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为保险起见,镇北王不用书信也是极有可能。”
麦子箫点头,就像她也没有给皇城送过信一般,镇北王也极可能顾忌书信被截的危险而放弃书信往来。
虽说这样增加了沟通上的难度,可总比军机密信被湘军截去要好。
只是这样一来,她算不准镇北军什么时候会到,就没法把镇北军的人力算进自己的计划里。
她已经不能等了,要用最快的速度跟西落的禁军汇合,然后赶去皇城,她总觉得皇城可能出事了。
虽皇城没有确切的书面文件告知说镇北军会出兵,但现在这种情况,镇北王不可能不发兵。
兴许先前往北方运粮草的时候,就已经连同出兵的密令一同送去了。就算没有密令,镇北王打了这么多年仗,也定能看清当下局势,主动出击。
确认过西落周边的地形后,麦子箫将几员副将招来,临时做了一番部署。
军队现在这样急行军,等赶到西落必然要累垮,所以她将全队分成五组,她亲自接管已战死的一军副将统管的两万人,其他四位副将则继续带领原先的人数,待行至西落城外二十里处后,以横向散开的梯队的形势往前推进。
第一梯队与湘军遭遇时,后面的人可以休息一下。第一梯队只负责虚张声势,能不交战就不交战,给后面的四队留出休息时间。
若第一队能将湘军引出来,后面四队便立刻布阵设伏,等湘军自投罗网。
说明完战术后,军师拿出签筒,让几位副将抽签,看谁打头阵。
打头阵毕竟风险最大,谁都有私心,尤其事关生死,抽签决定头阵归谁是军营里的规矩,相应的,先登先擒者有重赏,重赏之下必出勇士。
二军抽到了头阵位置,麦子箫立刻下令,生火做饭,全军轮流吃饭。今天不禁量,能吃多少吃多少,吃饱喝足后,准备与湘军一决死战!
这边刚部署完,那边就又有探子飞奔而来:“报——!!”
“禀报将军!湘军军营已空,西落城外的营帐是幌子!只有少数巡逻兵在假装巡逻,营内并无人在。”
麦子箫与军师对视一眼,冷冷地勾起嘴角:“好一招空城计,让人以为他湘军一直扎在西落城外,其实人早进了城。”
军师担忧地皱眉:“将军可要转换策略?”
“不,没有时间了,把攻营转为攻城便好。”
军师对冒然攻城有所顾忌,婉言提醒麦子箫:“将军觉得,西落的十万禁军可是归降了?”
麦子箫摇头摇得很干脆:“不会,若禁军归降,湘军不会打得这么谨慎,还多此一举来行刺我。禁军定是退到了东落,并且保存着一定战力。湘军只有仍处在被夹击的不利状态之下,才会如此瞻前顾后。”
军师抚着胡子思忖半晌后道:“这样,便该想办法通知东落我军的攻城时间才是。禁军吃了败仗,肯定变得谨小慎微,湘军极可能已经切断了皇城与西落之间的联络手段,若没有皇城方面的指示,东落更加容易束手束脚。”
麦子箫也同意军师这想法,盘腿坐在地上想了半天,最后视线落在几里外的山头上,突然就有了主意。
“去把烽火台点燃。”
军师一怔:“烽火台?!”
麦子箫当然知道军师在想什么,她抬头平静地望着军师:“事到如今,点不点烽火台,还有什么区别吗?”
军师闻言沉沉地叹口气,是啊,已经没有区别了,大钱的烽火台,今日不点,往后怕是也没有点的机会了。
麦子箫略有无奈地笑道:“希望东落能明白这狼烟的意思才好。顺便也能给镇北军一个信号。”
看着狼烟一柱接一柱升起,越燃越远,远到了天边,远到看不见,麦子箫不禁苦笑,这烟肯定会一路传往皇城,希望皇城那边不要误会才是,这只是她进攻的狼烟,可不是战事告急啊。
不过有公主在,就算看到了狼烟,皇城也不至于太慌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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