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
还未走到林春卯处,就见王爷身边小厮在外头等着。薛蓉见时间虽早,却也有顾忌,等丫头通报完才不紧不慢的下了软轿。
才推开屋门,就闻见些许微腥,李绍举止从容与往日无二,虽坐在堂中吃茶,发髻却不如往日整齐。薛蓉脸一红,让丫头匆匆把东西放了下来。
“我替王爷跟林小娘祈福,找大和尚把这被子开了光,求林小娘早日生养,我怕下人毛躁又想着有日子没见小娘,所以便亲自前来。”
李绍抬眼,看了一眼那被子,又看了一眼薛蓉,“林小娘睡了,等她醒了我自会告诉她,有劳大娘子费心。”
“王爷在跟我在是一样的,既然小娘累了,就让她好生休息不用谢恩。”薛蓉听了这话,行了一礼便要告辞。转过身时似是察觉什么,瞥眼看去。
林春卯东屋窗下有张桌子,镇纸歪在一侧,纸张也没有往日的整齐,连桌面也似有水渍未干。旁边新换的绛色帘子素日里扎得整整齐齐,今日却松松散开,顺着帘子向下看去,堆砌处还露着半根月白的布带子。
薛蓉脸愈发红热,匆匆出了院子,一路上心猿意马,及到自己院中时竟觉得腿间shi了一大片。
“老奴怕姑娘今天一日劳累,把丸子里的砂糖换成了蜜,这会应该凉了些,姑娘吃了好歇息,”郑婆婆见她怏怏的,“另厨房今天做了冰雪荔枝膏,说是给大娘子解暑热。”
薛蓉食不知味的每样吃了些,冲了身子后躺下歇息。屋里虽凉爽,也吃了荔枝膏,可总觉得心中燥热,不免把那扇子扇的快了一些,谁料越扇越热,索性坐起来才知这是心病。
自己已有些日子未行房事,偶尔是会觉得心痒难耐,可真侍弄起来却也不得滋味只好作罢。可自打见了苏向之,今日却有些格外不能自持。
想到那人,薛蓉合紧双腿上下磨蹭。察觉股下垫了一角被子,便以手扶腿将那xue口贴紧被角,前后扭动腰肢。磨蹭几番索性闭上双眼,将那被角当成男子耻部。觉察轻yin出声,生怕下人知道自己做了丑事,意犹未尽的停了下来。
见屋外静悄悄,帘子又拉的隐蔽,薛蓉不知怎的,将那被褥卷成一团置于床中,着魔似的将亵裤脱了骑上,如男女交合般腰肢用力前后挪移。
痴迷之时,薛蓉觉察鼻中有种似曾相识的淡淡气味,细细想来仿佛是与夫君行了房事后帐中气息,想到今天匆匆一瞥见到那桌子上的水渍,竟有些心驰神往。将闭上眼,却看见自己在桌上坐着,双腿开的极大,嫩红xuerou裹着黑紫阳具吞吞吐吐,每每狠捣花心便咿咿啊啊浪叫不停。
若此刻是那粗硕阳具顶磨不止,滋味岂是这一床棉花所能相比?想到此处,薛蓉落了三分兴致,食不知味的揉着自己ru房。
不知怎的,那顶着自己的人面孔突然十分清晰,定睛一看竟是苏向之。薛蓉一惊,忙停了下来捂着胸口自责愧疚,可未过多久,竟想着他又弄了起来。将要腾云驾雾之际,察觉一只手贴在了自己那只顾不上的nai子上。
“哎呀!”
薛蓉大惊,猛然回神准备伸手推拦,发现是李绍在自己身后,一时羞愧心虚,掩面坐下:“王爷怎么来的一点声音都没有,羞煞我了!”
“我若不来,怎知蓉儿这般想要。”李绍将她抱入怀中,将鬓角碎发撩到耳侧:“今日要不是见了你,我都忘了有些日子没来你这里了。”
“王爷近日多留宿于林小娘处,我本就心生欢喜,若不识趣饶了你们岂不是罪过。”
李绍听了这话似笑微笑,伸手沾了那腿心yIn水就势揉了起来:“大娘子这是吃醋了?”
薛蓉揉的迷迷糊糊,素日伶俐口齿不见踪影:“王爷跟林小娘也是为了子嗣,我若是为了这事吃醋,真是虚担了这大娘子的名分。”
“那大娘子今日这般是……”
薛蓉听了这话红到了耳根,极力想从怀中挣脱:“王爷切莫说出去,今日事是我有背妇德,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大娘子此话差矣,夫妻行房天经地义,那黄帝内经上还要壮火散气,何况娘子这般年轻……”
李绍笑了出来,将她揽靠在自己身上,将手中的盒子放在床上打开。薛蓉定睛一看,羞的忙将连扭了过去。
“今日教与蓉儿怎么用,若使用的好了,我还有奖励。”李绍捏着她的下巴,将那东西放她面前:“这南诏国料子刚送来,我就找了个作坊的匠人,谁知那人不认得是什么,竟不敢接。我只好私下找了作院的人,给了重金才赶出来。”
这假阳具约莫六寸有余,不知是不是怕妇人拿久无力,内里还掏空了些许。通身润白晶莹光洁,沟冠脉络栩栩如生,触手光滑尺寸可人,直看的薛蓉脸红身热。
“大娘子可还喜欢。”李绍说着,将那阳具放在薛蓉嘴边:“吃一口。”
见薛蓉半推半就,李绍将那阳具竖放于xue口处紧贴滑弄,待柱身裹着淋淋的晶亮后,才浅浅推送一把。看那双腿不觉张开,方附在耳边说道:“莫怕,大娘子得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