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理万机的一天。
烙訚在案前处理着公文。无音坐在他身上,气若吐丝。
“烙……訚……”
“嗯?怎么了?”
“太,太深了……”
“深?”烙訚佯装听不懂他说什么,“你说的对,这河道挖得是太深了实属浪费,劳民伤财,得改。”
“不……是……啊……”
烙訚莞尔一笑,搂着无音吻了一会儿。继续批着公文。
鸟儿在窗外的枝头上叫喳喳,歪着脑袋看到屋子里这二人像是穿着整齐的样子,却看不到在宽大的衣服下摆之下,无音竟是光着屁股,后xue拼命吞吐着烙訚粗挺的阳具。
巧的是,无音曾经跟着养父去看过一次人工河道施工,当时养父还拿着计划工程书问了负责人诸多问题,他零零碎碎地记着,一边呻yin一边断断续续地说了几个注意点和关键问题,也不知道能不能帮到烙訚。
烙訚越听越觉得有趣,竟是连腰都忘记继续挺动,大笔一挥把这些点子都记下来并加以完善。好不容易无音能得一会儿休息,可是对巨大的rou棒只单纯埋在xue里好像总有些不满意,扶着烙訚吐息几次后干脆自己慢慢地动了起来。
烙訚全身心都投入在公事里,竟一下子没发觉怀里的人儿自己玩得起劲。等把公文做完,才反应过来无音咬着嘴唇一脸媚色地在自己怀里扭来扭去好半天,欲望火直接烧光,一个挺身一把将他按在桌上撩起衣服下摆大Cao大办了起来。
“啊啊啊啊啊!!”刚刚还只是小幅度地吞吐,突然之间被一下下地插到最深处,无音再也忍不住大叫了出来。
“停下啊,呜呜呜,不想要了,不要了!太用力了,会坏的,要被插坏了。”
烙訚卖力地挺动着腰肢,很是满意小东西被自己Cao到胡言乱语的样子。“这两天都学了些什么,和相公说说。”
无音勉勉强强从欢愉中抽出少许神智,“学,学了,啊啊啊,学了新的剑……法,啊啊,忍不住了,要射了要射了,别顶了,别顶了,啊,啊——”
“师父怎么教你的,握剑是这样握的吗?”烙訚握住无音的细腰来回缓慢轻柔地抚摸,身上的人儿整个身子都忍不住抖了起来,后xue吸得更紧。
“出剑是这样刺的吗?”男人坏心眼地冲着甬道里的一点顶了过去,这谁能顶得住?没几下无音就浪叫着射了出来,Jingye溅在几案上,险些就弄脏了还要返还给官员的公文。“真想不到你这个小东西这么变态,才嫁为皇眷就想让朝臣都闻到你Jingye的味道吗?”说着拦腰抱起有点发蒙的无音到几案旁的软榻,无音无力地跪趴在榻上满面chao红,烙訚扶正他的屁股继续认真耕耘起来。
“过一会儿还有人过来谈政事,你说我就这么一边和你温习剑法一边和他谈好不好?”
无音满脑子的浆糊,下意识地想摇头,可偏嘴巴里溢出来的话却成了好。“好……舒服……太大了,啊,烙訚,大……啊,呜,好快,舒服……”
烙訚从无音腋下揽过,把人搂在自己怀里,右手探进衣服里揉搓起无音滑腻平坦的胸脯,左手捏着无音的下巴深深地吻了上去。粗重的喘息声和交合之处的粘腻之音宛如春药一般刺激着欲望中的二人,没过多久无音就颤抖着身子又泄了一次出来。
云一聪赶过来议事的时候,小小的脑袋里充满了大大的困惑。
本该是书墨香的书斋里弥散着情欲的气味,王爷衣着整齐端坐在书桌前认真看着公文,但看起来……他身上总是围绕着一种衣冠禽兽的气场。
云一聪不敢多言,恭敬地低下头汇报起安排在自己身上的任务,这不低不要紧,一低头便透过檀木书桌雕刻的镂空花纹隐隐绰绰看到一抹白色藏在桌下,好像还在有规律地运动。王爷平日里只穿黑袍子,那抹白色必然不属于王爷。他忍不住用力地盯着缝隙看了半晌,结合了一下这个诡谲的氛围,一个大胆的想法伴随着凉意从脚指头噌地窜向头顶。
“大,大概……就,就是这些。”云一聪结结巴巴地说完,努力控制自己不把眼神往桌子下面探。
烙訚瞥了他一眼,“好端端地结巴什么?你那边继续好好盯着,有事随时汇报,下去吧。”
“属下——告退。”云一聪逃也似的离开了书斋。
待人走远,烙訚放松了座椅靠在椅背上,目光深沉地看向桌下努力服侍自己的无音,“猜猜看,你躲在这里的事情有没有被他看到?”
口交本就是个容易缺氧的活儿,无音窝在桌子底下满鼻子都是烙訚的味道几乎无法顺利呼吸,那结结巴巴不正常的下属明显也是隔着桌子的镂空花纹看到了自己,无音满脸胀得通红,但还是老老实实地小心舔弄着烙訚还未泄出来的阳具。听到烙訚戏弄自己干脆吸果冻一样含着gui头,一边舌头打着圈儿舔着,一边一下一下吸着,时不时还抬头看烙訚的反应和表情。只听烙訚的喘息声越来越大,最后一声低吼射在了无音的嘴里。
无音看着烙訚释放时的表情看出了神,楞在那里带着Jingye的舌头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