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燃狠厉的眼神终于柔和一些,鸡巴顶在洛大牛的兴奋点上缓缓碾压,冷声问,“知道为什么往死了艹你吗?”
洛大牛被扁着嘴哭,“知道,狗狗犯错了。”
王燃用力一顶,洛大牛啊的一声浑身抖动,阴茎锁左右摇摆坠着他脆弱的鸡巴生疼,他的鸡巴好像磨破皮了。
“呜。”洛大牛哭的更惨,“好痛!”
痛?
钢子和王燃同时皱眉,怎么会痛?以王燃艹进去的方法和角度,因为快感太多无法承受合理,痛,完全不合理。
王燃根本没用让洛大牛痛的方法。
“哪里痛?”王燃不艹了,放开洛大牛的胳膊抱住他的前胸和肚子,“告诉爸爸,哪里痛。”
“鸡鸡痛。”有了王燃的关心,洛大牛更娇弱了,抽抽涕涕说着叠音。
王燃拔出水淋淋的鸡巴,依旧坚硬如初的巨根拍打在结实的腹肌上,啪的一声,他转过洛大牛抱在怀里,挑起白钢阴茎锁检查。
“啊!”洛大牛哭着喊叫,“好痛!”
王燃皱眉毛,洛大牛是天生的好受,对阴茎锁适应的很好,经过他的调教,承欢时几乎阴茎不会勃起,按理说不会被阴茎锁挤压才对。
“钢子,你家阴茎锁有机关?”王燃向楼下问。
“你用的是我这的阴茎锁?”钢子推开马小于站起来。
“对啊。”王燃听钢子的语气就知道情况不妙,他肯定在锁里加东西了。
“不是,你的狗崽子,平时连阴茎锁都不带吗?”钢子意味深长的笑了,“你这……”
王燃有些窘迫,“他还上学呢,怎么带?”
“哦~”钢子故意拉长音,“那花儿怎么带着呢,还有肛塞。”
“少废话,给我找钥匙去。”王燃抱起洛大牛下楼,“以后可不敢用你家工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