山文理所当然地说:“这不是很明显吗?我在操你的骚逼!等一下还要将大鸡巴操进你的骚逼里,再将精液射进去,让你给我生孩子的!”
作为一个在现代文明也生活了许多年的直男,虽然受到系统足足17年的熏陶,已经接受了自己以后只能操男人这个事实……但如果真的只能操男人也就算了,可现在既然出现了一个双性骚逼,还有可能为他生孩子,那么他当然不会放过解山文的小骚逼了。
解山文有点崩溃,他咬着牙,骚逼用力夹紧,紧到许新赵的手指都寸步难移,他才狠狠地对许新赵说:“男人的骚逼,你就不觉得恶心吗?你还想操!你、你刚才说的都是认真的?!”
许新赵当然不会觉得恶心,现在能有传宗接代的机会,他已经很开心了,不过他看着解山文的奇怪表情,手指用力往解山文的骚逼里送了送,对解山文说:“你自己的骚逼,难道你会觉得恶心?”
解山文被他这么突如其来的一操,差点被直接操哭出声来,勉强忍了下来,又听到他的这番话,解山文又用力咬了咬牙,狠狠的瞪着他:
“这本来就很恶心,一个男人,竟然有女人的骚逼,也就你这个变态居然下得去手,换别人来,早就嫌弃的不得了了!”
“我不是变态。”许新赵认真反驳,在解山文张嘴冷笑一声,想对他说些什么的时候,许新赵又对解山文说,“不过你这个反应……是有人以前说你的骚逼很恶心吗?”
解山文不说话了,只是眼睛还红彤彤的,里面有泪光闪烁,看着还真有点可怜。
不过也有点骚就是了……许新赵心里想着,手指便微微抽动,抠挖操弄解山文的骚逼,将原本打算沉默下去的解山文被操的、不受控制的骚叫一声,但马上就反应过来,眼泪汪汪地去瞪着许新赵。
许新赵还伸手,去捏住解山文柔软的骚奶子,一边捏,还一边对皱起眉头的解山文认真说:“不要听那些人胡说八道,你看你的骚逼,这么骚这么浪,肯定很会吃大鸡巴,所以一点也不丑的,一点也不恶心的?”
解山文原本还以为许新赵会说什么呢,居然是似乎安慰他的一段话?
解山文觉得心里百味陈杂,但还是皱着眉头,冷冷的对许新赵说:“你胡说八道什么,骚逼又骚又浪,就不恶心了吗?这是什么歪道理?你简直……”
说着说着,他就停了下来,微微瞪大眼睛,不敢相信的去看许新赵,而许新赵笑眯眯的回事鄙视他。
许新赵用指甲去挖他的奶头,又对他说:“你这也是觉得你的骚逼又骚又浪了?我也觉得的确如此,骚骚浪浪的,肯定很会吃大鸡巴,我很期待呢!”
说着,许新赵就不仅是去挖他的奶头,另一只手也在挖他的骚逼,还非常充满暗示性的手指抽动着操弄了几下,将他操的憋不住,又骚叫了几声。
解山文知道自己被许新赵套路了,可是看着笑得一脸单纯的许新赵,解山文张嘴,却不知道自己要说什么,他憋了好半天,才狠狠的吐出两个字:“胡说!”
许新赵立刻又笑着对解山文说:“胡说?胡说什么?难道你是想说,其实你刚才在胡说?你也觉得就算骚逼又骚又浪,但是一点也不恶心,毕竟骚逼长得这么好看,红红的、软软的……还这么紧紧的,!很会吃手指的!待会应该也很会吃大鸡巴吧?”
解山文已经深刻的知道自己完全说不过许新赵了,他非常郑重地闭上嘴巴,准备待会不管发生什么,都不再回答许新赵的话。
许新赵眨了眨眼睛,抓着他的奶子,似乎也感受到了他所下定的决心,却仍然笑着对他说:“你是想让我在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