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丞相看起来怪怪的,上朝的时候脸色通红,眼睛也是泪汪汪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不过倒没有一人上前询问,具体发生了什么事情。
丞相,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十四入朝为官,成为了先帝手下心腹之一。在先帝英年早逝后,便成为了辅政大臣。这些年,其他几位臣子,或因为自身行为不端,亦或者是老去,都退出了这个政治舞台,只留下丞相一人。丞相的父亲是当代大儒,母亲是以大家闺秀,可不知为何,数年前家里就与丞相断绝了关系,不再来往。
朝中心明眼亮的那些人都知道,这是老夫子看不惯自己这逆子的所作所为,倍感丢人。
是叻。
谢琴,如今皇帝的老师,德高望重的太傅大人,被丞相一个贪污的罪名给处死了。如此小题大做,那段时间倒是引起了不满,只不过在丞相的冷血镇压下,这等言论迅速地平息了下去。又过了这么些年,谁还记得太傅的事情?
皇帝想要拔除丞相已久,这心思昭然若揭,论其他人也不敢妄自揣测什么,只是离得远远的,预防惹火上身。
丞相有一师妹,同样在朝为官,身在吏部,尚书一职。说起来丞相也挺惨。师妹跟他关系也不近,反倒是拥护皇帝的那一派,与丞相针锋相对,可谓是众叛亲离,可怜至极
这些年边疆稳定,天时地利,倒没什么大问题,这也给了皇帝时间来对付自己这个独揽大权的丞相。
“退朝吧。”皇帝吩咐。
众大臣点点头,便退下了。
还未等丞相抬步,皇帝唤了一声。
“丞相留步,朕,还有些要事相商。”
丞相的身体一僵,师妹低着头,悄悄看了一眼后,咬着下唇,眼中尽是担忧之色。但她却不敢过多逗留,便也匆匆地,跟着人群离开了大殿。
皇帝带着丞相走进御书房,看着那门关上后,嘴角一挑。
“丞相倒是个能忍耐的。也不枉费这么多年蛰伏,只为一朝扳倒太傅。”
丞相看四周无人,脸色也冷了下来,但还带着病态的红晕。
“陛下不也是如此?臣与陛下……半斤八两罢了。”丞相冷冷地说,却还是站着的直直的,就算他双腿已经在打颤。
皇帝走进丞相:“哦?我倒是好奇,丞相含了一上午的玉势,药效压制的倒是看不出半点猫腻。真不愧是虞相。”
丞相咬着牙,身体颤抖着,双腿紧绷,明显是撑不下去的样子。皇帝好笑地看着他这番挣扎。昨夜做得过激,不过这并不能怪他。
他恨他杀了太傅。
“虞相若是早点讲真话说出,何必如此?”皇帝靠近他,握住他的手腕,将他压在檀木桌子上。
丞相深吸一口气:“陛下想听什么?太傅若在,定愿为陛下排忧解难,哄陛下开心。可惜臣非太傅。”
“你这个态度,便可以让你下狱。”皇帝掐着他的下巴,凶狠道。
丞相叹了口气:“颜灏,你做的还不够吗?如此羞辱我,也不能将他复活。”
皇帝手上用劲,丞相却愣是一声不吭。许久,颜灏先放了手。他伸进丞相的袍子里,里面什么都没穿,丞相就是这样上的早朝。
皇帝找到那根埋在体内的玉势,向深处一摁。丞相的身子明显一颤,本就通红的眼睛,更是shi漉漉的。
“真乖,什么都没穿。”皇帝评论,刺激着丞相。
丞相一言不发,任由皇帝握着玉势在他体内抽动。他的身体敏感的很。那些年,自己就是靠着这些小玩意儿,发泄着欲望。
当朝丞相如果出现在青楼,亦或者是招人,多少不会安宁。
“丞相的身子真是敏感,只是含着,就全都是水。朕的后妃,还未有一人,如丞相这般。怕是连青楼的小倌都不如丞相,甘拜下风。”皇帝俯下身,咬住丞相的脖颈。那上面早就布满青紫痕迹,此时旧伤未愈,却又添新色。
丞相仰着头,任由皇帝一边握着玉势抽插,一边说着这些话语来羞辱他。皇帝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每一次又深又重,顶到他身体深处。肠道热热的,肠ye在玉势上抹着的春药的刺激下,流的愈发欢快。
玉势上抹春药,不让他穿任何衣物,这就是皇帝昨天晚上,召他前往皇宫商讨要事后,将自己拘留下来,狠狠Cao干一番后的要求。那春药起初并无大碍,只是时间越久,身子越是空虚。这么多年来,丞相一直是以抚慰自己来照顾身体的需求。朝政繁忙,当时又急于扳倒太傅,欲望倒是被硬生生克制了下来。可等到事情平息,大局已定,这渴望如同野草春风吹又生般的,再度出现,甚至是越来越过分,有些时候连玩具也不能满足。
皇帝看着他失神的反应,嘲讽道:“丞相的身子,其他人尝过吗?”
听闻此言,丞相后xue一紧,将那玉势吸的更深。皇帝借此机会,一通到底,丞相仰着头,咬着下唇,射在了他的袍子上,皇帝的手上。
“啧,真yIn荡。”皇帝抽出玉势,一手搂住没了支撑点,差点摔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