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
将过清明,白日里就一天比一天燥热了起来,薛蓉得了吩咐,让郑婆婆着人去把山庄收拾打扫,趁着春色正好阖府去住上一段。妻妾自不必说,内院婆子丫头,门外家丁小厮,少说也有百十个人。薛蓉有些力不从心,单反小事只交于管家婆子去办。
想着林春卯第一次来此,薛蓉便给她安排了自己旁边不远处的清净院落。虽不如自己的宽敞,但跟自己住的地方一样,上乘竹林下接活泉,即便是午时屋内也凉爽透气,
此处虽不比王府,却胜在清净人少。没了那些人盯着,薛蓉心中束缚却也少了一些,又加之李绍常来过夜行房,几日下来,白日里也有些想入非非。
才过未时,院子里静悄悄一片,屋里竹青色的帘子皆放下避光,薛蓉刚洗了澡,只着茧白薄衫卧于静室床榻,居于暗处又听不见动静,突有些心生燥热,将手放进了衣襟里。
婚后讲妇人闺阁情趣,总觉得白日宣yIn有违妇德,可这些日子尝的滋味都是前所未有,不免自我安慰,想自己也不过是七情六欲的凡人。薛蓉翻身面墙,觉心中愧疚少了些,又放深了一些置于自己双ru之上。由轻至重揉搓捏弄,却始终有些不够滋味。薛蓉心急难耐,将手顺着衣服往下伸去。
只觉腿心里shi乎乎的一片,揉着那下面的珠子,顿觉神魂颠倒轻yin起来。想着前日夜里与王爷缠绵,不由得夹紧了那手。
正在兴头,突闻身后竹帘拉起,想到若是郑婆婆看到自己这幅样子那还了得。薛蓉一惊掩衣起身,竟发现是李绍不知何时进了房门。
薛蓉青丝散落于脖颈,赤黑雪白间脸颊一片晕红。半边衫子滑至嫩ru,松松挂于ru尖。衣料稀薄,殷红ru珠若隐若见,玉腿轻抬,股下檀色丝褥早洇shi了一大片。
薛蓉顿觉无地自容,勾着头手忙脚乱拉上衣服,刚要伸脚下地,就被夫君拦住。
“王爷切莫笑我,我也是脂油糊了心才如此这般……”薛蓉羞愧难当似要落泪,刚欲挣脱,就被躺在床侧的李绍顺势搂在怀里。
“这有什么好笑的?”李绍身子埋于床帐Yin影,将手脚不知归于何地的薛蓉抱在自己身上,“来。”
“来什么?”薛蓉双眼噙泪,不知所措的看着他。
“刚才那样。”
“不行……”
薛蓉只觉丢脸,想赶紧下了床穿好衣服,却被紧紧抓住粉tun按坐了下来。
“蓉儿可是想要?”
薛蓉想不得什么夫人本分,只觉得那硬硬的物件磨的自己惬意无比,鬼使神差的摆起身子蹭了起来。
“蓉儿想做做了便是,想别的做什么。”
听的李绍这般说,薛蓉魔怔了一般,抬起屁股将那物件放在手里。迟疑间抬头,却看不清笼在Yin影里的那张脸是何表情。只这阳具是要插在下面,可此刻总觉有些爱不释手,想尝尝滋味。薛蓉双手环握拨弄上下试探,听得帐中人吁叹,便知自己作对,低下身子含了进去。
舔舐咂弄那滑溜柱头容易,一口吞下却也有些为难,薛蓉试探几番终究不成,只得横侧脖颈舌尖舔舐。几番咂弄后只感下身难耐,边蹲在那阳具上,对着xue口塞了下去。
“……啊……”
xue道里往日不曾有的肿胀,薛蓉不由夹紧,听得夫君惬意,如前日交合般起起落落。
想这白日宣yIn竟是这般滋味,薛蓉又快了些。满头的乌发早就散了一身,茧白的衫子也围在了腰间。听得媾和处yIn水淋漓胶着作响,愈发卖力起来。可薛蓉到底养尊处优,没了一会就觉得双腿酸沉,下来又不舍得,继续又没了力气,薛蓉进退两难,将腿放下全吃了进去。
那阳具插到了底,顶的薛蓉夹紧了双腿垂着头哼哼唧唧磨蹭起来起来。磨了一会觉得酸沉退去又岔开了腿,将两人私处贴的严丝合缝,xue上的珠也受了用,夹着那阳具打起了圈来。薛蓉忘乎所以,只觉得今日滋味妙极,生怕松开人就跑了似的,泄了也不舍得出来,沉沉的躺在了李绍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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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起鸟啼不绝于耳,白日里还有隐隐泉水潺潺。薛蓉得知新婚之夜李绍未能与林春卯圆房,只想着是自己准备不足心中愧疚。给她安排的院子虽格外安静,却是每日李绍出门必经之处。
林春卯虽知她心意,却不知这种事如何答谢,成日里虽闭门不出,每日请安却从不落下。若是实在憋得慌,就在这方寸之地闲逛打量。转久了发现西厢房有处侧窗,能容自己轻松钻过,就趁私下无人跳了出去。这小院虽居山而建,但坡度缓和,出了院子顺着竹林走上一段路,就是家丁小厮们落脚的地方。车马皆在次休憩,护卫也因此地安全多有懈怠。林春卯看了几日了然于心,等不及便偷了只马带上弓箭钻进了山里的林子。
春困秋乏,丫头婆子都懒懒的,听得林春卯妹妹午睡前都交代他们不要叨扰便心中念佛,见她关了门就自己找个地方打盹。加之林春卯小心谨慎,马匹弓箭从不错放,连日下来,竟也未曾有人察觉。
这次跑的级远,见马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