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得穴口大张,将军握住被冷落但被顶撞得一晃一晃的性器,慢慢撸动。
太子瞧着将军似乎习惯了进入,抓着两条腿开始冲击。
果然是记仇,将军呜呜咽咽的时候不忘夸奖这腰练得不错。
“哈——快点,快点用大鸡巴肏我!”在内里释放过一次的性器缓缓抽出,刹那空虚的菊穴不满意。
连带着主人也背过身去撅起屁股趴了下去:“我还要——我还要老公肏我!”
太子恶狠狠地堵上了胡言乱语的嘴:“这就肏死你,别乱说。”
不得不说坦白赤城如白纸的将军由他摆弄出各种姿势,欢愉地给他想要的回应,这种场景只在梦里出现过。
被肏射的时候将军哭出声来,倒不是装哭,是真的想哭。他要被肏坏了。
这小兔崽子是憋了多少年?
这会儿他被面对面抱坐在太子身上,屁股被掰成各种形状,粗壮的性器抽插,发狠的力道似乎要把囊袋也塞进去。
稀疏的白浊显示二人今天已经纵欲过头了,稀拉拉地打在两人相贴的腹部,多了几分暧昧的黏腻。
奶头蹭着对面的凸起,因为格外大的原因,每次都被小小的凸起按压回去。
挣又挣不开,只好追着唇索吻,唇舌交缠,透明的液体顺着下巴滑落到脖颈处。
身后的快感愈来愈强烈,每一次进入都让将军感觉越来越深,摩擦过多的前列腺已经高潮得毫无库存。
一股浓精冲击在肠道深处的时候,将军软下身体,若是以前估计这么一晚上还吃得消,可是现在他身体还有沉疴,实在是受不了如此过火的性事。
感受着精神奕奕戳着下体的玩意儿,将军无奈哄人:“放过我好不好,屁眼都要肏烂了。”
太子伸手抠挖小穴里的液体,竟是堵住了往外流的精液:“可它不行。”
将军装傻,鼻尖蹭着鼻尖:“那我哄哄它好不好?”
呼吸交错的两人看起来亲密异常,太子眨眨眼:“你吸出来好不好。用舌头舔舔,舔得好了它就会放过你的大屁股了。”
将军心里呸了一句臭流氓,却是乖顺得俯下身伸出舌尖舔了舔。
只这么一下,那玩意儿硬邦邦地又戳住了将军的嘴唇,又胀大了几分。
将军只好赤条条下床,跪在两腿间含住了这玩意儿。
只这么一个动作,太子便眼红起来,他简直想把这个人拖上来肏得满肚子都是他的精液。
怎么能这么诱人。
舌头灵活地含住了睾丸,啵一声吮吸几口,像是练手一样,这才慢慢往柱身舔舐。
黑乎乎的阴毛刚刚就刮得屁股痒,如今湿淋淋得贴在柱身底端。
将军不嫌弃地舌尖碰了碰,打了个招呼便往上走。
柱身艰难地闯进去一小半,鸡蛋大的龟头已经把嘴撑得满满当当。
薄唇被迫大张,俊朗的面容被情欲带得无端色气。
太子的性器微微弯曲,因此吞咽的时候有些不顺利。
将军怕牙齿磕着这金贵玩意儿,只能用舌尖扫过,包皮被吮吸得略微上移,啧啧水声夹杂着啵啵的吮吸声。
太子实在受不了这种欲罢还休的口交,略微粗鲁的拽着后脑勺挺腰。
粗大的性器乍一进入将军的嘴被撑成一个可观的形状,他几乎都觉得那玩意儿顶到喉咙了。
几十次深喉后,最后一股终于射了出来。
将军躲避不及,一半进了嗓子一半被射到了脸上。
嗓子里的没反应过来已经咽了下去,脸上那股弄得眉毛睫毛上都是,配上蓝湛湛的那双眼睛纯真又风尘。
太子知道今晚太过疯狂,做了大半夜,把软绵绵的将军搂在怀里抱去了浴室。
白孔雀哀怨地盯着这一对从情欲里出来的新婚夫夫,缠着角雕还要蹭蹭,结果被角雕一爪子拍回了原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