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nv两人似乎彻底回到了以往的相处模式,亲昵而不暧昧,彼此信任又毫不出格,连拥抱都是一触即离,没有任何多余的动作。
宋早早嘟嘴:“真的真的不会吗?”
“好吧……”
看门大爷再叹气:“难产si了,连肚子里那个都没能活下来,这还不到一年呢,她爸就又找了一个。”
突然被扫s的宋首长无奈极了,他稍作思考后说:“等我让人做个调查,看基地内已经到了学龄却还没有送去学校的孩子有多少,到时统一做工作,让孩子们得到保障,行吗?”
然后中午吃饭时,宋荣鹤就被牵连了,他斟酌片刻,询问道:“早早,是爸爸哪里没做好,惹你生气了吗?”
睡前小话很快便在哨声中终止,所有人都沉浸于梦乡的时候,闻昼正0着上身在做t能训练。
宋荣鹤双手捧起nv儿的脸,很认真地同她对视,希望能给予她足够多的安全感。
男人们长舌的程度令人震惊,除了日常,他们甚至会讨论媳妇来探亲的战友明儿一早还能不能起得来,但最近这几天的热门话题却聚焦在他们闻团身上。
小孩挺有礼貌,跟两人道了谢然后一瘸一拐的走了,看门大爷叹气:“造孽啊。”
“205也说他们聚一起说闲话时被闻团撞见,不仅没挨罚,闻团好像还站边上听了会儿,怪吓人的,这谁还敢继续?”
她这么小,难免有人在她耳边说些不着四六的话,他都没能在她身边好好保护她,即便他已经尽量腾出时间了,但那对于成长期的小孩来说远远不够。
洲南这边积压的问题不少,宋荣鹤忙到脚不沾地,这些宋早早是看在眼里的。
然后涂抹上碘酒,这么会功夫,她两个膝盖已经肿起来了。
他知道她为什么不安。她是他一手带大的,小小的时候就很黏人,怕黑又ai哭,一秒钟看不到他都会哭闹,谁哄都不好使。可他的级别越来越高,工作越来越重,陪伴她的时间自然也就越来越少,有时甚至连她的生日都会缺席,实在不算是称职的父亲。
他不认为自己有时间去经营一段婚姻,也没有ai情去给予一名nvx。因为自己无法照顾nv儿,就寄希望于妻子,将自己的责任理直气壮地转移到别人身上,这种事宋荣鹤做不来。
“要是她妈还在,哪能让人这么欺负自己亲闺nv。”
“b起这个,你们不觉得闻团最近训练强度b以前高了好些吗?”
“爸爸跟你保证,绝对绝对不会跟任何人结婚,好吗?”
宋荣鹤刮了下她的鼻子,看到她弯着眼眸笑,自己的心情也跟着变得明媚,柔软得要命。
“你说闻团是转x了还是吃错药了,今天我跟二虎放水时搁那开了句h腔,换平时早挨踢了,这回闻团却只是警告。”
“汇演在即,到时候整个洲南所有部队都要参加,闻团还有单人赛,强度高有啥奇怪?又没让你跟着练。”
她也知道自己是乱发脾气了,但她就是想这样,因为想被爸爸哄,想看他会不会真的对自己发火。
“不见得吧,闻团要找对象那不早找了,我感觉是有补贴。”
结束了一天的艰苦训练后,邯海岛03团的战士们光速解决了吃饭跟洗澡的问题,躺在床上说些睡前小话。
宋荣鹤再聪明也想不到真正的原因,好在父nv俩无话不谈,宋早早被哄了好一会儿,气呼呼地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讲了一遍,然后用力瞪宋荣鹤:“你们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宋早早瞥他,一副很不爽的模样:“没错,就是你惹我了。”
宋荣鹤郑重颔首:“真的真的不会。”
回到邯海岛已经过了十二天,但闻昼并没能将自己从那一团乱麻中解救出来。
小姑娘反手搂住他的腰,“那我相信你了。”
闻昼的所思所想宋早早一无所知,她勉强适应了新生活,再加上宋荣鹤说话算话,除却最初忙碌的一个星期,之后每天都准时回家,休息天还会陪她去赶海玩,她很快就把闻昼抛到了脑后,想不起来了。
奇怪得是他并不反感这种感觉,反倒每个夜深人静的晚上,他都忍不住去回味那对他来说极为特殊的一天。
背篓里装了有一半左右,大小不一的贝类,应该是刚赶海回来,但宋早早记得基地离海边还是有点距离的。
心乱如麻,不知道该做什么时,他都会选择这种方式来挥洒汗水,直到身t进入疲惫状态。
“难道说闻团的好事要来了?”
宋早早生气道:“后妈坏,还不是因为亲爸不负责任。”
宋早早问道:“她妈妈不在了?”
这一做就做到了东方露出鱼肚白,洲南太yan出得早,闻昼拿了条毛巾擦汗,赶在起床号吹响前冲了个凉,即便一夜没睡,他看起来还是jg力充沛,不见疲se。
“咱们这全都是光棍,我听那几个有媳妇的讲,闻团还会主动找他们谈话呢。”