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知道生命的真正意义么?你想真正的……活着吗?」
「YES OR 是」
这就是那种吧,只要点了就会被安木马,一般都被黑客安插在小黄文弹页里的病毒。
点了就输了,所以我关机,然后一睁眼就到了这里。
纯白,不分上下左右东南西北三维结构的纯白空间,已经到了Jing神污染的地步,在这里呆久了会得雪盲症吧,我漫无边际想,但没有看到光源。
然后就有了光,不如说是一个发光的鸡蛋慢慢升起,应该是内置了机关,总而言之没有嘴巴的鸡蛋说话了,“我是主神,然后给你个性爱系统,大概就是你可以通过cao人获得点数,具体功能讲解很麻烦还请你自己摸索。就这样,被选中的人,去追求奇迹吧!”
有这么不靠谱的主神吗?还是说所有神都这样、不、这样会造成信仰崩塌,还是不要这么想的好,话说回来让我回家。我还没来得及质疑或吐槽,下一秒,纯白空间坍塌扭曲,形成类似白洞一样的反物质把我吸了进去,我就好像被扔进洗衣机里转转转转转,刚刚停下,就没仍住就哕的一声干呕起来。
剧烈的旋转让我耳朵里的平衡骨嗡鸣了好一阵,以至于我竟没听到外界不友善的嘈杂声,向前的拉力逼迫我前行,却因为血压上头让我眼前漆黑一片,等黑雾褪去,我终于……还是什么都看不见,我的脑袋被罩在红布里,因为被五花大绑也没办法揭开。我动了动手指,抓住我的人却更用力——那只冰冷的手用几乎要把我手捏碎的力道来警告我——
“如果不想你妹妹现在死,不要做多余的举动。”
这么被威胁了。
妹妹?我一个孤儿哪来的妹妹?
我怀着疑惑,想着走一步算一步,就没有反驳,老老实实跟着走。
接着就响起一拜天地二拜高堂的喊话,把我搞得有点懵,一下慢了半拍,就被按着行了两个礼,第三下我学乖了,被转了个方向后,主持人的“夫妻对——”还没喊完,我就猛的下腰给鞠了个九十度,因为用力很猛,盖头差一点就被我甩掉了,真可惜。
周围嘻嘻哈哈的声音更嘈杂了,什么“正清弟子就是这样没骨头”,什么“教主威风”,零零散散把状况理清了。
‘我’是正清弟子,因为老妹被人渣男友骗进魔教前来讨人,没想到因为自己的体质被教主强行留下当炉鼎,今天说是大婚仪式,其实是教主为了杀正清锐气,顺便给我烙上魔教印记,让我再也无法离开。
真是过分的事情,我这么想,但换个角度,这故事展开简直就是系统准备的新手教程,虽说小黄文别带三观,导入剧情也没人看,那设定的温和点正能量点不好吗?到时候HE也没这么拷问良心……你说BE?我干嘛花时间表演来灵车飘移?
拜了三下,我就被拉着入洞房——也许?毕竟别说现代稀罕的中式,我连西式婚礼都没看过几回,可见当代年轻人大多不愿英年早婚——手背传来的温度越来越低,到后来简直就像冰块一样。
“你要跟我双修吗?”
说到炉鼎,我脑袋里第一个冒出来的就是“榨”和“双修”这两个词,觉得有点耳熟,但又忘了是什么意思,等周围安静了,我才问旁边一直拉着我的人。
嘶——那家伙猛的用力,我都能听见自己手骨被捏的咔咔作响,很明显,我冒犯到他了,男人的声音本就清冷,这下好了,直线下跳到冰川时代,“呵,区区一个入境期的小东西,你以为自己有什么资格和本座双修?”
我也不恼,看他发怒却对我无可奈何的样子,至少目前生命还不受威胁,那选项都摆在那,指明了还有一个是正确答案,“哦,那你是要榨我吗?”
“厚颜无耻!”男人震怒的低喝一声,是错觉吗?感觉他手心温度回暖了一点,男人停顿了好一会儿回复心情,才恢复了原本沉稳冷静的语气,只是一秒不到,我还没反应过来,他那只冻人的手就轻巧卸了我下巴,然后两指捻住我舌头,说,“这次本座不与你计较,但你记住,你的存在价值只有下面那根脏东西。”
欸?这就生气了,魔教的脸皮这么薄吗?我不得不重新调整策略,点了点头,在他冷哼一声嫌恶的收手时闭上嘴巴,这波不亏,我已经知道双修是什么意思了。
走走走走走,我被推上柔软床铺,连盖头都没掀,就五花大绑的被人用xue强jian了。
要么A片是假的,要么我器小他活烂。
这场性事安静的好像忘词时的答辩会,也许是床的质量好,也许是男人的动作太轻盈,连上上下下动作发出的声音都没有,更别说喘息,搞得我这种有点爽的人都不好意思发出声——也就有点,我的小兄弟都要被人形冰块冻麻了。
都说慢工出细活,可这做了好几个小时还没出Jing也不是办法,我不爽他更不好受,不如说已经射不出东西的男人都要怀疑人生了,威胁的声音里满是难耐又难掩疲惫的怒意,“再不射出来,本座杀了你!”
“那要不……你再坐深点?”我提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