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行了吗?
不行了吗不行了吗不行了吗?
哪里想到黎铭会说出这种话。
目瞪口呆。
方衍直接愣住。
过了好一会儿。
后知后觉明白黎铭究竟是什么意思。
他的呼吸一下粗重起来。
张了张嘴,最后,方衍并没出声。只是那根夹在细腻腿缝间的性器愈发滚烫,随着略显凌乱的呼吸节奏顶来顶去,偶尔戳到腿缝深处,将那里顶得一片shi润。
“唔。”
被顶得发出一声闷哼。
黎铭咬住被角。
顾忌着同处一室的郑聪,他的声音并不算大,腿缝间的性器却又肆无忌惮地胀硬几分。隔着一层布料,有一下没一下顶弄着娇嫩绵软的xue口。跟这根蛮横不讲理的凶物熟悉得很,每顶一下,雌xue就收缩一次,没过多久,那层薄薄的棉质布料就被yInye浸shi。连带着雪白腿根一起细细颤着。
“轻......”
床不可避免地发出声响。
黎铭的声音细不可闻:“轻点儿......”
没有应声。
呼吸又粗重几分。
方衍伸手,撩开睡衣下摆。
哪怕是在夜里,只借着从窗帘缝隙里漏进的一隙微光,也能看清黎铭一身雪白的肌肤。习惯了情欲,原本绵软的娇嫩ru尖已经俏生生地立了起来。没有丝毫犹豫,方衍俯下身,径直含住一枚嫣红挺立的ru珠。
许久未见,尽管有意克制,动作还是难免粗暴了些。舌尖抵着ru尖,一会儿把硬如石子的ru珠碾回胸口,一会儿又用力吸吮出来,最后甚至连ru晕也被含进嘴里反复顶弄吸吮。软着腰,根本不用看,黎铭也能想象到胸前红痕交错的yIn靡景象。
被吸得头皮发麻。
难耐地并住腿。
他不由伸手推了把方衍。
恋恋不舍地又咬了下微微肿起的ru尖。
方衍这才舍得掀开被子。
说起来也好笑,几乎从来没在床上正经做过一次,愣了几秒,他才反应过来只要用最普通的体位就好。
双腿被分开。
黎铭闭着眼。
腿间那块布料已经shi透了,如果是白天,就能看见布料上洇出的、不属于男人的隐秘xue缝,还有微微立起,自Yin阜中探头的shi漉蒂蕊。
回头看了一眼还在睡熟的郑聪,方衍这才扯掉那块碍事的布料,然后扶着自己的性器,在黑暗里摸索着。滚烫硕硬的性器在花阜上来回试探了好几下,到底还是找到了那处稚嫩窄小的xue口,稍稍挺腰,便顶进了shi滑粘腻的雌xue。
搭在床边的莹白足尖骤然绷紧。
死死咬住被角。
直到那根凶物全部没入,黎铭才长出一口气。
还是太大了,不管是第几次,始终没办法适应这根尺寸骇人的玩意儿。但雌xue显然很兴奋,即使被撑得满满当当,还在痉挛地抽搐,试图夹紧性器。就连还没被顶弄的宫口都不自觉酸麻起来,期待着被狠狠作弄。
然而。
方衍才试着抽送。
就发现了大问题。
比休息室里的铁架子床好不了多少,动作稍大些,房间里便传来吱吱呀呀的响声。任谁停了都知道这是在做什么。
这异样的响动显然也影响到了郑聪。
不过他倒是没醒。
只是不满地发出一句梦呓。
方衍登时就不敢动了。
以往都有十足的把握,不管玩得怎么疯都不会被人发现,但郑聪这个变数可不一定。
动都不敢动,还被那能吸会吮的女xue缠住,不断夹紧套弄,他额上就出了薄薄一层细汗。
方衍不好过。
黎铭比他更难受。
习惯了被贯穿顶弄,一周没得到抚慰,甫一插入,雌xue就痉挛着想往高chao去。谁知道那玩意儿竟然不动了。滚烫囊袋紧贴着花阜,硕硬顶端抵在最深处,xue心酸软不堪,早已shi软粘滑的女xue更是痒得钻心,只盼着对方能同往常一般大开大合狠狠cao弄。
“去......”双腿打颤,雌xue又敏感地收缩一下,几乎没有力气,黎铭仿佛喃喃自语,“去卫生间......”
如蒙大赦。
屏着气将shi淋淋的性器抽出。
方衍把黎铭抱去卫生间。
“唔......”坐在盥洗台上,双腿分开,从正面进入,两个人都不免闷哼一声。
不再顾及一门之隔的郑聪。
掐着黎铭细瘦的腰肢。
方衍大开大合地抽送。
径直朝最深处去,性器顶端粗暴地碾弄宫口,跟不上抽送的频率,雌xue收缩着夹弄了一会儿,便软成一滩淋漓的春水。清亮粘shi的热ye自交合处淌出,顺着笔直修长的腿下淌,连细瘦白皙的脚踝处都沾着yIn靡水色。
捏着那两枚雪白可爱的腰窝,转了个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