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的沟壑肆意扫动,混着滴落的水珠,含住那颗挺立的蓓蕾,留下怀中人一阵阵的战栗。
腰间轻抚的手缓缓下滑,探过裤腰,触到一片浓密的毛发,乔羽涵的手猛然一抖向下,指间shi透的软齤rou里沾了满满的粘腻…她能清晰地听到,自己胸腔里心脏跳动的声音,它那么雀跃,那么紧张,那么渴望。
真的要做到这最后一步吗,那么就算她走了,被苏雅琳痛恨,也没有遗憾,不是么…
理智挣扎不停,欲齤望占了上风,可在最后一刻,苏雅琳握住了乔羽涵停在她腿间的手,没有抗拒,也没有顺从。
“你可以继续,这是我亏欠你的。”她引导着乔羽涵的手,深入自己腿间,“但今天过后,你我再无瓜葛。”
然后苏雅琳缓缓松开手,闭上了眼。
她很矛盾,诚然快要被生理上的需求折磨到疯癫,却不得不动用自己强大的自控力去思考,乔乔是她看重的朋友,她们之间相差了十三岁的年纪,前途大好光明的孩子,怎么能被自己这样的女人耽搁了呢…
没有别的,只因乔羽涵值得更好的人,不可以贪图她这里的短浅景致,错失人生更绚丽的风光。而无论乔羽涵此刻做出怎样的选择,她都接受。
等了很久,耳边的水声骤停,腿间那只手缓缓抽开,苏雅琳睁开了眼睛,雾气中只看到乔羽涵泛红的双目,紧蹙的眉头,抿起的薄唇,掐起的拳头仿佛要砸下来,却最终是化作轻柔的抚摸。
“你好狠。”
三个字,说得乔羽涵的声音哑了,发出音节都是勉强,喉咙疼得抽搐,也不及心上一份半点的痛,她的眼角似有泪光,还是没忍住落了下来。
也是这三个字,让苏雅琳松了一口气,尽管万分心疼,平添更多愧疚,也好过真的让乔羽涵继续下去。
她不能由着这孩子沉沦,在不明不白的情况下,她没有办法给乔乔任何保证和承诺,甚至她还不明白自己的心,这样,如何能肆意自私地享受乔羽涵这份纯粹干净的爱…
浴室里二人狼狈不堪,乔羽涵披了浴巾,默默地拿着睡衣出去,门开了又关上,苏雅琳终于崩溃了,虚脱般跌坐在地,冰冷的瓷砖混着热水的余温渗透进神经,刺得她浑身都痛。
为什么乔羽涵要让她为难,为什么自己到这个明白的岁数又活得如此糊涂,心软如她,想护身边每个人周全,却又做不了什么,累到心力交瘁才发觉,自己已经失去了爱的能力。
这样的她,冷漠无情,没有心理需求,淡然自在,一个人是最好的。
这一晚,她们都失眠。
而尴尬似乎随时间散去,一觉醒来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乔羽涵跟佳佳睡一块儿,醒的早了去做早餐,等那母女俩起来。
她还是那个乔乔,不会伤心不会难过,永远的阳光自信,以至于苏雅琳忧心忡忡地走出房间,看到她和佳佳有说有笑的样子,有点不敢相信。
也好,昨晚的事,就忘了吧。
这孩子终究是没有继续,她们之间,依然有着瓜葛,甚至是千丝万缕的联系。
“妈妈,早上好呀。”
“早,我的宝贝。”苏雅琳从浴室洗漱出来,绕到餐桌边亲了亲女儿的脸,看了眼桌上有些过于丰盛的早餐,目光落在一旁摆弄碟子的某人身上,“小乔?”
“啊?”某人大大咧咧一抬头。
“谢谢。”
“……”
她没有看错吧,以前的乔羽涵又回来了?
吃完早餐佳佳去上课,苏雅琳还坐在餐桌前小口小口地喝着牛nai,故意喝得很慢,时不时偷眼瞟几下一边啃鸡蛋一边玩勺子的乔羽涵,琢磨着要不要说点什么。
“琳姐,那个…”
“都过去了。”
没想到乔羽涵先开口了,苏雅琳却是很快且很自然地接过了话头,掩盖过去,冲她笑了笑,“我听小严说,你要借飞机?”
“呃,嗯…”
“塞斯纳还是钻石,我手上只有这两种。”
“塞斯纳吧。”乔羽涵莫名有些心虚,生怕被问起要借飞机做什么,她可还没忘记自己此行来的目的。
“单发不太好飞,毕竟你也不是小白学员,习惯了飞大型客机,恐怕塞斯纳会让你觉得不舒服。”
“没事,我就随便飞着玩。”
那躲闪的目光哪里逃得过苏雅琳的眼,她好奇的同时也心有疑虑,却还是点了点头,“那下午你跟我去一趟航校,先飞几圈适应适应。”
“好…”
银盛大厦的办公楼里,来了一位奇怪的访客。乔羽涵特地穿着飞行员制服前来,长袖白衬衫上肩章四条杠,熨得笔挺的西服裤子和外套,袖口处同样四条金圈,头上戴着她曾经最喜欢拿来装帅的制服帽子,这全身上下都是管老严借的,摇身一变她好像也成了机长。
前台小妹诧异地打量了她几眼,听她说找总经理,死活要拿出预约证明才行,乔羽涵也不是个能让别人轻易给脸色的主,她一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