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摆(明石h)
男人抬起头看她,笑容带上些许暧昧的色彩,低语道:“那么,肩膀放松,轻松点来吧!”
空气变得浑浊而燥热,审神者装腔作势地大声质问:“来什么来,来什么来?”
她咽了口口水,脸颊莫名很烫,身体像喝醉酒一样。他的眼睛似乎在看着她,又似乎在透过她看着什么,那种眼神让人感到气短胸闷。对方的身材很紧致,因为她的手正撑在他的腹肌上,审神者用了点力企图从他身上爬起来,却被按住手腕。
还没等到她再次发声质问,明石国行以十分坦然的态度抱怨道:“不要总是那么粗鲁,我的胸口还隐隐作痛。”
女人找不到着力点,只得紧紧贴在他身上,这姿势甚至可以感受到彼此呼吸的起伏。劳碌了一天,审神者此刻的心情真的称不上好,三番五次遭到挑衅,她一时热血上涌,于是便有勇无谋地朝他的胸口咬去。
因抓着她的手腕,明石国行腾不出手解救自己,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鲜红的唇舌袭上自己的胸膛。怀中的女人发出幼兽一样的吼叫,她没敢下狠手,仅仅是警告性地磨了磨牙,男人果然松开她的手腕。还没等到审神者松一口气,后脑勺又覆上一只手,“唔……”这下她被死死地按在对方的胸膛上,她还维持着张嘴的状态,来不及咽下的口水流到明石国行的白衬衫上。审神者挥舞着双臂挣扎着,男人用另一只手环住她的腰,摇椅因两人的抗争激烈地晃动着,她既喘不过气又头重脚轻。
鼻翼间都是男人的气息和自己的口水味,她艰难地挪了挪角度,终于让自己抬起眼,这个男人长着一副让人掉以轻心的样子,气质懒懒散散的,可是下手真狠,她很少被刀剑逼到这种地步。女人的双眼燃着不甘的火光,明亮得叫人有些刺痛,她的嘴巴是水润润的,因过度挤压有些变了形,虽然算不上上等的五官,可是这副受辱的模样很能撩动男人的好胜心,更别提这个人还是自己名义上的主人了,明石国行身下某个部位起了反应。
与他亲密接触的审神者自然也感知到他的变化,她不可置信地瞪着他,来自后脑的禁锢解除了,她撑在他身上,愤怒得说不出话:“你、你……”
明石无所谓地笑笑:“真是抱歉呀。”
然后他扶着她的双肩帮助她起身,审神者已经完全摸不透他在想什么了,那里都肿胀成那个样子,他摆出这副绅士的样子是给谁看?
女人侧坐在他的腿上,腰肢却挺直了,她迟疑地开口:“你……不做吗?”
“真为难啊,”明石国行脸上露出苦恼的表情,“做也很麻烦,做完清理也很麻烦,可是那里放任着不管也很麻烦啊……主人,我该如何是好?”
怕麻烦怕成这样的人她还是第一次见,审神者抽了抽嘴角,不过男人服软的姿态令她很受用。她从胸口取出两块为了穿吊带裙而特地使用的硅胶ru贴,随即握住他的手放到自己的nai子上。“那就碰碰我,让我有感觉。”
男人在这种事上总是无师自通的。不需要引导,明石国行的手很自觉地玩弄起她的胸部来,柔软绵密的ru房在他的手掌下展现出各种形态,又因隔了一层丝绸,那触感显得更加不似真实起来。
他隔着衣料磨了磨女人的ru头,如愿听见她带着气音的闷哼,心里不禁扬起几分得意的情绪。审神者背对着他,后颈上的浅红色印记格外刺眼,明石凑近了观察,依据颜色判断这是一枚很新鲜的吻痕。脑中闪过些许别的男人搂着她的下流画面,但紧接着他毫无芥蒂地吻上那枚吻痕,将另一个男人留下的痕迹不断加深、加深,抑或是……用自己的痕迹覆盖别人的痕迹。吐出这块屡遭蹂躏的肌肤,上面留下异常嫣红的色彩,这下如果被原来的占有者发现的话,对方一定会暴跳如雷吧。
不明白为什么刀剑突然在背后低笑起来,审神者还是解开了明石国行的裤链,下身暴露在空气中的感觉让男人的身体颤抖了一下,她也顺势脱下自己的内裤。对方的热情超乎她的想象,她轻轻地背对着他再一次坐下,就感到男人滚烫的的Yinjing紧紧地贴合着她的秘密地带,gui头对着xue口,似乎随时有破门而入的趋势。借着摇椅的便利,她蹬了一脚,两人的身体便随着摇椅前后摇摆起来,花蒂也因男人性器的挤压而越发坚硬。或许是为了报复他先前的无礼,女人迟迟不让他进入她的身体。受够戏弄的刀剑忍不住将她的大腿往外掰,对着那张小嘴用力挺腰,rou刃劈开纠缠上来的层层软rou,毫不留情地朝着最深最热处探去。
两人几乎是同时发出满意的喟叹,审神者坐直了腰想要抢回主动权,好在男人没有进一步的动作。随着摇椅一前一后,体内的rou棒也一深一浅,不时带出丰沛的汁水,神经末端传来能叫人爽得翻白眼的快感,却又不至于不能承受,她爱死这种自给自足的感觉!
女人的腰肢犹如水蛇一样无序地扭动着,两人的影子在地板上结成交缠的藤蔓。不知是出于天气,还是出于某种本不该存在于刀剑内心的情绪,汗水从全身上下各个角落窜出来,可即便如此,在外人眼里两人的衣服还是好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