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个喜欢的对象。
暗恋他约莫七年了,可是我知道他的心永远都不会属于我。
细想来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这段注定没有结果的单恋,在一年前,被那个人无情地戳穿了。
这之后,我们维持着单纯的rou体关系,身体契合度很高,但是除了做爱的时候,我和他几乎没有交流,那个人只有在床上会和我多说几句。
一旦下床,就立刻恢复漠然而又冰冷的表情,连给我一个斜眼都是奢侈。
我时常在想,他究竟为什么选择和我上床,因为我喜欢他,而他又嫌出去约炮太麻烦了吗?利用我的感情,对我呼之即来挥之即去,我很方便很好用是吗?
不禁苦笑,哪怕他看着我的眼神没有一丝情感,只是把我当做发泄对象,我也甘之如饴。
只要能触碰到他,一切都可以忍受。
——
“舅舅,舅舅……”我在那个人的身体里,我们紧密结合在一起,仅仅是这个认知就令我兴奋不已。
他体内温度极高,仿佛要将我融化掉一般,我拥住他的身体,嘴唇贴在他的耳边一遍又一遍地叫着他。
“小混球,不是……嗯……说了,不要叫我……”他双手环住我的脖颈,tunrou紧紧绞着我的男根,惩罚性地缩起tun壁,这个动作却给我和他都带来一股难以言喻的快感。
我情不自禁的想要更加深入,加快下身抽动的频率,每一次进攻都顶到最深处。
“啊啊……嗯……不是……和你说……啊嗯……过……做的时候……叫我……”他被我的激烈动作顶得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阿倾。”我叫道,“你里面真舒服。”
他要求我在做爱的时候叫他阿倾,不准我喊他舅舅,前面的要求我猜想是他的旧情人或者他单恋的人会这么叫他,而后面那个要求,可能是因为和自己的亲侄子上床做爱的羞耻感吧。
不知道他和我做爱时心里想着谁,我是那个人的替代品吧?
思及此,我不禁妒火中烧,激烈碰撞的快感使我的身体得到满足,可我的心却始终空落落的。
于是我停住几乎要捅穿他私密甬道的凶器,直挺挺的男根深埋在他体内。
“你怎么了?”他泪眼婆娑的双眸看向我的脸,“干嘛突然停下来?”语气中带着不满。
我抱着他,直视他的眼睛,原本漆黑的明眸此刻笼罩着一层水雾,白皙的肌肤上晕染着chao红。
我没有回答他,看他因我变成这副色情的模样,心中微微一颤。
“嗯……又变大了。”他低低地喘息着,声音沙哑而诱人。
他抬起笔直修长的双腿,勾住我的腰,如同他双手环绕住我脖颈那般,紧紧环着,因为他的动作,我不由得越发凑近他一些。
明明没有抽动,却到达更深处。
分身肿胀得难受,好像全身的血ye都集中到了那一处,就连我自己都能感觉到分身涨大,更别提被我塞满的他了。
我忍得很辛苦,想立刻在他身体里爆发,想用我的Jingye填满他的小xue。
但是理智告诉我不行,看到他欲求不满的表情,我因为深爱他而压抑扭曲的内心终于得到了一丝抚慰。
“你到底怎么了?”他稍稍抬起脑袋,鼻尖与我的鼻尖相触,直勾勾盯着我的双眼,像是要看穿我所有的心思。
淡色的唇瓣近在矩尺,唇形姣好饱满,温热的吐息与我的混在一起,一时间我宛如魔怔般,想要与他亲吻。
不料他迅速偏头,躲开我的嘴唇,表现出非常明显的抗拒。
“连做爱都做不好的废物,我明天还要上班,没时间陪你浪费,不做就快出去。”冷淡的语气,刻薄的话语,我失笑,在床上他甚至愿意数落我几句呢。
“我不出去。”我赌气道。
“都多大的人了,还耍小孩子脾气?”他放开搂住我的双臂,撑在床上想要自行离开。
我的阳具毫无阻隔地摩擦着他的内壁,酥酥麻麻的感觉令他一边想要抽身离去,一边又饱受身体酥痒的折磨,难以动作利落地抛开我。
他的前端还在溢出爱ye,小腹上沾满粘稠的ru白色ye体,今晚他已经释放过一次,而我还没有。
我明明可以持续撞击,然后两人一起到达高chao,但我不想这样。
每次做好爱,不管有多累他都坚持回房一个人睡,从来不肯与我同床共眠。
之前有一次我气不过,做得有些过火,他刚下床就腿一软差点跪倒在地上,还好我及时揽住他,最后是我把他抱回房间,帮他清理后xue和身上的浊ye,将他抱上他的单人床,替他掖好被子的。
那一晚后,他跟我冷战了一个多月,连摸也不让我摸一下。
吸取了那次教训,这之后我和他做爱时都会下意识地克制自己,不能过度,至少要给他留下能自己回房休息的体力。
但是今天晚上,我不想让他走。
“喂,我说了我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