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茗笙。”李流清垂下了眼皮。她已决意要去草原。
“不可以。”梁茗笙的表情有些狰狞,她恶狠狠的说完这句话,然后吻住了李流清的嘴唇,不让她说话。
李流清看着梁茗笙,突然觉得这个人很陌生。
其实很多真实的梁茗笙是自己不知道的吧?
“梁茗笙,放过我吧。”李流清推开她不再说话。
气氛僵得好像被冻住了,两人没有再说话。
李流清知道她已经没有时间了,现在梁茗笙已经对她坦白了一切,她已经躲不了了。所以,只能赶快实施计划了。
高陵王府的一间清幽的院子中,姑苏凉臣静静地坐在桃树下,花瓣落了他一身,他浑然不知。
自那日起,姑苏凉臣就再也没有见过高陵王了。看高陵王府人来人往,大家神色匆匆,好像发生了什么大事,姑苏凉臣也不知道,他只知道,此生,他活下去的唯一动力就是杀了炎烈。
内心的恨犹如疯长的藤蔓,不断地在缠绕着他的心,让他快要窒息了。姑苏凉臣不自觉的捏紧了拳头,炎烈,你这个混蛋!
桃花花瓣微微落下,飘落在了姑苏凉臣满是吻痕的脖子上,那如玉般剔透的肌肤竟然布满了交错的青紫吻痕,看上去触目惊心。
直到现在,姑苏凉臣身上还很是酸痛,他已经记不得那天晚上炎烈到底和他做了几次,他只知道,一遍一遍又一遍的索求无度,做到他晕了过去。
姑苏凉臣醒来之后,炎烈已经不见了人影,只剩下穿着整洁衣裳的自己。那个时候,姑苏凉臣的第一个想法就是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他不信炎烈敢那样对自己!
可是当他看到地上撕碎的衣裳以及身上遍布的痕迹之后,他就知道,这一切不可能是做梦了。
姑苏凉臣坐在桃花树下,什么也没有想,他的脑袋像是放空了,眼神毫无生机,整个人死气沉沉。
要是炎烈死了该多好。
姑苏凉臣不知道的是,第二天炎烈就毒发了。
第二天,炎烈刚睁开眼就看见了躺在自己怀中的姑苏凉臣,心中一阵欢喜。却不料,在这时,腹如刀绞。
他硬撑着让下人拿来一身衣裳,亲自给姑苏凉臣换上,然后吩咐下人守住这个院子不让任何人靠近,也不姑苏凉臣出去。做好这一切后,他就晕倒了。
从那刻起,太医以及江湖郎中就不断地进出高陵王府了。
可是没有任何人知道,炎烈到底中的是什么毒,到底该如何解。
而炎烈至今昏迷未醒。
高陵王府的人都知道高陵王府中住着神医姑苏凉臣,可是因为高陵王曾经下过的命令,无人敢去求神医救人。
当王秋月知道高陵王中毒的事情后,极其担心。她害怕高陵王就此殒命,再无人助她杀李流清。
可以这么说,在这个时刻,王秋月应该是整个世界上最担心高陵王的人了。鎏尚王知道高陵王昏迷不醒后,仅仅派了几个太医院的太医去看一下,此后再无关心话语。
而太子此时正在为李流清的肺痨上火,更顾不着原本就不甚喜欢的同父异母的兄弟。
甚至,就连高陵王拼了命都想维护的人——姑苏凉臣在心中也是巴望着手刃高陵王。
王秋月去高陵王府看望高陵王时正好听到下人们讨论姑苏凉臣在府中的事。
姑苏凉臣的大名在鎏尚国可是鼎鼎有名的,他的神医妙手被民众传得神乎其神,王秋月想去会会这个神医。
刚走进院门,王秋月只觉寒气逼人。她看着坐在石凳上一动不动的姑苏凉臣,理了理衣裳,然后走近了姑苏凉臣。
“小女子秋月拜见姑苏神医。”王秋月对姑苏凉臣行了一个礼。
这么多天了,王秋月是唯一一个敢主动和姑苏凉臣说话的人。可是姑苏凉臣依旧没有转过身来。
王秋月以为但凡高人都有些冷酷,所以一点也不把姑苏凉臣的冷漠放在心上。
“奴家听说姑苏神医医术高超,能起死人rou白骨。今高陵王爷不知中了什么毒,昏睡不起。奴家恳请神医能去相看一眼。”王秋月说这话时仪态自然,没有任何的紧张,她以为姑苏凉臣肯定会答应她的恳求。
她以为她说服了高陵王府的下人放她进来见姑苏凉臣,就能说服姑苏凉臣救治他的仇人。
“呵,这是报应吧?”听到高陵王昏迷不醒的消息时,姑苏凉臣终于说话了,言语之中无不带刺。
“什么?”王秋月还没反应过来。
姑苏凉臣忽然就把头转过来,冷冷地看着虚无的空气:“怎么?还敢来求我?不怕我再下点毒,毒死他吗?”
“你和王爷有什么仇什么怨?”看到姑苏凉臣谈到高陵王时恨不得将之拆吃入腹的样子,王秋月好像看出点什么来了。
“什么仇什么怨?”姑苏凉臣斜斜的盯着王秋月,冷笑道:“这个你不应该去问炎烈吗?!”
王秋月总算是听出来了,这个神医和高陵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